“小妹啊!”
陈俊庭拍拍她的手,有种老父亲的心酸感。
可仔细想想,似乎没有人比阿凛更适合小妹。
又不由得感到欣慰:小妹终于等到了肯珍惜她、呵护她的人。
直到下楼、并被大伙儿推到陆大少隔壁的座位,陈晚瑜隐约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转头看陆驰凛,只见后者正冲她无奈又宠溺地笑着。
“陆大哥……”
“想吃什么?我替你夹。”
陆驰凛见爹妈三言两语说动了小妹的哥嫂,心里隐隐松了口气。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嘛!
尽管不知道他爹妈是怎么说服人家的(知道的话大概会吐血三升——他那对无良的爹妈,把他失败的婚姻史又拿去卖了个底朝天)。
傅大少酸了,举杯敬陆驰凛时说:“凛哥,你和骁哥不愧都是行动派的!行动如此迅速!看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
陆驰凛眉一挑:“你缺的不是行动,是破冰。”
傅大少无奈地笑了一下。
酒过三巡,他醉了。
仗着酒胆,掏出大哥大,拨通了林玉娟家的电话。
“林、林妹妹,我才不是你说的那种花心大萝卜!就、就算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这根萝卜栽你这个坑里了,你不要,那、那我不就曝在太阳底下旱死了?萝卜缺水还能活吗?啊?你说句话呀!”
说什么?
接电话的又不是林玉娟,而是林夫人。
听出是傅家小子的声音,再一听内容,差点笑喷。
她极力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喊闺女过来。
“什么事呀妈?”
“你的电话。”林夫人把话筒塞到闺女手上。
林玉娟纳闷地捞起话筒放到耳边,恰好听到傅大少扯着嗓子在问:“……林妹妹?林妹妹?你哑巴了?”
“你丫才哑巴!”
林姑娘碰上傅大少,不知何故总有一肚子火,想也没想怼回去:“大晚上的打电话来就为了骂我是哑巴?傅正阳你脑袋被驴踢了?”
“可不!”傅大少酒劲上头,说话不带门,“不就被你这头傻驴踢了么,踢得我从此心里眼里都是你,除了你,想不起别的驴……”
林玉娟:“……”
电话那头,陆驰凛几个笑得快岔气了。
该庆幸陆驰骁不在场,否则肯定把傅小弟这傻不隆冬的一面录下来,将来在婚礼现场放给大伙儿听。
“林、呃、妹妹……”傅大少还沉浸在和心上人对话的愉悦中,打着酒嗝一字一句地问,“你、什么时、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林玉娟不知道说什么好,听到后面就知道他喝高了,跟个喝高的人有啥好说的?今天说的再好、再漂亮,明天一觉醒来,说不定全忘了。这不耍她呢嘛!
“挂了。”
说挂就挂,干脆利落。
那头,傅大少对着话筒叨咕半天,回答他的却是“嘟嘟嘟”的忙音,傻兮兮地抬头问其他人:“‘嘟嘟嘟’什么意思?为什么林妹妹只跟我说这个?”
“噗哈哈哈哈……”
大伙儿再次笑场。
……
徐随珠送走了省厅领导,带着孩子们回到渔村,发现氛围有点不一般。
“看出来啦?”徐秀媛拉过她,笑容满面地指指楼上,“你公婆在和小妹的哥嫂谈彩礼的事。你大伯哥带着小妹去渔场挑海鲜了,他愣要做东请我们吃一顿。院子里的灯笼、盆栽,是他去县里买来的,今晚先在院子里办几桌热闹热闹,过完中秋带小妹一家去京都办订婚宴,到时候你们肯定都得去。”
“大哥和小妹成了?”徐随珠欣喜不已。
她和包子爹都隐隐感觉:大哥是喜欢陈小妹的,只不过碍于年龄以及上一桩婚姻导致的自卑,迟迟不敢开这个口。小妹则还没开窍,或者说,家里的现状,让她不敢谈感情,因为大姑娘了,谈情说爱是和谈婚论嫁挂钩的。是以,一直将大伯哥当成亲哥战友处着。没想到来到余浦才几天,两人就牵手了。
“真是太好了!”
“阿骁那边,你哥会去接的。你过来帮我把桌布铺好,这些收起来……”
“哎!”
姑侄俩着手忙碌起来。
孩子们听到“订婚”、“结婚”等字眼,几个大孩子知道有喜糖吃了,兴奋地嗷嗷叫。
小包子见哥哥姐姐这么开心,也欢欣地拍着小手咧嘴笑。
徐随珠担心他们跑来跑去的,不小心扯到桌布就麻烦了,就让庄毅带着去踢会儿球。
“你们先去玩,等会儿姑婆去请村长爷爷,回来喊你们吃饭。”
“好。”
孩子们嘻嘻哈哈地带着陆驰凛从广城给他们带来的新足球跑了。
“依我说,摆席面何不去温泉山庄?那儿光花厅就能摆上六七桌有余,我还能给他搭个舞台,让他即兴演说几句。”
傅大少开车送来陆大少要的烟酒,转了一圈说:“这里摆上席面,不会影响婶子你做生意吗?”
“这倒不会。”徐秀媛笑着道:“阿凛说,这里是真正撮合他和小妹在一起的幸运地,订婚、结婚可以去别地,两家初识宴一定要摆在这里。”
“啧!”傅大少又酸了。
这一个两个,一有媳妇就妻奴,硬汉形象都不要了。
一酸难免就想到林妹妹。
摸摸腰上别着的大哥大,思忖着要不要去个电话……
那天晚上喝高了到底有没有给林妹妹打电话?拨号记录显示是有的,可那丫头愣说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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