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感到有些凉,然后不知好像有谁给我盖了被子,又继续睡。
次日醒来,天已大亮,我竟然在办公室的办公椅上睡了一夜,身上盖着一张毯子。
不知道是谁拿来的。
也许是柳智慧,也许是朱丽花。
洗漱后打电话给了朱丽花,叫她过来。
朱丽花来后,我问她昨晚是不是她给我盖的毯子。
她进来时我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那毯子也是带着香味,一模一样,确定就是她。
她说道:“想叫你回去宿舍睡,怕吵醒你。”
我说道:“好吧,没什么,在这里睡也挺好。对了,这几天徐男不在,然后监区里那些女囚又有点什么情绪,你注意一下,可别让她们闹出大事来,不然的话,我们非常麻烦。”
她说知道,然后问:“你没吃早餐吧,我去给你带来。”
我说道:“没事,我自己出去吃吧,你忙你的。”
她点头,转身离开。
朱丽花,真如同一匹性格高傲的烈马。
少有真情流露,只有高傲,骄傲,冷冰。
比贺兰婷还贺兰婷。
找了柳智慧,陪她一起去祭拜她家人。
陵前,她跪倒在地,长跪不起,也不说话,不哭,没有表情,默默看着墓碑,一个字一个字。
我上了香,放了一些水果,嘴里喃喃道:“叔叔阿姨,放心我会照顾好智慧,她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好战友,好家人,的确和我是一家人了,我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以后,我每年逢年过节都陪着她来这里,我想做她老公你们同意吗。”
旁边柳智慧随即打了我一下:“别乱讲话。”
我说道:“那就男朋友好了。”
她没说什么,又是默默的跪着。
我出来外边坐着,点了一支烟抽着。
其实,口头上认不认男朋友,亦或者是不是什么老公的,我都无所谓,口头上,我和柳智慧什么也不算,什么也不是。
但实际上,我和她的关系,比身旁任何人都要深。
一会儿后,柳智慧来了。
我问道:“祭拜完了。”
她点点头,往前走。
不是往停车场,而是往小路那边走。
她要干嘛。
我跟着了上去。
我问道:“怎么了。”
我的手轻轻牵了她的手,没牵到手掌,牵到了手臂,她轻轻拿来我的手,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
我问道:“心情不好,是我的原因吗,是我乱说话吧。”
她说道:“不关你事。我只是想到以前我们家人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心里面,难受。”
一家人曾经其乐融融,如今天堂人间两相隔,怎能不难受,而且是全家人只剩她一人,想起曾经的幸福时光,怕是难过的要死。
奈何她一个可以随心所欲控制自己情绪情感的人,在这么剧痛的回忆里,也经受不住撕心裂肺的难过。
她说道:“我想走走,静静。”
我说道:“行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轻轻挽过我的手:“陪我。”
好,不然让她一个人,我很担心。
极少见到她情绪低落时,除了每次回来祭拜之外,基本上,都没见她有过任何情绪浮动。
想来,如果真要减少她心中的难过,最好的做法恐怕便是让她组建一个新家庭,爱她和她爱的对她好的男人,两三个乖乖的孩子,其乐融融,如此这般,才能拂去她心里对于家这个幸福名字带给她的剧烈创伤。
爱她的男人,还要她爱的男人,对她好的男人,还能有谁。
她这样子的人,性格使然,即便有个世上最好最闪闪发亮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多看一眼,她爱上的人,缘分第一。
她也始终没想过要拥有一个家庭,爱一个男人,需要一个爱她的男人,她的想法就是报仇后,结束自己使命后,离开这个带给她无限痛苦的世界,去天堂寻找她的家人,和家人团聚,尽管她是一个无神主义者,不相信所谓的天堂。
给予她一个完好家庭,让她有生下去的希望,只有我能做到。
如果必须要那么做才可以拯救她,就算背叛感情,背叛爱我的人,我也要去做。
当时她消失两年后,给我打的那一通电话,第一句话就是我曾给她许过的诺言,说明她十分的在意。
两人手牵手走着一会儿后,我说道:“你说你要离开,去哪。”
她说道:“去做我想做的事,做工作,做生意,挣钱。”
也对,一个不逊色于我身边任何一个强人的女强人,怎么甘心每天在家带孩子,做个家庭主妇。
如果说成就,程澄澄目前无疑是最成功,程澄澄身上有强大的能量,强大到足以对抗一个军事力量集团,但若是柳智慧认真起来,恐怕她的能量,才是无限的强大。
我问道:“你想离开我,是吗。”
她轻轻摇头:“我只是想去做我想做的事,没有想过离开你。”
我没有再走,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那你去哪。”
她说道:“还不知道。”
我说道:“大马是回不去了,很危险。”
她说道:“你担心我会消失吗。”
对,我的确很怕,很担心她会像以前一样,消失在我的生命中,让我无处可循,无处可找,思念一个人,是十分的苦涩的。
我说道:“很怕。”
她说道:“放开吧。”
我用力揽住她要腰肢说道:“我没有想过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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