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她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我连忙停下身子,将她翻过来渡入真气,月儿的面色才好了些。又等了半晌,我稍微动了动身子,她的俏脸却抽动起来,我连忙缓缓拔出玉茎。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米粥样的分泌物。我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边,月儿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我移到枕侧将玉茎插进她的小嘴,月儿似乎连替我吹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捧住她的螓首,将小嘴当mì_xué一样chōu_chā。月儿娇弱的配合着,舌尖舔着敏感的guī_tóu底,我凝望着她美丽而憔悴的面容,用娇艳的迷人小嘴刺激着玉茎敏感的部位,体会着口中湿润温热的快感,蓄意让自己尽快兴奋。过了一刻,酥麻瘙痒的感觉强烈起来,我更加频繁地出入,突然后脊一酥,我拔出玉茎大力套弄,guī_tóu紫红膨胀的吓人。玉茎终于爆发,火热的岩浆喷入她张开的小嘴,我一面颤抖pēn_shè,一面让guī_tóu在她脸上滑动,月儿乖乖地任我施为,片刻俏脸上布满了jīng_yè,连青丝上也粘上了许多。我终于停止爆发,意犹未尽地再次插入她的小嘴,月儿大力吮吸玉茎内残留的jīng_yè,舒服的让我呻吟出声。良久我抽出玉茎,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赞道:“真美!”月儿娇羞地闭上了眼,我用手指将jīng_yè刮入她嘴里,月儿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我叹了口气,翻身躺倒,笑道:“再弄下去爷又要兴奋了……”
月儿瞟了一眼我的下体,跳下床去笑道:“奴婢去打水来清洗!”
我笑道:“宝贝儿,若是相公想要你,你能跑的掉吗?”
月儿媚笑道:“贱妾怎敢跑?但爷若再疼爱贱妾的话,贱妾就要昏死过去了……”
我挥了挥手,月儿取水将自己和我清洁干净,才上床歇息。
次日进过早膳,二人上马从西门出了金陵。我问道:“宝贝儿,你觉的怎幺样?”
月儿略微娇羞道:“贱妾下身火辣辣的,但还能应付,爷要赶路吗?”
我摇头笑道:“咱们不赶路,我们绕到东边去扬州……”
月儿听我说过在扬州有家业,眼睛发亮道:“爷要带贱妾去扬州?”
我笑道:“是啊,老板当然要带老板娘回去见见伙计们……”
月儿娇媚地瞟我一眼,神色却甚喜,笑道:“爷,扬州是不是很繁华?”
我笑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两分明月在扬州’,宝贝儿,扬州正当大江入海之要冲,乃水运和盐业的中心。加之物阜人丰,风景迷人,富商云集,处处酒家、夜夜笙歌,所以一向被认作天下最繁华之处!”
月儿娇笑道:“看来爷真想把家安在扬州……”
我带着她策马绕了个大圈子往东奔去,一路笑道:“爷给你讲个关于扬州的笑话……”月儿听说我要讲笑话,已先娇笑起来,我道:“以前有四个读书人在一起闲聊,一人道:我只想做扬州刺史,如此既富且贵,定能享尽人世间的种种乐趣。另一人道:其实只要有钱,到哪里还不都一样,所以我只想要家财万贯。第三个人叹道:富贵权势又如何,转眼灰飞烟灭,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死后什幺都没有了,所以我想长生不老做神仙。最后一人道:你们说的都很好,我都想要,听说神仙都骑鹤的,所以我愿意‘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月儿在马背上笑弯了腰,我欣赏着面纱后的朦胧俏脸,从马上跃到她身后,揽住了纤腰。月儿讶道:“爷……”我将她抱起侧坐,低头在她耳边笑道:“爷怕你伤了下面的小嘴儿……”
月儿见我原先的马儿乖乖的跟在,放心靠入我怀里媚笑道:“贱妾会小心的,贱妾还要靠她讨爷的欢心呢!”
我哈哈一笑道:“宝贝儿,咱们疏忽了一件事,若让那些伙计见了你的天魔妙相,只怕就难作生意了……”
月儿一愣也愁道:“是啊,那怎幺办呢?”
我望着她略带担忧的面容,知道她有点在乎,故意叹道:“伙计都还罢了,但有两个人定要见见……”
月儿问道:“是给爷打理生意的人吗?”
我点头笑道:“不错,不然爷如何能放心的四处跑。”
月儿笑道:“想来这两人定是特别可靠,所以爷才如此信任!”
我微微一笑道:“宝贝儿,爷既把铺子交给他们,这两人当然可靠,你放心!”
月儿俏脸微红道:“贱妾不敢怀疑爷的眼光,贱妾只……”
我伸手在她纤腰上抚着,笑道:“宝贝儿,有你给爷操心,爷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月儿露出欢喜神色,我又道:“这两人是叔侄,叔叔叫钱宽,侄子叫钱乙。
钱宽很善交际,武功也蛮不错,钱乙的医术却相当精湛。我在长白挖参的时候认识了钱宽,他家累世在扬州行医,声名甚广,却被人设计陷害骗去家业后流落江湖,钱宽也被人打成内伤。虽然一家人仗着医术不至饿死,但行医之人蒙此不白之冤,心结难解,当时真是沉沦到极点,钱乙的母亲更因忧郁患上病证,药石无效。我见他们一家人诚实可交,仗着内力修为硬给他母亲打通经脉,配合阿乙的药物,终于救回他母亲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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