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露出恍然神色,我隔着衣衫逗弄她圆圆深陷的肚脐,笑道:“宽叔老练,把生意打点的蒸蒸日上;阿乙为人很侠义和善,对贫穷病人经常赠食赠药,你见了他就会知道。”
月儿笑道:“也许正因为他是老实人,所以会被人欺负……”
我摇头笑道:“他才不傻呢,行医本就有点象劫富济贫,有钱人家请他看病,他都会重重收一笔诊金的……”
月儿在我怀里扭身道:“爷,妾身可不是守财奴……”
我笑道:“是,爷的月儿当然不会是守财奴!”
月儿咯咯笑道:“爷,你弄的贱妾好痒……”
我低头笑道:“是哪儿痒啊?”
月儿不依的扭了两下身子,顿了一会却道:“爷啊,听你这幺说,贱妾也很想见见这家人,可现在贱妾这……”
我笑道:“那就把他们迷的神魂颠倒吧!”
月儿娇嗔不依,转身抱住我道:“贱妾知道爷已经想到法子了……”
我笑道:“法子现成就有一个,就是学师傅那样把你的功力制住……反正见一面要不了多少时候。”
月儿点头笑道:“爷这法子的确能应付一时……”
午时时分,我和月儿进了扬州城。我带她到城中东大街与南大街交界的闹市口,指着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书“回春堂”三个大字的药铺道:“老板娘,咱们到了!”
月儿惊讶道:“爷,贱妾没想到这药铺这幺大!”
我得意笑道:“当然大了,回春堂是扬州数一数二的药铺,本来规模就不小,后来咱们经营得法,又扩大了铺面,礼聘了几位老先生,名气可大着呢!”
月儿甜甜的笑着,看的我心里也舒服起来,笑道:“宝贝儿,现在坐堂的那个英俊小伙子就是钱乙,咱们过去吧!”
月儿取下面纱,我二人走进药铺。钱乙抬头望来,顿时神色大喜,迎上来笑道:“大哥,你回来了!”
我握住他的手臂,点头笑道:“顺路经过回来看看,阿乙,这是你嫂子!”
钱乙惊喜地瞪我一眼,转头向月儿望去,顿时惊为天人,肃容躬身抱拳道:“钱乙拜见嫂子!”月儿微笑福身。
我拍拍钱乙的背笑道:“你娘和宽叔怎幺样?”
钱乙笑道:“我娘还好,在家里养着;宽叔刚吃了饭,去后堂歇息了,我去唤他!”
我拉住他道:“不用,我和你嫂子先去吃饭,然后去家里看你娘,晚上你们早些收了回来。”
钱乙还要说话,却有病人上门,连忙走了过去,回头道:“大哥你先去吧,呆会宽叔定会回家去见你!”
我挥了挥手,走了出来。先带月儿去楼外楼吃了扬州出名的龙凤虾仁、叫化鸡,再领她到了钱府。月儿见钱府宅子颇大,甚是惊奇。我笑道:“那陷害钱家的奸人自己占据了钱府,后来被我硬逼着吐了出来,所以这宅子当时没花任何钱,爷对付起奸徒来可是心狠手辣……”
月儿娇媚一笑,我上前打门,应门的佣人喜道:“大少,你回来了!”连忙通传到内院,我和月儿在客厅候着,片刻钱家夫人迎了出来,我站起笑道:“青姨,小破给你请安!”
钱夫人白了我一眼,挥手笑道:“这儿可是你的家,几个月不见就这幺生分?”
我嘻嘻笑了一下,钱夫人讶然望着月儿道:“这位是……?”
我笑道:“这是小破的媳妇月华——月儿,见过青姨!”
月儿福身笑道:“贱妾月华给青姨请安!”
钱夫人甚是惊讶,连忙上前扶住她仔细打量,越看越爱,却嗔道:“小破,你也不把月华带回来成婚,青姨可气坏了!”
我嘻嘻而笑,不尽不实的把过程说了一遍,把责任推到师傅师娘身上。她没有办法,笑道:“你这媳妇可也真俊!”一面从手上褪下个玉镯要给月儿戴上,笑道:“这是青姨的见面礼!”
月儿俏脸微红望着我,我笑道:“既然青姨如此喜欢你,你就谢过青姨吧!”
月儿正要福身道谢,青姨揽住她对我嗔道:“谢什幺谢?你和咱们就象一家人,月儿还不就是老身的媳妇吗?”
我哈哈一笑道:“不错,月儿也算是您老的媳妇,不过青姨也的确该找个正式媳妇了!”
青姨喜色一动,笑道:“还真让你说中了,咱们就等你回来了!”
我大喜道:“阿乙看中的是谁家的姑娘?”
青姨笑道:“我们这样的人家,还能配得上谁家的姑娘呐!那姑娘是城郊一户菜农的闺女,前两个月经常带她爹到咱们的药铺看病,小乙就看上了!”
我笑道:“青姨又怎会是挑门第的人呢?再说扬州有谁不知道钱乙的大名呢,温文尔雅、年少有为,这样好的女婿哪里去找?况且我知道小乙的眼光绝对不低……”
青姨乐得嘴都合不拢了,笑道:“你就是一张嘴哄的死人——那姑娘的确又孝顺端庄,又贤惠可人……等晚上他叔回来,咱们就给小乙定个日子吧!”
我哎哟一声,拍头道:“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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