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捕捉到上官若离目光中的惊艳,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来。
这女人……色眯眯的。
自己稍稍用点美男计诱惑一下,一诱惑一个准儿。
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好了,休息吧。”
上官若离不想睡,“我想等等莫想几个的消息,这案子不结,就总是死人,这不又死了一个女人和孩子。”
“吴刘氏应该在大公子死后,就准备好这两具尸体了,现在她顾着逃命,没有心思杀人了。”
东溟子煜抱起她,放到床榻上。
这个话题太沉重,也没了旖旎的心思。
“这两具尸体又是谁?
若是吴家兄弟的死与卢佐有关,那田宝珠和刘庆呢?”
上官若离脑子里思考着案情,打了个哈欠,慢慢地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便觉得身上有一双大手,有身子沉沉地压上来。
她睁开眼睛,还没说话,嘴唇便被堵住,像一道火焰,快速地便烧了起来。
她再闭上眼,无心反抗,太困了。
可他的唇沿着脖子下滑到锁骨,再一路往下,上官若离倒吸了一口气,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的沸腾起来。
她抱着他的坚实的后背,轻轻地喟叹了一声,感受着底下火焰在蔓延。
很快,上官若离脑子几乎不能思考了,把案子的事儿抛到脑后,只能随着本能驱动。
一室的旖旎,羞得外头的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
一曲终了,东溟子煜抱着上官若离,唇还意犹未尽的在她耳边轻琢。
上官若离疲惫不堪,轻轻推他,“快睡吧。”
“不睡,不困!”
他纠缠着,“都好几天没要了,我得补回来。”
上官若离拉开他的咸猪手,睁开眼睛看他,威胁道:“真不睡?”
“不睡!”
他眸光深遂,带着点执拗。
“好!”
她狡黠一笑,翻身上来压住他,身子贴在他的身上,挑眉道:“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他眸子的颜色变得越发深邃,期待地看着她,“为什么后悔?”
上官若离唇在他的耳边厮磨,轻笑道:“怕你明天腰疼。”
温热的气息,丝丝缕缕地喷在他的耳朵旁边,引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抱着她,挑衅道:“小瞧我?
尽管放马过来!”
上官若离一咬牙,吻了下去……结果,早上起来,腰疼的不是东溟子煜,却是自己。
上官若离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扶着腰问吴刘氏抓到没有。
紫烟一边伺候她穿衣,一边道:“抓到了,她房间里有密道,她从密道逃出去,要与严斌私奔。
被跟踪她和严斌的人一起抓个正着。”
上官若离知道卢佐已经被东溟子煜处理了,他的一帮子喽啰也都被收拾的七七八八,严斌如同惊弓之鸟,定想逃走。
紫烟继续道:“莫问公公亲自去审问的,他们都招了,吴大公子和二公子都是他们杀的。
吴刘氏就是主凶,她口述作动案方式,严斌执行!他们交代的时候,那表情,好像很享受那杀人的过程。”
莫问的审问手段是信得过的,上官若离系着衣裳的带子,问道:“他们勾搭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就突然想起杀人的?”
紫烟转身去兑洗脸水,道:“这从田宝珠和刘庆去敲诈吴刘氏说起……”田宝珠说肚子里的孩子是吴大公子的,吴刘氏当时是不信的,以为那事儿就那么过去了,也没跟吴大公子说。
但吴大公子和刘庆时常混在一起,那次吴刘氏去书房找吴大公子,谁知吴大公子有事不在书房,只有刘庆一人在。
刘庆看到吴刘氏的美貌,色心大起,就强迫了她。
发生这种事,吴刘氏不敢跟吴大公子说,就将刘庆和田宝珠来敲诈她的事儿说了。
谁知吴大公子非但没生气,反而认为田宝珠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他的,还想等田宝珠生下孩子,将孩子抱回来让吴刘氏养。
吴刘氏一口怨气没处发,就说刘庆在书房对她动手动脚,没敢说失身,希望吴大公子有个男人的血性,教训刘庆一顿。
谁知吴大公子非但没怪刘庆,反而把她打了个半死,说她是脏货,还用最不堪入耳的话骂她。
她当时气的浑身发抖,本来在吴家就受婆婆磋磨,自己的男人又是个fēng_liú成性的混账,心中有恨没处发,又有严斌做依靠,就起了杀人的心思。
她一个女人能接触的生意总是有限,能从吴家捞不到多少钱,倒不如杀了吴大公子和二公子,自己的儿子是吴家唯一的男丁,两个老人又老了,这家业自然是她和严斌的。
与严斌一说,二人一拍即合。
当她说出要将吴大公子弄成下地狱的死法时,没想到严斌还非常赞同,竟还要弄麻药,让吴大公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剁成一块一块的。
于是,吴刘氏找了个机会,将吴大公子迷晕在马车里,弄到季春名下的那个小院儿,与严斌一起将吴大公子活活分尸,运到酒坊捣成肉泥。
上官若离问道:“那密道是他们平时幽会用的?”
紫烟道:“商户家的女眷规矩没那么多,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幽会还是挺方便的。
严斌挖那密道,是为了从吴家酒坊里偷酒、账本、方子之类的。”
上官若离想想也是,“吴刘氏与严斌一起杀了吴大公子尝到了甜头,她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就杀了田宝珠和刘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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