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看!”
周围的女孩发出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梁梦舸跟着一块儿看过去,欧西林走上去,他没有开场白,只是淡淡的鞠躬,“大家好,我是欧西林,我们开始可以吗?”
“我的天啊,有没有搞错?这是对口型还是替身啊。”
有个女孩直跺脚,“我可怎么办啊?我爱上他了。”
梁梦舸远远的看着欧西林,他没有刻意的打扮,就是梁梦舸认识的样子,只是,那就是最完美的,欧西林开始了讲座,他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出来,有种非常深入人心的感觉,梁梦舸没想到欧西林是个那么霸气的人,像个国王一样,他站在那儿,举止投足之间,完全的不容别人质疑。
......
“每个人,都该有个准备,做生前的画家和死后的画家,两者需要的心境不同,但是,需要的努力差不多,做哪一种,取决于很多因素,有一点不能放弃就是你对艺术的见解,不管你学了多少种艺术流派,研究了多少种艺术流派,那都不是你的,你充满激情的热爱人体,热爱女人,热爱色彩,热爱光影,这些都不是你的,你需要的只是灵感,你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灵感,这些来自你的热情和痛苦,不会没有痛苦,不可能没有痛苦,没有经历过的,我只能说,你不可能成功,作为一个成功者,我可以这么说,我无愧于我的名声,但是,痛苦不会隔断,不管你成功了,还是没有得到我们所定义的成功,只要你真诚的面对你的信仰,一定会痛苦,但是,相信我,真诚的面对你的东西,你会发现秘密,那个秘密无人能与你分享,只有你自己。”
“那么,你现在也痛苦吗?你功成名就?一个功成名就的人会有什么痛苦呢?”有人提问。
“我说过,我无愧于我的功成名就,即使有一天我死了,这个不会随着经营的消失而消失,会传承下去,这就是生前的画家和死后的画家的不同,而你所问的痛苦,我解释出来就太矫情了,仍旧是内心和我想要的艺术之间的平衡。”
“那如果没有经营,会成功吗?”
“成功?你能说说你的定义吗?”
“赚钱,这是这个社会的定义。”
“我记得好像今天谈的是艺术,画画儿的艺术而不是赚钱的艺术,如果想知道怎么赚钱,我的经纪人比我聪明多了,问我有点儿向鱼问路,向马问水。”
大家笑,然后又有人问怎么平衡这些,怎么走的更远,欧西林摊了摊手,“好吧,你的发现者,你的伯乐,他要去解释你的东西,让人发现这个东西,这是世俗的,我避开这个,终究是不对的,但是,我更希望我们有个健全的人格,你们可能都会发现,在你画的时候,在你思考的时候,在你和你的画作与这个世界碰撞,去说服这个世界的时候,你高高在上,你能坚持你的高高在上吗?不会被击垮?如果你能,那么,你就成功了,如果不能,那么,即使你的作品赚钱了,你失去的,也许远远大于你得到的,那时候,你面对你的成功,仍旧是痛苦,只是,你得打起j-i,ng神来,应付你内心的不安。”
问题很多,最终有人想让欧西林现场给一幅画,欧西林简单的画了几笔,在投影仪上显现出来,显示在大屏幕上,梁梦舸不懂得线条,但是,懂得那种自信,完全的自信,那是大师的手笔,而且,那个线条勾勒出来的是梁梦舸。
“你会带走你的这个线条吗?”
“会。”
“为什么?这个会赚钱,不想留给我们对吗?”
“不是,一个画家,真正好的作品,起码在自己说了算的时候,不想送给别人,也不想赚钱,只想留给自己。”
“您自己说了算是什么意思呢?”
“没写在我的遗产名录上。”
大家笑了起来,梁梦舸也笑了起来,就这么着,整个儿大教室里被夕阳沾满,非常的美丽,欧西林淡淡的说,“其实,说这些没什么意义,胜者为王败者贼,你们要坚持的,只是自己,没什么事情比你对这个世界的见解更重要,一切都不重要,模仿不会成功,追求时髦也不会成功,装腔作势,不问世事更不会成功,在座的诸位,好像为生计奔忙的很少了,现在,能报艺术系的,学画画儿的,经济条件可能都不会很差,没什么需要为五斗米折腰的事情了,所以,不必把自己搞的很落魄,很紧张,很颓废,这么好的条件,留下时间来,思考你自己,疯狂来自的不是行为,而是静下心来在别人和世界的疯狂中寻找一丝撼动人心的疯狂的平静。”
梁梦舸提前退场,回家去,叶鼎尧在家睡觉呢,因为,今天他跑的很远,跑步完了,又去打网球,叶鼎尧还没这么功利过呢,非得分胜负,非得打败所有的对手,结果是胳膊都是发抖的,回来的路上,手一直一直的抖,到了家里,梁猫猫早就发现他要进来了,所以,用一个相当于它身体十分之一的小玩具做掩体,猫猫在那儿打算伏击叶鼎尧,因为很谨慎,所以一直在那儿扭来扭曲的调整自己的位置,叶鼎尧好笑的看着它那个样子,真是像极了梁梦舸,于是,按照对付梁梦舸的办法,假装不知道,走过去,就在叶鼎尧走过去的刹那,梁猫猫扑上来,但是,又觉得对手过于强大,而中途放弃,以至于摔了个仰八叉,叶鼎尧抱起它,看到桌子上洗的干干净净的葡萄,拿起那张纸条,典型的梁梦舸似的霸道,典型的梁梦舸似的色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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