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有很多个东西,例如敲锣打鼓这些个阵仗,还是自己派人去置办的呢。
这个样子,算不算凭空沾上了点仙气儿?
如果是自己福缘能再深厚些,会不会也有踏上那神秘之旅的一天?
不行,不能多想!!
不能这么贪多!!
万一引的上天恼怒了,怕是连先前的福泽也会被收回去。
现如今只要自己伺候好李陌一,想必总能让上天记在心里。
到时候………啧啧………又多想了,不能多想不能多想,不可不可………
严大人虔诚的低低宣了两声绝号,引得身边的小妾好奇的凑了过来,娇声问说:“老爷在作什么?”
严大人只抬眼望了望天,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心中得意,嘴上却佯怒斥说:“去,此事岂是你所能问及的。”
小妾撇了撇嘴,却又眼珠儿一转,身子贴近严大人的胳膊,腻声说:“老爷既不让问,奴婢就不问嘛。”
严大人哈哈大笑,甚是满意,探手捞了一把,惬意的微微闭上眼睛,唔唔点了点头便完。
小妾声音愈发和缠,撒娇说:“那,老爷怎么赏赐奴婢呢?前些日子,奴婢看到一副白玉镯子,可漂………”
正使出浑身解数,准备再接再厉,将早已看好的白玉镯子敲定,猛不丁却听方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就是一声喊叫:“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小妾话声当即一窒,严大人却是差点没气歪了鼻子。
前阵子事事不顺,这样喊叫倒也罢了。可如今自个儿正走大顺运的时候,哪来的什么不好了?这些个狗才,实在是该打!!
心中大怒着,哪还理会小妾的幽怨,一挺身坐了起来,踏上鞋就冲了出去,一边大骂说:“贼害才,怎么一天就会个满口胡言!!”
堂外一声闷响,随即便是一声哀嚎。
屋中小妾张圆了的小嘴儿,慢慢合上,悻悻的低骂一句,百无聊赖的回转身去,又去念叨那副白玉镯子去了。
外堂上,严大人气喘吁吁的坐在上首,满眼威压之气的瞪着跪在地上的吏员,怒说:“狗才,还不快说,究竟什么事?”
那吏员这个委屈啊,却又不敢表现,只得低着头回禀说:“回大人话,是前面正堂上有人告状,请大人上堂。”
严大人面色大怒,一拍桌子怒说:“大人也是肉身凡体的,也是会累的,哪有个不眠不休之理?一些个刁民不知道,你这狗才难不成也不知道?”
“今日本大人已然下堂了,有人告状,只管让他们明日再来就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大人要你什么用!!”
那个吏卒磕头如蒜,只哀声说:“大人,小人冤枉啊,是大人吩咐过的,凡有牵扯到李公子之事,必须第一时间上禀叫大人你知道啊。”
严大人余怒未歇,抬手又要拍桌子,只是将将落下,猛的激灵灵一个冷颤,急问说:“谁人?你刚刚说是谁人?”
那个吏卒苦着脸说:“是李公子,外面是李公子要告状。”
“奀!!”
严大人呆滞了片刻,猛的怪叫一声,忙不迭的就往跑。跑出几步,猛然一阵反省,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又再折返回来,路过那吏卒身边,狠狠一脚踹过去。
那个吏卒唉哟一声,抗声说:“大人,怎么又责打小的?”
严大人脚下如飞,声音远远传来:“狗害才,既然是李公子之事,为什么不早报,偏来那么多废话………”
“你先速去招待招待,请李公子稍候,本官即刻到案首后,再次两边一扫,这才大袖一拂,端身正正坐下。
两边众侍卫早已按位站好。
待到阳陪堂一手掌笔,再次向严大人示意后,也坐定了,严大人这才轻喝一声:“上――堂!!”
“威――武——”
“咚——咚咚――”
苏语岚登时两眼放光。李大吏员手捧茶盏,淡然处之于间。
“苏………呃!”严大人待杂声过后,准备开问了。
打眼一看,猛不丁的看清了某人手中的物件,当即噎住。
那狗害才!!蠢货!!!!…………
严大人总算记起来好像自己先前说过了些什么,只是仍旧忍不住的好一通提气,才将想要喷薄而出的大骂之势憋了回去。
这个,李陌一非常人也,些许出格之事………这个可以有。
严大人决定暂且忍下了。
强迫着自己不要往那茶盏上瞅,抹搭着眼皮问说:“李吏员,你不在城外处理救灾事宜,却来本大人堂上做什么?”
“吧嗒!!”
李陌一啜了一口茶,碗盖儿轻落,发出一声脆响。
严大人胖脸上猛的抽抽两下。
“严大人明鉴,嗯………这个………”李陌一话说了一半,忽然觉得手中的茶盏有些碍事了,不由话头停住,左右寻摸了下,想要找个地儿放放。
严大人心中连连高宣几声绝号,努力挤出几分笑容,目光往堂下站班的那首位侍卫使了个眼色。
这侍卫总算是灵光的,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踱步几下靠过来,谄笑着伸手过去,示意李陌一将茶盏交给自己。
李陌一感觉很满意,点了点头微笑表示赞赏。
待到侍卫下去,他这才又轻咳一声,抱拳一揖,朗声说:“禀告严大人,小民今日上堂,不为别个,只为状告安丘镇莱家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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