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港黑后的生活和往常没有太大区别,除了能明目张胆地和太宰混到一块,倒是改成中也成了暗地里的交往对象。
比如,此时的太宰就在嘀咕着什么偷家的故事。
听得我直皱眉头,不得不出声打断太宰的激情叙述。我委婉地告知太宰,比起他安排的老实人角色偷家,太宰本人更适合出演温暖别家妻子的热心市民。
“为什么?”太宰抬起单眼,略感好奇地发问。
我略微沉默来斟酌形容对方的措词,尽管到最后也只是憋出来句模棱两可的话语,“大概是你的气质不像好人,更像是别有用心的人。”
“总觉得太宰做什么都不出乎我的意料。”我百般聊赖地托起下巴,接着补充道。
相反,太宰不做什么、老老实实地安分守己度过一天才令我害怕。
他的特色便是不正常即为正常。
太宰正打算不满地嘟囔着疑似对我的抱怨时,他恰好接了来电,侧头避开我的视线。他匆忙地简单交代我一句他出门的事情,便神情严肃地走了。
临出门,太宰若有所思地折回头来嘱咐我,“白濑今晚乖乖的,哪里都不许去哦。”
“我会让那个老实人…”太宰停顿片刻,将老实人替换成中也崽崽的名字,“让他来守着你。”
我不明所以的脑袋升起问号君。
太宰丢完意义不明的话语就不见踪影,简直是快男一般的速度。
平日里犹如蚂蚱般活泼乱跳的[雨]牌悄无声息地现形成功,她晃着小脑袋仰起头,一本正经地说道,“有点不好的预感。”
“正如我那天一觉醒来便阴差阳错地到来这个异世界。”雨牌原本总是弯弯含笑的眉眼,难得被隐约担忧的情绪给填满。
我从雨牌的预判里,不由得脑洞大开地揣测着,“是因为另一种能量体系的入侵吗?”
属于我原有世界的魔法能量的到来,是雨牌口中所形容的微妙感觉。
我难免恍惚走神,结合起某夜耳机长了只白兰的实情。白兰说想和玩个找不同的游戏。
“……”又不是没尝试过找不同,我义正言辞地仗着白兰躲在耳机里无法出来的缘由,直接拒绝白兰的提议。
获得白兰轻飘飘的笑声,若隐若现,听起来与恐怖片中的女鬼无误。
危!
我丝毫不慌,经历死过、没心跳的过程,我深深地觉得对方已经拿我束手无策。
尽管向来是从心主义的我,在接触白兰的笑声时,我的大脑第一反应便是‘快逃’二字。
“那好吧,我们不玩游戏。”难得白兰妥协地回应,我眨眨眼,迟疑踌躇地说出我的看法,“你不是白兰。”
对于我斩钉截铁的语气,耳机里的鬼怪白兰发出缓缓地反问声,“哈?”她摸不着头脑之余,又带着点点怒气,示意我有足够的胆子就再给她重复一遍。
“你不是白兰。”我善解人意地充当回复读机,照着鬼怪白兰的无理要求照做无误。
我避免从心的大脑继续从心,选择一鼓作气地直言不讳,“白兰的字典里就没有妥协二字。”与之相反,白兰只会让我妥协。
不接受?小心优秀的医学生女友在你熟睡时,阴恻恻地盯着你嘀咕着魔鬼的低语——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白兰发出银铃似的清脆笑声,在安静得落发能闻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兀。
和杀猪的前奏压根毫无丁点区别。
直接令难得陷入犹如昏迷般熟睡状态的我,被她的杀气腾腾给逼醒来。
“你是再说什么鬼话?”耳机里传来白兰气急败坏的质问声。我毫不犹豫地将耳机摘掉,扔进满水状的浴缸里。
希望洗澡水能辟邪,战胜鬼怪。
耳机里的她确实也不是白兰,准确而言,她是男的。
不要问我为什么能察觉出来不对劲之处,自打我听见对方声音的瞬间,我的直觉自动告知我这个实情。此白兰非才彼白兰,而且对方是位疑似使用变声器的糙老爷们。
虽说说话的语气以及习惯听起来怪像白兰的,但总不能是白兰的双胞胎哥哥扮演吧?我上辈子的大舅哥?
简单一句话概括,那就是雨我无瓜。
白兰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也不要再去想根本不会再出现的她了。要是白兰再出现,哪有经常逮着同一只羊的我使劲薅羊毛地,那我未免也太惨了吧?
论病娇系女友的危害力。
我忽视了鬼怪白兰带来的一连串影响我的反应,转而对着库洛牌们邀请,“出去兜风吗?”
大小牌姐妹花婉拒我的好意,风牌对兜风一事不感兴趣,选择留下来照顾姐妹花,只有雨牌略微思索后点头应了我的邀请。
雨牌思及太宰出门前对我的叮嘱,又想起她的隐隐不安情绪,她只好再次搬出太宰的嘱咐,纠结地试图劝我道,“要不不去了吧?”
我笑着回应,“去去就回来,又不会有事情。”
莫名觉得像极恐怖片作死主角的开场?我嘴角不自觉地勾起,越发地感兴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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