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昊见他眼神迷蒙,流光若彩,双颊似火,粉唇轻颤,嘤咛宛转,只觉更加情动,一边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一边俯身咬住了那妖j-i,ng的菱唇,勾住了他的香舌,好一阵缠绵。明月被他弄的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只觉昏昏然,半死不死,半活不活,只觉在天堂飘著,好半晌体内一阵热浪,浇得他也不自禁释放了,便倒在元文昊的怀里喘著气儿颤抖著身体,感受著激情的余韵,暗道跟自己喜欢的人做果然有趣,以前只是身体上的欢愉,现在分明心里也万般舒服,只觉每个毛孔都暖洋洋的,情事过後人也变得懒懒的,酣畅而又满足。
须臾,两人俱回过神,元文昊抚了抚明月凌乱的鬓发,轻笑著道:“以後要再骂人,就像刚才那样教训……”
明月看两人衣衫未褪,却是就这样经历了一场情事,偏偏自己还觉得被c-h-a得挺爽,不由又羞又恼,不由自主开口便骂道:“无耻,下流,不要脸……嗯……”
却是元文昊动了动仍在他身体里的物件,向里耸了耸,让刚刚情事过後的明月敏感地刺激到了,不由轻吟出声,但听那元文昊调笑道:“原来月儿还想再来一次,正好我也还想要,就著这个姿势再来一次如何?”
说著摇了摇埋在明月体内的物件,明月敏感的内壁被刺激得又酥又麻,不由轻喘著气,求饶:“马上就快午膳了,殿下饶了我吧。”明月怕自己再做一次恐怕就累得想要睡觉没办法吃午膳了,於是这样讨饶,他可不想饿肚子。
元文昊虽然有些情动,倒也不想让这个妖j-i,ng中午饿著,於是便退出了他的身体,只出来时那妖j-i,ng吐气如兰轻吟微颤的模样又让他情动了几分,只叹时机不对,不能继续畅快。
唤了宫人打水进来,两人草草擦拭,便去用午膳。
“揽月楼”後来换了匾额,改叫“朝日楼”,明月并没有反对,也没再表示不喜欢。不提。
不几日便是明月跟元文昊成亲的日子,个中热闹不消多说,只说新人明月。
因为这毕竟是人生唯一一次的大婚,所以明月穿著大红吉服,倒是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朝日楼新房里,等待元文昊来挑他的盖巾。
不多时,外面人声渐稀,而後便听到有熟悉的脚步声踏入了房里。
明月心情激动,绞著手,不安地等待。
只听那熟悉脚步声的主人一如既往地笑道:“月儿今天倒乖。”
竟是没先挑他的大红喜帕,却是将他一把抱进了怀里,就著喜帕,找到了他的薄唇,隔著喜帕恣意品尝了好大一会儿,手也摸进了他繁复的吉服里乱摸乱捏,弄得他又是身体发热,又是恼怒这家夥不按套路走。
正有发脾气的倾向,想提醒这家夥先挑了自己的头巾,新郎倌好像也明白过来自己忘记了挑头巾的事,喃喃道:“哦,对了,不能这样做……”
而後便将快要发脾气的明月重又搁回床上,拿了秤称,挑了喜帕,明月看了眼笑眯眯看著自己的元文昊,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别过脸不理他。
本来他心中培养了很好的情调,想等著新郎来挑头巾的,哪知道硬生生被这厮色色的动作冲散了,现在心里一点气氛都没有了,他真是怄气得很!想到这儿,明月又怒瞪了一眼元文昊。
元文昊被他瞪得摸了摸鼻子,陪笑著道歉:“是我不好,不该摸你!……”
这陪笑话听著怎麽这麽别扭!
当然,新婚夜夫君摸摸娘子那也是情理范围的事,只是不应该这时候摸他,而应该先挑头巾,所以最正确的说法不应该是“不该摸”他,而应该是没有先挑头巾。
不过元文昊既然道歉了,虽然道歉听起来怪怪的,但今天毕竟是新婚,明月也就不准备骂人破坏气氛了,於是便将眼神放柔和了一点。
元文昊看明月似乎没生气了,便牵著明月的手来到桌边,两人紧挨著坐下了,拿起一个装满了喜酒的杯子递给明月,自己也拿了一个,温声道:“来,宝贝,我们来喝交杯酒。”
明月觑眼看了看正温柔看著自己的元文昊,这一刻才敢相信自己不是在梦中,是真的在幸福温暖的海洋,也是真的相信从此以後会有人关心自己,自己不会再感到孤单无靠与恐惧彷徨,事实上在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幸福来得太快太不可思议,总觉得自己身处不真实的世界,所以直到此刻他才敢相信自己确实被命运之神照顾到了。
元文昊看了看一改往日嚣张跋扈显得很安静甚至有点羞涩的明月,不由心下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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