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文昊哈哈一笑,伸了伸懒腰,道:“这有什麽,我这一段时间已经在处理部分折子了,不是照样就用这水平的字批给了他们?他们也没说我什麽。”
原来元文昊明白借尸还魂要想不被人看出破绽,自然在开始的时候要一一将身体原来的主人行事摸清楚。幸好两人一样,既没有特殊的怪癖好,吃饭也都不挑食,再加上被他争取了时间,以卧床休息的名义在房内好好地进行了准备,所以说起来两个灵魂的过渡倒没让人看出破绽。这个准备,除了打听元文昊的资料外,还找来了元文昊先前的“墨宝”进行了临摹。
幸好元文昊是一张白纸,再加上原来的元文昊毛笔字也是马马虎虎的水平,所以按照先前的东西进行临摹倒不是太难的事,更兼那时元文昊心情紧张,生怕露出破绽,所以习字极为认真,於是不到三月凭元文昊在书法方面低劣的天赋,竟也能跟原来的元文昊字写得差不多,幸好那段时间没人找他写字,便是跟田奉和做功课也以懒惰为借口让田桂代劳,否则肯定会出状况。
至於现在的字,当然跟先前大不相同了,不过现在大家都知道他字的进步是明月监督的结果,也没人怀疑。至於x_i,ng格跟以前的太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幸得元文昊是个谨慎的人,x_i,ng格转变是慢慢一点一点改变的,所以亦无人感觉有异,就是感觉到了不同,众人大抵也会认为以前的太子是在“韬光养晦”,不会做过多怀疑,毕竟太子x_i,ng格大变是在跟田奉和确切地说是在跟四皇子元文磊合作以後才出现的。
“不喜欢写字,是因为毛笔不好掌握,我看那画和琴跟这个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怕你也是搞不定的,那我们学习诗词好不好?我边跟你讲典故边学习,学起来肯定既有意思又不难。”
明月一心想将元文昊从武夫的层次提升到文武双全,可谓煞费苦心,只元文昊一听明月这话,脸苦成了黄连汁,道:“诗词不用学吧,那些东西留给老三展示好了,我不用跟在後面附庸风雅了……”
“谁让你附庸风雅了,不过,多多少少要会一点嘛!”
“多多少少要会一点?”元文昊一听明月这话有活头,马上道:“是不是我会做一首你觉得还不错的话我就不用学了?”
“这个嘛……一旦你能做得好一首,大体是知道诗词最入门的奥妙所在了,那我就放你一马好了!”明月暗想这麽长时间也没听元文昊做过一首,多半是不会的,待他弄了个狗屁不通的诗句出来,自己再慢慢说服他学习不迟。
那元文昊最近被这明月逼著学习著实苦煞人也,此时听了明月这话,无异是如蒙大赦,虽然一直以来不想盗版他人作品,这时为了活路著想,少不得搜肠刮肚,找了篇这个时空肯定没有的诗词背了背:“呃,这个是咏青蛙的!听好了啊!”
元文昊在脑里先背诵了一遍,免得过一会舌头打结,失了架势,毕竟麽,这诗要真是自己作的,自然要配合地流露出作者本人当时的情绪才是合理的嘛。
脑里整顿完毕,推开明月,站了起来,酝酿好了情绪,开始背诵!
“独坐池塘如虎踞,
绿荫树下养j-i,ng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
哪个虫儿敢做声?”
[注:诗文来自毛泽东主席。]
双臂撑在桌上,俯身看向那明月,道:“这个诗却是如何?嗯?”
明月尚未从元文昊这个虽然造词相当粗浅然而王霸之气却极重的诗句中反应过来,便听门口传来一声朗笑:“好一个‘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做声’!想不到文昊於诗词一道亦有研究,倒是让燕铎今天开眼了。”
却是恐怖分子张燕铎在午後又过了来,吓得元文昊赶紧收起了刚才故作的深沈,绷紧了神经看这人今天又是所为何事,心中暗怪宫人怎麽也不通知声就让他直接进来了。
元文昊所念的这首诗是毛泽东十几岁时做的,其时诗人诗文造诣还不是很高,所以用词浅显,但又有王者的霸气,元文昊觉得这诗刚好符合自己的形象,自己对诗词歌赋一向不j-i,ng通,但又为s,he雕未来的帝王,吟这首诗很恰当。如果自己背的诗遣词造句太高深了,未免令明月怀疑;但如果一味追求浅显,又怕震不住明月,仍会被他继续逼著学作诗,所以这首诗里另外含有的王霸之气刚好弥补了浅显方面的不足。
只可惜元文昊尚未从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首应付之作中高兴过来,便被张燕铎的到来打断了。
却说这边张燕铎的桃花眼在明月身上扫了扫,继而道:“燕铎有些公务要请教殿下,可否私下详谈?”
元文昊听他说要谈公事,只得亲了亲明月,道:“你先下去,我过一会找你,我们下午小憩片刻。”
明月点点头,看了那张燕铎一眼,便下去了。
只心头想,这姓张的刚才看自己的时候虽然看起来笑容满面的,但眼里却分明没有半点笑意,闻说张燕铎待人阳和日暖,怎麽对自己却好像有敌意?莫名其妙,呆会要提醒文昊防著他点,别吃亏上当了。
张燕铎对明月印象不好,却不是明月的疑神疑鬼,而是实有其事,却说明月前脚走,张燕铎後面就向元文昊道:“文昊,这闺房之乐实是令人心醉,偶尔为之调剂身心,亦是乐事,不过可不要整天沈溺,免得消磨了壮志雄心,变得儿女情长啊!”
元文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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