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出在我这里,我总觉得有点恶心,原来看那种片的时候我就受不了无+码的,现在连有码的我都觉得难受。我自己笔记本里那些辛苦挑选的资源大阵全部被我删除了,毫不心疼。
我跟靳昶说完就想把这话题赶紧翻过去,眼睛溜着靳昶身后的自动贩卖机,想把他支使出去一圈,“帮我买个……买个桃子味道的吧。”
靳昶坐着没动。
我没办法,被靳昶那双黑眼睛盯上了逃都逃不开,那双眼睛很剔透深远,我能看得出来靳昶正在探究我的心理,我想把眼睛转开,我特么在他这里几乎就没什么秘密可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头总缠绕不休,说明我肯定挺窝囊。
“那个地方还是比较高端的。”他低声说。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眼看到的是他的唇,“什么行业做到高端都比较专业,所以在那里提供服务的资质都比较高,有病的概率非常非常低。”他停了停,我看到他的唇几次要张开都微抿了回去,好像是在犹豫什么,我抬起头好奇地看他的眼睛,他笑了笑,“再说有什么问题我都会陪着你的,如果有问题,那解决问题就可以了。”
他这么说我应该放心了,可是总觉得其实也没得到多大安慰,检查报告出来只能算是在某种形式上给我种安慰,让我把那破事忘了。其实……其实男人多不正经,我也不敢说我爹没干过这事,就算没干过这事那二n_ai也总可能有过,就算二n_ai没有过小三也是一定有,这些我影影绰绰地都听到过……所以这事要放在其他男人身上,根本就算是段艳遇,以后也是吹牛逼的一项谈资。可是我……他妈的,想想就觉得我有病。
他的手突然伸过来,暖暖地贴在我的额头撩起了我的额发。“苗苗,”他轻声唤了一声,很柔和勾人,我抬起头去看他,他凑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吻我的额头,但是我也没想躲。
他的吻没有落下来,他只是看着我,黑眸子慑人,我看进去恨不得整个人都化进去。“苗苗,你那天是不是害怕了?”
我……我擦,我都告诉你一百遍了,我很被吓一跳的。
我没吭声,看着靳昶咬了一会嘴唇,突然开口,“是我错了,那天晚上还把你扔在外头,是我糊涂了,没弄明白你那时候需要安慰保护。”
我吓了一跳,靳昶的脸色一瞬就变得很恶劣,“朱崇柏这个从来不负责任的混蛋东西。”
我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表哥是过分,可是这样就好像我在这里进谗言,像个拨弄是非的老娘们儿似的。“算……算了,那事都过去了,我知道他不着调,以后不搭理他就得了。你不要生气。”
靳昶恼火地看我一眼,“你就不生气么?”
“那……那那我怎么生气啊?”我被靳昶的气场压住了,他这人果然是暴躁脾气,只不过一般时候太理智压得住而已,“难道我还要划你的信用卡给他买只j-i呀?再说过去的事已经这样了,未来的事也没他什么份了,难道我跟他……他……还能是情敌关系吗?”
我说得脸热,瞥一眼靳昶,他被我说愣了一下,脸色缓和了下来,半天没吭声,好像也窘住了。我咳嗽一声,“你今天不去工作了吗?”
“不去了。”他的手放下,落在凳子上我的手腕上,轻轻地捏了一下,“不要再想那件事了。你基本上就是个孩子,想得少yù_wàng也小,打个游戏就没别的心思了,女生的手都少拉过,突然间一觉醒来处在那么个场景上,那对别的男人来说可能是求之不得的艳情,对你来说就有点重口了。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不去想就好了。”
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大概不想被人听了去,连视线也落在对面的一株盆栽上,可是手指在底下一直贴着我的手腕轻轻地磨蹭,像是在磨一只猫咪。我的心里却松一口气,这些事我也想得通,可自己想通有时候没有用,有时候人不是很信自己,但是听见另外一个绝对重要的人说出了自己心里想的事,那些堵塞的东西才一下就被卸掉。
我晃了晃只穿着袜子的那只伤腿,在他腿上轻轻踢了一下,我脚腕坏了他不敢躲。他笑了出来,揶揄我,“这是又有j-i,ng神头了。”
我看着靳昶就觉得他怎么这么贴心,怎么我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回头看他那小模样又忍不住生事,“哥,你怎么知道那里从业素质高的?你……怎么不是孩子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答案,但是他就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虽然那小模样还是挺温和的,但我就是觉得寒毛倒竖,直觉自己捅了个马蜂窝。真是的,就是你以前有点乱七八糟事我还能怎么样么?不过男人直接问这个是挺没意思的。我转过身去,赶紧装作口渴又去咬c-h-a在易拉罐里的吸管。
听他在旁边突然开口,“不是孩子……大概是高三那年夏天图书馆……”
我擦,我差点喷了,又来这套话,我真特么想抽他。正好这时候屋里护士出来叫我,我悻悻地把易拉罐扔进垃圾桶里,“老哥,你就不要再跑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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