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在家里,顾不得再装风度了。
他知道自己太爱惨了商应容,总是觉得商应容只要没有明显拒绝他,他熬啊熬的总会熬出头。
他不比别人强多少,但也不比别人差多少,总以为时间久了就有未来可言。
可到底一开始就糊涂了,爱情这种事又不是买卖,哪是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的东西。
所以说,他是活该,他活该得不到商应容的在意,活该得不到他的丝毫尊重。
他就是个商应容看不上的垃圾,根本一点不会在乎的垃圾。
就算是吞了强效安眠药,也一大早就醒来的关凌在心里狠狠地鞭苔自己,狂骂了自己一上午,才撑著沙发把身体支起,摇摇晃晃去弄吃的。
走到厨房又懒得动手,把剩饭炒了一下,随便吃了点。
他不敢再喝酒,怕借酒浇愁,後果更可怕。
他现在需要清醒,清醒地容忍所有的疼痛,然後清醒地知道他跟商应容再绝无可能。
他必须绝了自己的念头,不再给别人贱踏自己的机会。
他也知道自己能办得到。
再痛他也得舍。
关凌在家里呆了两天,星期一去上班,早上就是早会,刚开完要出去,李庆叫住了他。
“什麽事?”关凌还在看手里的数据,正在思考中的他沈吟著回道。
“下午跟我去容广大厦一趟。”
关凌顿了一下,从数据里抬起头,平静看李庆:“我去干什麽?”
“我怎麽知道,”李庆没好气,“我要跟商应容签合同,他说让我带上你,你他妈的最近干什麽了?找人怎麽找到我头上了?我不是你们保姆。”
李老板因为当了传话的非常不高兴得很,口气糟糕得够可以。
关凌把手中的文件夹摔会议桌上,看李庆:“你不知道我已经不倒贴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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