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行闻言,暗中点了点头,看来言蹊在家人面前是这套说辞了:“夫人哪里的话?就是不知……”
说着,安景行向陆言蹊院子的方向看了看,无声地询问着是否可以让自己过去。
“言蹊现在估计还没起。”云婉仪看清安景行的动作后,有些为难,言蹊平时若是睡不饱,起来后一天的心情都不会好,用言蹊的话来说,似乎是叫什么“起床气”。
安景行自然也是知道陆言蹊的这个毛病的,朝云婉仪笑了笑:“无碍,孤等等就是了。”
云婉仪闻言,点了点头,招过了一个小厮,让他带安景行去陆言蹊院里,看着安景行的背影,云婉仪有些感慨:“以前怎么没发现殿下这么粘人?”
言蹊说小住三天,这才刚到时间,连衣服都不回去换一件就来了。
“谁知道!”陆远冷哼了一声,刚刚安景行的说话方式让他极为不舒服,什么叫“接言蹊回府?”,说得像是将军府不是言蹊的家似的!
对于云婉仪和陆远的腹诽,安景行此时是毫不知情,看着久违的容颜,安景行终于安下了心:短短三日不见,让安景行觉得像是过了一辈子似的。
看着陆言蹊熟睡的脸颊,安景行也有些困了,也是,连着三天加起来安景行睡着的时间恐怕还不足三个时辰,能不困吗?想到这里,安景行也没有客气,将朝服脱下,直接爬上了陆言蹊的床。
就在安景行准备将陆言蹊揽进怀中的时候,陆言蹊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像安景行的方向滚了滚,正好滚进了安景行的怀抱,最后动了动,似乎像是想给自己找个舒适的位置,没一会儿,又重归于平静。
在陆言蹊停止动作后,安景行又将陆言蹊向怀中搂了搂,感受着怀中熟悉的温度与气息时,三天心中一直空缺的地方终于被填满,安景行没一会儿,也睡了过去……
*
安景行搂着陆言蹊睡过去之后,再醒过来,是被陆言蹊给踹醒的:“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太子殿下如此无赖?”
早上一醒过来,发现自己以熟悉的姿势窝在了安景行怀中,双手还贼不知羞地抓着人精壮的腰,让陆言蹊一时间有些恼羞成怒:明明还在吵架,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于是盛怒之下,倒霉的人自然就是安景行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自己的太子妃给踹下了床。
“言蹊?”安景行跌落在地的时候,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完全忘记了自己与陆言蹊还在冷战之中,看着陆言蹊的怒颜,有些发懵。
“怎么?看来太子殿下想通了?”陆言蹊看着安景行坐在地上,一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一只脚非常不客气地搭在了安景行的肩上。
安景行此时理智回笼,终于回想到了自己和言蹊还在吵架呢。看着搭在自己肩上白白嫩嫩的脚,甚至还因为自己目光翘了翘脚趾,显得无比可爱,安景行一下没了脾气。
一把将陆言蹊的脚捞了起来,塞进了被子里,裹好之后才坐到了床上:“也不嫌冷!”
接着,又想到了刚刚陆言蹊的问题,点了点头:“嗯,想通了……是孤不对。”
“好,那我问你,我是谁?”陆言蹊将被包在安景行怀中的双脚缩了回来,从一旁的衣架上取过了外套,随意搭在了身上,才将被子踢开,坐在床上看着安景行。
“陆言蹊?”安景行此时心里有些发慌,即使来之前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也挡不住此刻陆言蹊的不按常理出牌。
安景行有些拿不准,言蹊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嗯,还有呢?”陆言蹊点了点头,虽然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这个说法没有错误,所有陆言蹊也没有揪着不放。
“陆家小少爷……”说着安景行看了看陆言蹊的脸色,没有生气,暗中点了点头,又接着补充了一句,“我的太子妃。”
“对,我是你的太子妃,那么在你心中,太子妃意味着什么?”陆言蹊点了点头,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没打算和安景行吵多久,如果安景行实在想不明白,那自己就让他想明白。
这次安景行没有犹豫,立马说出了答案:“责任。”
“还有吗?”陆言蹊看着安景行,在这个年代,妻子,的确是丈夫的责任。
安景行一时间,竟然说不出除了责任外,“太子妃”,在他心中还意味着什么。感受到了安景行的沉默后,陆言蹊换了一种说法:
“太子妃,是太子的责任,那么,太子妃的责任呢?是什么?”
“相夫教子,统率后院……”安景行越说,越觉得不对,这些,的确是太子妃的责任,但是,却不对……不是这样的,安景行边说,边在心中否认着,这些责任,不应该是言蹊的责任!
“你觉得陆言蹊,是你的责任吗?”安景行的想法不能说错,但是这一切的前提,只能是“太子妃”不是“陆言蹊”的前提下!
见安景行没有说话,陆言蹊又立马接了一句:“或者说,你觉得陆言蹊的责任,是相夫教子,统率后院吗?”
“当然不是!”安景行想也没想地反驳着,这一次的态度非常坚定,在迎亲之时,他将言蹊接上自己的马背的那一刻,就想要和言蹊共享江山,他不会让言蹊沉于后院!
这一句“当然不是”仿佛让安景行开了窍一般,让安景行一下明白了自己该说什么:“我想要‘陆言蹊’同我一起,披荆斩棘,剑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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