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熬夜赶作业,然后柯廉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原先还想用自己的先知去买房,买彩票,然后走上人生巅峰的心思正式熄火在年轻的作息下,十点多就困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掌控夜猫子的原来是身体而不是想熬夜的灵魂。
“叮铃铃~”单调而刺耳的铃声穿透了柯廉的耳膜,在死命翻滚无果后,柯廉认命清醒过来,对着皮卡丘的闹钟发了会呆后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初三狗了,指向六点的时针简直刺眼,困得都没有脾气了。
柯廉的家离学校挺远的,柯廉父母长期外出打工,早饭得自己解决。柯廉稀里糊涂的找到学校,晕头转向地上完了一天的课程,包括漫长的晚自习。
柯廉有些奇怪,自己对初三的记忆特别的淡薄和模糊,好像一下子就到了高中,对初三的老师和同学也是没有一点特别的印象,好似还在一个梦中。的确,重生可能是场又长又丑的噩梦。
终于在柯廉的饥饿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悦耳的下课铃终于响了,枯燥的一天学习终于画下了句号。
柯廉整理好厚后还矜持的等了等,可惜也许是初三的自己人缘不好,回家居然没有小伙伴约,其实一天都没有小伙伴来和自己说话,柯廉怀疑自己以前走的是高冷风,偶尔会有女生瞟一眼自己才让柯廉有了点真实感。
初三的柯廉长得十分清秀帅气,五官更是精致,以后来的眼光看绝对是符合主流社会的正太,现在也是有女同学打着问问题的旗号过来找柯廉,虽然柯廉因为心虚而逃开了。柯廉开始怀疑为什么后来的自己会那么执着的走型男风了,明明自己更加适合原来的风格。
背上厚,柯廉再次哀悼自己还未逝去曾经的时光和死活要回来的青春小鸟。然后步上回家的路。
柯廉站在狭小的路口有些犹豫,白天还好,大量的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有着同样的目的地,而现在柯廉却迷失了回家的路,严重怀疑自己魂穿的是否本人。柯廉选择了一条有些熟悉的路。
小路上灯光昏暗,若隐若现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边的积水泛着幽暗的白光显得有些瘆人,柯廉的步子越来越犹豫,内心深处发出了不详的警铃,催促着柯廉快离开。
第30章 跑题脑洞
柯廉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就像一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路面的水坑隐约照映出柯廉的狼狈。
柯廉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想起来了这段被人体自我保护机制抛弃的记忆,同样的路,同样的声音,加倍的痛苦。
为什么要重新经历这一切,被□□的伤害不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减轻一丝一毫!
这么重要的记忆为什么能不见踪影。之后的呢,当时年幼害怕的自己干了什么?
哦,对,是报警!
然后呢,这个社会还没有对男性受侵犯的任何法律条例,人,没抓到,即使抓到了也无法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而柯廉的事被曝光了,惊骇的事总是传播地飞快,一个几乎闭塞的小镇容不下一个异类,即使他是受害者。
言语的伤害比下面撕裂的痛还要疼,学校里的同学用最恶毒的话嗤笑柯廉,他们捉弄柯廉,走在路上,无时无刻都有怜悯或是嘲笑的眼神,路边的流氓甚至会调笑柯廉。伤口一次地被撕开,而柯廉无力抵挡,柯廉的父母拒绝回来,他们认为柯廉会是他们在镇上的耻辱。
记忆嘎然断在了柯廉被同学堵在厕所被逼迫着脱下裤子,任人赏观。
为什么,柯廉已经尽全力逃跑,也尽全力挣扎了,太弱小太无力了。那人倾身一压柯廉就无力动弹。
柯廉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补充了存留在记忆中那只黑色的怪物,鸭舌帽和口罩都比不上黑夜的遮盖,没有痣,没有特色,也许擦肩而过也无法认出。
被摁倒在粗糙的水泥路面上,夜晚的路面已经散光了白日的曝晒变得冰冷。
没有任何润滑和缓冲的进入造成了撕裂。柯廉用了牙齿,用了全身的一切来反抗,到最后妄图想要昏迷来逃避这种痛苦,可惜上一世的昏迷直到结束都没有来临,精神的抗压力的增强唯一的收获就是柯廉隐约听到了那人的声音,在扒开柯廉裤子时的一句抱怨“操,特么是个男的。”
柯廉在地上躺了很久,直到一缕晨光照到身上才一瘸一拐地爬起来离开,太阳照到了小路仿佛驱散了一切邪恶,变回了一条普通小镇里的小路。谁也不知道路旁的一小块暗渍是一个人最黑暗的时光流出的血液。
*
柯廉很轻易的请了几天的病假,在他还是那个在老师心里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时,柯廉发着烧迷迷糊糊地却又在回忆中挣扎着,一遍遍地回放却戛然而止于一个断层。
学校的同学都觉得请假回来的柯廉变了,一种别样的沉静气质浮现出来,显得有些难以靠近,这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不但没有让同学们疏离他,反而更受欢迎了。男生觉得很酷,女生觉得很帅。
柯廉没有注意到周围同学的态度,对他而言,当初所谓同学的暴力和旁观已经足够判定一切。
柯廉心里有个计划,一个很冲动但又让柯廉快乐的计划,在他包的夹层里放着一把水果刀,他要报仇,既然法律没有办法让那人付出代价,何不自己来。
柯廉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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