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吧,”夏野色厉内荏地教训他:“我不骂你就罢了,你还敢说出来,好意思吗!”
他这么一说,使幼鹭觉得仿佛是自己做了丢脸的事情,很尴尬地站在原地。
夏野哼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不小心绊倒茶几,几乎摔倒,他佯装镇定地走回了卧室。
夏野活了三十多岁,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少年时因为花心,也被人拿床照威胁过,不过他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个大男人,被人看几眼又不会少一块肉。
但是这次不一样,夏野看得出来,幼鹭是一个很纯洁的男孩,连自渎都不会,更别提忽然看到爸爸和别的女人的激情照片。
夏野很担心地想:一定会影响他的身心发育吧,甚至会给他未来的性生活造成阴影。夏野对幼鹭总是充满了怜爱,他觉得幼鹭还是五六岁的乖宝宝,小小年纪承受丧母之痛和性别的畸变,却从来没有抱怨什么,既不哭也不闹,还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可怜。
夏野越想越叹气,眼看已经是晚上十点,幼鹭大概是睡了,他起身拿了一条换洗的内裤去洗澡。客厅厨房和卫生间的灯全都开着。夏野摇头笑:男孩子到底是顽皮。
他拉开浴室的折叠门,幼鹭用手挽着湿漉漉的头发,惊讶地看他:“爸爸。”一只手在旁边摸索了一块毛巾围在腰上,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双臂抱胸,很困惑地夏野。
夏野关上折叠门,强作镇定地问:“睡这么晚?”
“马上就去睡啦。”幼鹭关上花洒,很不耐烦地答应,胡乱穿上浴衣走出来。他站在夏野对面,倚墙笑道:“爸爸也睡这么晚啊。”
夏野自顾自地去浴室,没有理他。幼鹭站在浴室门口,停了一会儿迟疑地问:“爸爸,我今天能跟你一起睡吗?”
里面的水声变小,夏野反问:“为什么?”
“唔,”幼鹭绞尽脑汁,方回答:“人家生理痛。”
“滚。”夏野简短的说。
幼鹭十分受挫,趴在浴室门上想了一会儿,伤感地说:“我想妈妈了。
“我不是妈妈.”夏野冷淡地回答。然后围着浴巾走出来,在幼鹭的背上拍了一下:“别这么任性了,幼鹭是坚强的男子汉。”
幼鹭甩开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说话。
夏野最受不了他这个动作,简直让人硬不下心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坐到幼鹭身边,还没说话,幼鹭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
夏野并没有意识到儿子对自己的依恋越来越不正常,反而对此很得意。儿子香香软软地蜷缩在自己怀里,多可爱,自己比起那些为叛逆的儿子头疼的父亲可幸福多了。
幼鹭的手在夏野身上胡乱游走,最后停留在夏野的两腿间,他轻快地撩开浴袍的下摆,用手摸索着内裤的边缘。
夏野身体僵了一下,忙去看幼鹭,幼鹭满脸的好奇,并没有一丝一毫情|色的意味。夏野用手挡了一下,笑道:“小流氓,你干什么?”
幼鹭用手戳了几下,眼看夏野的内裤渐渐饱胀的样子,他收了手,似乎这时候才觉得用手摸这种地方很不干净,于是胡乱在身上擦了一下,扬起脸问:“爸爸,你和苏生做那种事情,是什么感觉?”
夏野心里咯噔了一下:这算是什么问题啊,让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回答,以前看报纸上似乎专家讲过如何应对幼儿提出的性问题比如爸爸妈妈我是怎么来的?答案是什么来着,完全记不得了!
“嗯,没有什么感觉。”夏野敷衍道。
幼鹭不怎么相信:“不想说就算了。”
夏野心里舒了一口气:这就蒙混过去了。
“爸爸看到我,会想到苏生吗?”
“当然不会。”夏野立刻说。
“那你……”幼鹭舔舔嘴唇,有些结巴地问:“会想到那种事情吗?”
夏野心里一个激灵,立刻推开幼鹭,站了起来:“你再胡说!”
幼鹭很无辜地看着他:“嗯?”
夏野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步,幼鹭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十四五岁的男孩子,身体已经开始发育了,对性多少有一些了解,加上身边有很多男同学,一定也聊过很多吧。那他刚才做出那种懵懂无知的样子是为了什么。夏野心里猛然跳出一个想法,随即又打消了,儿子勾引老子?这未免太可笑了。
夏野沉思了一会儿,坐在幼鹭旁边,温和地说:“幼鹭,我们公司新来了几个大学生,相貌好,品行也好,你要不要认识一下?”
幼鹭点头:“好啊,我的朋友很少,整天呆在家里怪无聊的。”
“我说的朋友,可不是一起吃饭玩耍的那种。”
“我知道啊,是亲亲抱抱的那种。”幼鹭道:“快介绍我认识啊。”
夏野点头微笑,心里松了一口气,太好了,原来是自己想多了。虽然这样想着,他心里有一点浅淡复杂的情绪,说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感觉不太对
☆、王不见王
半夜的城市里,环城公路上只有零零散散的车辆疾驰而过。旁边的路灯散发昏黄的光,公路边缘是一栋栋正处于施工状态的大楼。黑洞洞的大楼在夜里格外阴森恐怖。
一身蓝色长裙的少女拖着沉重巨大的棕色行李箱,一边走一边哭着打电话:“我坐了三天的火车来找你,你为什么不见我……我不回去,你不说清楚,我就死在这里……”
她哭着挂断了手机,茫然地在路边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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