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一定是梦。”
这厢白泽一出门,差点与阿九的鼻头撞个正着。
“嗬,你干嘛呢?大耗子似的。”
阿九捂着鼻尖倒退几步,双颊微红,含糊道:“我……我没想偷听,就是你们屋子里好像打碎东西了,我怕……怕……”
怕你们这么猛烈,不太好。
白泽道:“哦,没什么,碎了个花瓶,正好你去收拾收拾,地上弄干净些,别让他扎了脚。”
阿九眼垂眼,瞧见白泽手上红彤彤几道血痕,顿时一惊,“前辈,你……你的手?”
“哦,这个啊……里面那小崽子抓的,不碍事。”
阿九不动,好像一颗雷打的树,僵直在原地。白泽望着眼前这姑娘如同一只蒸熟的螃蟹一般,脸上红的那么狠那么透,不禁一愣,放软语气道:“小九,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阿九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心道,你应该关心关心里边那个有没有发烧才是正经吧。
望着白泽的背影,又望了望紧闭的房门,阿九一颗心不知怎么紧紧的吊了起来。
屋子里有些潮湿,阵阵幽香裹着水分淡淡萦绕开来,像是碾碎的桃花味道,甜里带着微涩。
阳光透过窗棂稀疏洒落,清清楚楚的映照出地面上一片狼藉,白瓷片泛着寒光,薄而锋利的棱角刺破柔嫩花瓣,遍地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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