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分开结实的双腿,万俟向远纵容地笑笑。将热烫的分身抵上因为放入药物不住收缩的穴口,沉腰,挤入,贯穿,一气呵成,没有任何停顿。
“啊……”
拜“问柳”所赐,霸道的进入如今只带来强烈的快感,衍墨死死绷紧肌肉,眼神迷乱地望向帐顶,身子险些从床上弹起。
太过用力的收缩显然无法让人满意,万俟向远低俯下身去啃咬着来不及合拢的嘴唇。“衍墨,太紧了,放松。”
猛烈进入带起感觉还未消去,衍墨难受地仰起脖子,丝毫没反应出话里意思。
以前总要逼到不得已才会有的样子,此刻就摆在眼前,万俟向远挑眉看着,也就不再计较。腾出右手握住被冷落的热烫器物,仅是这么一下轻碰……紧绷的躯体就无力地瘫软下来,含满yù_wàng的双眼略带迷茫,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舒服么?”
“呃……”已经想不了什么东西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罢工,衍墨无措地握上万俟向远手腕,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拨开,最后只弄得像是邀请一样……
指掌下东西温度略高,质感比起皮肤来更脆弱,也更敏感。任何碰触都能掀起强烈的反应。轻颤,呻吟,或是皱眉……万俟向远像上瘾一样用指腹反复摩擦着手里不堪撩拨的前端。深深埋入柔软穴道的分身也开始狠力顶撞。
“衍墨,喜欢么?”
“唔……嗯……”
手指的一次拨弄就足以让自己发狂,衍墨认命地闭上眼,再也分不清楚这具身体是属于自己,还是属于眼前的人……
指尖往前端小口一里压,手里的东西立刻颤抖一下,已然是被刺激到极限。
看着差不多了,万俟向远移开手掌,拿过床边上的小瓷瓶,倒出一粒捏在手里。
“主人……”瞳孔在一瞬间收缩,衍墨无法克制地拒绝着。
不容抗拒地将药丸塞进已经湿润的狭小铃口,紧紧挨着的身体立刻疼得僵硬起来。没有多余的安慰,万俟向远再一次将手掌伸向安静躺着的瓷瓶。
“求主人……主人……”
如果说刚才那轻唤里带着的是疑惑,那么现在,就是不安与恳求。
无法否认,仅仅是几个字,已经让自己下不去手……
望着完全与“楚楚可怜”扯不上关系的男人,万俟向远在心底自嘲一番,俯身触上衍墨嘴唇。
“怎么求我?”
闭眼,思考……极大胆地,衍墨握了那只中途收回的手掌,胳膊半撑起身子,贴靠上去。
啧……
生涩唇舌半带啃咬的印上自己嘴唇,万俟向远心跳一滞,甚至忘记了下身纠缠。
湿滑的舌尖不得要领地凑过来,想要进入,又找不到方法,只能急躁地抵在齿龈上来回舔弄。腰肢发狠一个贯穿,万俟向远一把扶住衍墨后脑,微启了牙齿放行,等那试探一样闯进自己口腔的软舌开始动作时,突然变了态度,疯狂地反客为主吮咬着,不再是温柔与缠绵,而是如同燃烧、撕裂的动作。啃噬,纠缠,没有人示弱,直到丝丝血腥在口腔里散开,两人才渐渐缓和下去。
目光专注地凝视着因为做了某件事而不敢看向自己的人,万俟向远宠溺笑起,附下身,再次啃上柔软的唇瓣,下身的贯穿也变得越发强势有力……
陆公子番外 《生死难相忘》
(陆闻,倒贴小倌的陆公子,王爷受。这个有关前世,前世他是攻。)
陆闻,我的名字。
一个注定从出生就受尽宠爱,锦衣玉食的皇子。
于这些,我从来都是欣然接受,甚至带了窃喜与庆幸……
因为此生,我将倾尽所有,用尽一切,去寻一个人。
一个不知姓名,未见长相,却在前生就烙进记忆的人。
沧海茫茫,我一无所知。
唯一记得,上一世,他叫戎凌。
是六皇子,也就是我,麾下的第一战将。
征战十数载,困苦不判,生死相随……
然而缘起缘落,却终抵不过一道圣旨。
将军戎凌奋勇杀敌,战死沙场,追封定安候,赐谥忠仁,按国礼大葬。
是……富庶弘渊,又怎会容一个皇子常年征战于沙场,为个……男人,不肯回朝。
鸩酒,圣旨。
夜里的帐内,无言对坐。
最终,他笑着斟了,却是两杯。
“朔锋,可愿与我同饮?”
印象里,自己点了头,对着那个人,再多理智也是枉然……
举杯,相视,若不这是杯中之物,定可以豪情满志,亦或是辗转温情……
然而,入口前的一瞬,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朔锋,相知相伴十二载,我又怎会让你陪我一同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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