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俩孩子,池劭与殷元,郑衡与纪项,双双想有点亲密行径都难,生怕一个不留神,落得个‘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好不容易熬到月底了吧,学生都有两日假期,可这夫子却不能够闲着,还得围着俩儿子团团转。池劭觉得再这样下去,非得憋死自己,便拉过郑衡道:“老郑,这不是条路子啊!要不咱这样,往后的假期,咱轮着休?”
郑衡正有此意,每口答应下来,“行啊!”
于是乎,这月月底,池劭把俩儿子扔给郑衡与纪项,便搂着殷元fēng_liú快活去了!
两人还没踏出门口,殷元便想往回走,“不行,我得回去看看,我不放心俩儿子!”
“哎哟!这好不容易才有两人独处的机会,你可别给我添乱啊!”说罢,池劭使劲地把殷元往外拖。
“这城里还有哪没逛过?咱们还是回去吧!”殷元不死心道。
池劭道:“要不,咱俩回去看看爷爷?”
“好!”
两人置办了些元宝蜡烛香等物件,便同骑一马,飞奔回老家了。一路上,那个叫尘土飞扬啊!
马跑得挺快的,池劭下手也挺快的。殷元恼他不正经,在马上也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一时气着,便狠狠地掐了池劭腰部一下。池劭何许人也?当然是‘以牙还牙’啦!这一来一往的,能不惊动马儿么?能不摔个正着么?两人翻滚在地,满身是泥土。那殷元自是气极了,抓住池劭,落手一个巴掌的。池劭自是不敢还手,也舍不得还手的。就这样,任凭殷元发泄着。发泄够了,殷元忽笑道:“瞧你那小样儿!”
池劭一把哭腔道:“娘子,为夫身上可疼了!”
殷元哼了一声,道:“活该!”
“咱不闹了!下面有条河,咱下去洗把脸,继续赶路吧!”
“嗯。”
两人洗把脸,拍拍身上泥土,便坐在河边歇会儿。
殷元磨砺多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书呆子了,但俊俏之态,却没变。柔和的阳光洒落在他脸庞,微风拂过一缕青丝,殷元微笑道:“偶尔出来走走,其实也不错!”池劭看着自家媳妇美得很,一个把持不住,一把搂过殷元,狠狠地吻了下去。殷元可挣扎了,加之他武功又不弱,挣扎起来,可有模有样的。池劭毕竟是多方面都略高一筹,没一会儿便把殷元按得死死的,吻得更起劲儿了。
这好不容易消停了会儿,殷元骂道:“你你你还要不要去去拜祭我我我爷爷了!”
池劭正经百儿道:“要要要!”忽又变相笑道:“不过,上马之前,你还得给我亲一口!”
“去死!”殷元负气跃上马背,挥鞭策马而去。池劭倒也不急,当下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爷爷的墓地长满杂草。这厢的殷元忙着清理杂草,那厢的池劭忙着卖弄手艺。
殷元拾起一块石子,扔向池劭,骂道:“喂!你倒是过来帮忙啊!你没看我满头大汗啊?”
池劭嘿笑道:“娘子,看看为夫给您做了什么玩意?”池劭把花环戴在殷元头上,殷元别扭道:“哄姑娘去!”
“你不就是一大姑娘嘛!”
“去你的!”殷元把花环摘下来,放在黄土堆上,认真道:“送我爷爷吧!”
“你喜欢就成!”
烧过香火等物,两人再次下跪叩拜,方才离去。此时天色已暗下来,两人便回殷元那茅屋过夜。
池劭的肚子作响,殷元拍头道:“哎呀!能吃的全用来祭拜爷爷了!”
池劭:“为夫饿了还好说,娘子饿了可就麻烦了!”
殷元:“怎么?你我不都是人!饿了谁好受啊?”
池劭:“那可不!为夫饿了有娘子喂,娘子饿了,找谁喂去?”
殷元听出味来,骂道:“老不正经的!”
池劭:“为夫哪老了?正值壮年!你瞅瞅!”池劭挽起袖子,卖弄着他那强劲的臂弯。殷元这回可没骂他,反拉着他,道:“你那时可没少受伤……”
当年在边关打仗,池劭经常当先锋,屡次受伤。每次伤了,都是殷元帮他包扎。撇开两人关系不说,就是一陌生路人,瞧着那满身伤口,也渗得慌。
池劭搂着他,道:“都过去了,还想什么?再说了,咱不是赢了么?”
殷元:“我身上不是还有银子么?咱去张大叔家买些吃的。”张大叔家是开云吞店的。所谓的店面,就是在村口搭个棚,卖几碗云吞。也就是过路的买来吃吃。这倒不是张大叔的手艺差,而是农村里,谁家的媳妇不会做这个?想吃时,自家做来吃,不用买。
两人吃饱了,也就回屋睡了。这晚,池劭倒是规规矩地躺在殷元身旁,没动坏脑筋。不过天明时,殷元发现,池劭是腿脚并用,缠着自己睡的。
“快给我滚开!”
“嗯,让为夫的再睡会儿!”
“不早了,咱该赶路了!”
“咱俩不是有武功么?再说了,咱不是还有一匹千里马么?”
“你还好意思说!昨儿有喂马么?”
“满屋子的草!那畜生吃一辈子也吃不完!”
“你!”
“为夫又饿了!咱家还有吃的没?”
“有!大把大把的草!你能吃上一辈子!”
“不,能让我吃上一辈子的,只有娘子你啊!”
“你!”殷元的脸,红了。池劭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搂过殷元,先‘堵’为快!殷元想骂他禽shou,可嘴巴被堵上了,骂不得。这骂不得吧,总咬得吧?可像池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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