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牧惊叫着坐起。
屋里一片漆黑,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周围干燥温暖。是梦。
摸索着拨开旁边的台灯,今天经历的一切呼啦啦的冲进他的脑海。
他还在橡树广场b座的17层办公室里。他刚才睡着了。
他的衣服挂在另一侧的衣架上,已经干了。
张牧穿衣服的时候,身体还在不受控的微微发抖。同样的噩梦,伴随了他走过少年,青春期,一直到现在。如影随形。每次都会惊醒。每次惊醒后身体都会控制不住的发抖。
也许是上天的惩罚。
如果他没有被生下来就好了。
出了小套间的门,就是办公室,不知道这会儿大楼的门有没有上锁,如果锁了他就出不去了。
办公室面积很大,薄纱般的月光透过大窗洒进来,弥漫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温柔的笼罩在一个人的身上。
张牧意外发现办公桌上趴着一个人,差点吓死。很快他就发现空气中有很重的酒味,张牧轻轻走到办公桌旁查看,一个年轻男子趴在那里,眉头痛苦的皱着,漂亮的睫毛不住颤抖,气息急促沉重。
张牧看了眼前的情形,转身就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可跨出两步后,张牧停住。他怎么可能跑得出刘非的手心。
他转身回去。
熟睡在月光里的刘非与张牧所认识的刘非全然不是同一个人,月光里的人依然漂亮,不过不像白天,漂亮的让人惊叹,此刻的刘非,漂亮的让人心碎。像个孤零零站在操场上回不了家的小孩子。
张牧伸出手,轻轻在刘非肩上推了下。
刘非猛的坐起,张牧吓得差点坐在地上,“你……你喝多了?……很难受吗?……”张牧控制不住慌张。
“没事,”刘非的声音明显的暗哑,“给我倒点水,”
张牧先进套间倒了水,又出来,“进里边吧,外面冷,”
刘非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一下。
张牧把水递在刘非嘴边,刘非看了看杯子,凑过去。
张牧就那么举着,直到刘非喝了整杯水。
张牧又去倒了一杯。刘非皱着眉头把时装款的小领带揪下来扔在一边,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光滑紧致的胸口。
张牧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刘非裸露的锁骨,嗓子就有点紧。这里他不能待了。
“刘先生,你也该休息了,我今天就先回去,”张牧说着就准备走,可还没等卖出步子,一股很大的力道就扯在他后脖领,“啊!”的一声后,张牧已经摔在沙发上,刘非的胸膛压在张牧胸口,张牧被压的喘不上气:“你……干嘛?!”
刘非微微眯了眼,伸手捏了张牧的下颌:“你跑什么。见我就跑,你是心里有鬼么。”
张牧并不说话,伸手去推刘非,手伸出去还没挨着人,手腕就被攥住了,几下折腾后,张牧已经被反剪双手按在沙发上,
刘非趴在张牧耳边,声音慢慢的:“别反抗,你越反抗我会越兴奋,”
“刘先生!这样不行!真的不行!”张牧真有点急了,脚乱蹬,
疵!——的声音后,张牧的衬衫已经被撕破,挣扎确实没有用。张牧的力量跟刘非根本没法比。
张牧的身体很快裸露在空气里,由于一直挣扎绷得很紧,白皙的皮肤,青涩流畅的身体线条。挣扎无用后张牧的眼里多了些痛苦的水光。
刘非皱眉,手沿着张牧的小腹向下,按在张牧两腿之间:“你这人真是奇怪呐,明明都硬了,却还在这儿挣扎?”
张牧轰得一下,全身都红了:“对不起!我是太久没!……其他方式好不好?!……”
刘非坐在沙发里,看着对面跪在地毯上的人。他从不喜欢强人所难,特别是这方面。他只喜欢享受。
张牧手有些颤抖的解开刘非的皮带,然后是底裤。张牧凑过去,把刘非的部分含在嘴里。
张牧的动作很生涩。
他从不给伙伴做这样的事。
他只为一个人这样做过。
张牧闭上眼睛,破碎的时光片段在他眼前雪花般旋转着飘过,他的苦痛,隐忍,他的眷恋,不舍。还有,他的爱情。
那个人把原本喜欢女生的他带到这条路上,然后,有一天忽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留下变成变态的他惊慌茫然,无所适从。
张牧抬头,刘非也在看着他。刘非的眼睛很美,也许是张牧的幻觉,他觉得刘非的眼神很温柔,张牧努力的用温暖柔软的口腔给刘非抚慰,有舌头去感触刘非的身体。刘非的眼睛里缓缓多了湿漉漉的艳色。
张牧看着刘非,身体不自禁的开始升温,口舌所触的部分坚硬甜美,张牧开始一点点迷离。那坚硬的yù_wàng是因他而起。他的每一下动作都会拉着另一个人沉沦,跟他一起。沉没在yù_wàng的深海。
刘非的手伸在张牧的头发里。起初张牧的动作很生涩,让刘非有点不适,可一阵后,张牧的嘴里就仿佛生了剧毒的藤蔓,那藤蔓悄无声息的在刘非的身上攀援生长,缠绕,抚慰,紧窒,让刘非渐渐不能自控。刘非的气息变得粗重,漂亮的下颌向后高高扬起。
张牧声音沙哑的轻声问:“喜欢么,”
刘非低头,看到张牧满眼湿漉漉的情潮,亮晶晶的嘴唇,刘非再也控制不住,站起来扶了张牧的肩,失控的动起来。
终于在重重的“嗯——”声后,青涩的味道张牧嘴里弥散开。
张牧吐出嘴里的东西,仰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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