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如今林蔚然玩笑似地点出这点,顺便表明自已无意于此。
林蔚然这么一说,屋里的人都笑了。
宫大夫人真是笑着拍拍她的手背,“好孩子,大伯娘是知道你的,心疼大伯娘。令箴才是那个不知道疼人,大伯娘在这倒要问问他,这是光心疼媳妇儿不心疼长辈的吗?”
说完,宫大夫人恰好看到自已那傻儿子在兀自傻笑,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转眼她这大伯娘看着儿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容氏看着她大嫂一脸迷糊的模样,忍不住捂嘴笑了,“大嫂有所不知,幸亏了你,不然小叔可就惨了。”
这话怎么越听越让人摸不着头脑呢。宫令箴林蔚然夫妻二人对视一眼,看来他们是真的来得有点晚了,错过了很多的样子。
看到宫令箴和林蔚然俱是一脸听不明白的样子,容氏少不得将方才的事复述一遍,还顺便将宫大夫人的猜测给说了。
林蔚然和宫令箴对视一眼,他们这是被林昭然摆了一道?她说让他们提防的事是对的,时间却故意往后说了。
难怪,她得知小锦鲤被她送人之后,看她的那一眼似凝着寒光。
林蔚然眨眨眼,原来不止是她刷了林昭然,林昭然本身说话也是半露半不露的吗?
而且那田昊的伤势和症状听着像高位截瘫?
宫大夫人听不得这个,每听一次难受一次,这次听完,捂着心口直坐在那里,等好了一些之后,忍不住捶了宫衡两下,“你个倒霉孩子,就是个不省心的。”
林蔚然留意到宫大夫人难受的样子,似乎有心疾?
第90章 第九十章
第90章
林蔚然还来不及深思,门房就来报, “老太君, 国公爷,各位主子, 田家来了好些人,在外求见。”
田家果然来了。
国公府的人对视一眼,国公爷吩咐, “先将人领到花厅, 我们稍后就到。”
门房得了令,小跑着出去传话。
他们这边也准备动身去往前院的花厅。
宫大夫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大伯娘, 您就别出去了。”林蔚然忍不住道。
这件事已经将她刺激得不轻了,田家来者不善, 谁也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 场面太不可控了,她大伯娘最好是别去。
闻言, 宫大伯的眉眼松了松。
老太君忙点头,“对, 令箴媳妇说得对, 你就别去了, 还有琨瑶媳妇,也别出去了,在这陪着你婆婆。”
琨瑶, 是宫琛的字。
老太君朝林蔚然招了招手, “令箴媳妇, 来,咱俩一起去会一会田家。”家中的事务真是太过依赖大儿媳了,刚才他们竟然还没孙媳妇考虑得周全。
因家有喜事,昨日是宫令箴和林蔚然正式拜堂的日子,所以宫大伯和宫三叔都请了假。
加上今日休沐,宫家的几位主事的爷们都不用上朝也不必点卯。又因为田昊坠马一事嗅到了一丝异样,所以打算会一会这田家,看看能不能从中截取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们踏入花厅时,田家就在了,来了不少人,还将田昊给抬来了。
此刻他满身都缠着白色的布条带子,仔细看还有一些黄红色的血水沁出,露出的脸部能看得出来有些水肿。
他们国公的人进来后,选择了在另一侧坐下。
“田文镜,你这是何意?”
田家其实也是勋贵之家,全称忠勇伯府田家。
宫大伯直接点名田府的主事田文镜。
田文镜脸上显露几丝困窘,却也不得不站出来说明来意,特别是看到如今重度瘫痪的儿子时,湿意就上了眼睛,“是这样的,腊月二十六那日,你儿子宫衡与我儿子田昊以及一群同窗约好去白石山骑马,可宫三少临时爽约,后来我儿见他平时骑坐的白马无人骑,于是就起了心思想试一试那白马。岂料这一试就出事了,那匹白马后来发疯发狂地奔跑,致使我儿从马背上高空抛下,全身上下摔断了十几处骨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听闻如此噩耗,我们也很难过。”宫大伯深谙谈判之技巧,并没有急哄哄地追问他们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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