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七嘴八舌的,倒是分外热闹。
不过很快就有人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可怜什么。照我说,就是那几个女人事多。也不看看提亲的那几家都是什么身份?能娶她们是给她们面子,给脸不要脸。”说话的也是一个武者,只是看他的穿着打扮,倒是比之前说话的那几个要好上不少,应该是门派不错的。
“就是。做出这种事情来,真是不知羞耻。她们自己不知廉耻也就算了,竟还连累了那些个武林门派。我听说那几个门派近期收徒所收的‘束脩’都被累的不得不减少了许多。”有一人补充道。
两帮人意见不一,很快相互争吵了起来。
有人见场面混乱,忙出言转移话题:“哎哎哎,不说这个。我听说这件事情是那天山派的叶呈叶前辈与那邪道的沈澜洲一起发现的?你们觉得其中……有没有点邪道的手笔?”
正道在邪道面前一向同仇敌忾,闻言立刻被转移了话题。
“这位仁兄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实不相瞒,我早就在怀疑,这件事事情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发生,偏偏就在那沈澜洲在的时候发生,要说其中没点猫腻,反正我是不信的。”
“我也这样觉得,但你们说,要真是沈澜洲做的,那他做这件事是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给正道添堵呗。沈澜洲此人,向来野心大得很,早就有想一统武林的心,现在这事一发生,再佐以其他手段……没准真能让他抢占去一两块地方!”
“唉,可惜当初几大武林门派围剿魔教的时候被沈澜洲给逃了。此等野心勃勃的卑鄙小人,怎能让他留有命在、危害武林!”
“当初围剿的时候,我听说那沈澜洲不是受了重伤、后来被天山的叶前辈被捉住了吗?我记得那时天山还传来消息说,要各门派都派人去见证,待魔头被押送过去后便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斩杀。后来怎么……?”
“这位小兄弟消息不灵通啊,你这都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当初那叶呈刚捉到那魔头时确实是这么说的,可后来……不是就说那魔头本性不坏,不愿就这么斩杀他,说要留他一命、由叶呈自己亲自看管吗?”
“真的假的?邪道魔头还能有本性不坏的?叶前辈别是被那魔头给骗了吧?”
“可不是说的吗。我听说在苏阳县神拳门里,叶前辈与那魔头同吃同住、同进同出,那亲密的……”
“还有这种事?!”
“你们从前没见过那魔头的模样?那生得真是……而且我听说魔教中人个个生性浪荡,教中不管男女都穿着暴露,经常幕天席地就……生活淫|乱得很。叶前辈久居天山,定是心性单纯,哪能是那邪道魔头的对手。”
“不管怎么说,那沈澜洲毕竟是一教之主,还是个男子,总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邪道妖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而且你们不想想,那叶呈是谁?天山派的掌门师叔,正道武功地位第一人,沈澜洲若笼络了他……”
那人话未说完,话下之意却是不言而喻。
其他人闻言俱是“啧啧”做声,脸上俱是一副不屑厌恶的神色,好像已经亲眼看到沈澜洲为了江湖名利,是怎么“不要脸”地用一介男儿之身“勾|引”叶呈的。
沈澜洲坐在角落里,自然是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些本都是些极具侮辱性的话,若是其他人听了,必定是当初就要暴起的,沈澜洲却是仍面带笑意,甚至还在一边听一边慢悠悠地喝茶,竟有些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倒是对面的叶呈,越听脸色越黑。
等听到后面,沈澜洲还未怎样,他倒已经气得不行。
沈澜洲还在端着茶杯喝茶,却突然听对面一阵瓷片碎裂的声音。
抬眼一看,竟发现叶呈已经将手中的茶杯都给捏碎了。
男人脸色铁青,眼中暗沉得厉害,显然是气得厉害了。
沈澜洲一愣,正要伸手拉住叶呈,却见叶呈已经一拍桌子、一拿桌上银刀,便朝那些人攻了过去。
那些人正说得开心,突然听得一声巨响,还未反应过来。
待叶呈拿着刀、满面霜寒地转过身来,冷冷地看向他们,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方才一直在聊的对象竟就与他们坐在同一草棚里用食!
那他们刚才说的……
众人回想起刚才自己说的那些话,俱是两股战战。
又抬眼去看,见不仅叶呈正满脸寒意地朝他们走来,在叶呈的身后,分明还坐着一个玄衣华服的男人。
木桌已经在刚才叶呈一掌之下被拍碎,玄衣男子却像是丝毫未被影响一般,仍坐在那里,端着茶杯喝茶。
那人、那人分明是沈澜洲!
众人被吓得肝胆俱裂。
之后又说了些什么求饶的话却是不必累述。
沈澜洲坐在原地,慢悠悠地喝着手中的茶水。
打斗的声音渐渐行远。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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