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了?”
他看了眼沈澜洲显然是换过了的里衣,勾了勾唇,语气却有些歇斯底里:“你又去找他了?”
苏少眠皱眉看着沈澜洲,眼神里有种濒临崩溃的嫌恶的意味。
简直像是一个在怀疑自己丈夫出|轨了的妻子。
苏少眠看着沈澜洲做了几个深呼吸,像是想在努力控制自己,却实在无法控制住。
沈澜洲楞了一下,男人眼里因方才小茹的话而亮起的光亮又快速地沉了下去。
沈澜洲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同样也脸色沉沉地站在那里。
其实之前因为苏少眠与沈澜洲说了那些话,沈澜洲确实是气了许久。
有好几天他都不愿意再去理苏少眠,甚至不再见苏少眠。
沈澜洲性子高傲,哪里受得了苏少眠这样说他?
沈澜洲气得厉害,觉得苏少眠这样说是在侮辱自己,甚至一度铁了心地想离开苏少眠。
但分开三日之后,苏少眠却是又找上了门。
清秀的男子面容憔悴,他看起来整个人都糟糕透顶,苏少眠那日哭着与沈澜洲说是他错了,他抓着沈澜洲的衣袖求他原谅他。
他说他不该那样说沈澜洲,他那样做是因为他实在是喜欢沈澜洲,他是吃醋于沈澜洲当年和叶呈在一起的事情,嫉妒于心,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自己那样说沈澜洲。
心上人这样在自己面前哭着请求自己原谅,沈澜洲虽嘴上一直不肯承认,可他确实是十分喜欢苏少眠,自然是抵挡不住。
他想着那时苏少眠对他说的话几次想狠下心肠,但一看到苏少眠哭成那样,沈澜洲便又心软了。
沈澜洲原谅了苏少眠。
他甚至为了安慰那时好似实在是哭得厉害、崩溃至极的苏少眠,与他道歉说当年的事情是自己不对,说自己以后绝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
他觉得苏少眠会那样在意不过是因为苏少眠喜欢他。
因为苏少眠喜欢他,所以他才会如此吃醋在意于当初他和叶呈在一起的事情,才会那样口不择言。
没有人能因为爱人对自己的感情深而责备爱人。
沈澜洲也不能。
苏少眠与沈澜洲和好了,他们又重新在一起了。
可事情到这么并没有结束,反而开始愈演愈烈。
苏少眠变得歇斯底里。
沈澜洲只要与旁人稍微亲密一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受不了;若是魔教最近的教务里有关于叶呈的教务需要沈澜洲亲自经手,被苏少眠知道后必定又是一场大吵。
苏少眠变得像只易惊的麻雀。
他开始每时每分地怀疑沈澜洲要出|轨于别人。
不仅如此,沈澜洲有时稍许想与他亲近一下,苏少眠便会突然爆发,抓着沈澜洲问他当初和叶呈是不是也这样做过。
沈澜洲俱于他的歇斯底里,又实在心疼于他每次提起过去时红得厉害的眼眶,慢慢地竟然是连牵一下苏少眠的手都不敢了。
苏少眠这戏演得实在是好,完全把一个深爱爱人、甚至有些崇拜爱人、却又实在介意于爱人当初与他人那样欢|好、介意爱人当初“自甘下贱”的痴情人的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苏少眠看向沈澜洲的眼里,满是一片破碎的、痛苦的光。
沈澜洲看着苏少眠这般悲痛欲绝的眼神,甚至开始真的对苏少眠觉得愧疚,他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会在苏少眠的眼泪中觉得……确实是自己对不起苏少眠,当初自己与叶呈的一切亲密,都是对苏少眠的背叛。
沈澜洲原本其实并不怎么在意当初的事情,甚至在苏少眠第一次与他说那些话时他心中的感觉也只有生气而已。
可次数一多,他的想法就难免有些改变。
像昨日沈澜洲外出饮酒,就是因为苏少眠又就当初他和叶呈的事情与他大吵了一架,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沈澜洲觉得难受,却又生性高傲不愿承认、更不可能求苏少眠别再这样说自己,这才外出借酒浇愁。
沈澜洲与苏少眠这般相对无言地站了许久。
许久后沈澜洲才开口。
“我没有去找他,我并不喜欢他。你不要总是这样。”男人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少眠,你……就真的那样在意当初的事情?”
“是啊。”苏少眠看着沈澜洲,“我在意得不行。”
“我有努力控制了,但我做不到。”
“沈澜洲,我现在只要一看到你,我就会想起当初的事情。你只要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觉得你又去找他了。我都担心等下一刻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又在与他做当初我撞见的事情!他们说的对,澜洲你生得可真是好看,但也正因为你生得这样好看,才让我更加忘不掉当初看到的场景!”苏少眠说着语气凄厉了起来,他简直歇斯底里地道,“你当年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你为什么要由得他对你做那种事?!沈澜洲,为什么?!”
“木缠果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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