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朱老头的描述我惊讶得很久说不出话,你们不身处在这种环境是根本无法体会和想象到这种震撼。当然更多的是疑惑,为什么在一千多米的地下会有一架飞机,当年日本人在这里究竟是为了做什么?难道这下面是他们留下的秘密武器库?但转过头一想,为几架飞机花这么大力气根本不合算啊,日本人可不是抗日神剧中的那些傻子。难不成他们是想在这地底把飞机飞起来?可是怎么飞呢?这可是在地下,而且飞机起飞是需要高度的,这洞虽然很宽,很高,但想要飞起一架飞机却是不可能的。
我体力渐渐的恢复了一些,对于这架飞机的好奇驱使我站起身来观察这架飞机。我们现在所呆的地方是机首后的机舱位置,机舱的下半部分泡着水中,我们呆的地方就是它的上半部分。我推开驾驶室的门,这扇钢门已经扭曲。驾驶舱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散露在空中的电线,正,副驾驶座的座椅都已腐烂。仪表盘上也铺满了灰尘,我用手电照了一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了。
我回到机舱时,发现朱老头已经睡着了,还有着轻微的打呼声。我这么一趟才短短几分钟,朱老头居然已经睡着了,看来这几天连他也累得不轻。我动作很轻,生怕把他吵醒,慢慢坐在篝火边,一边思考着事情,一边添火。但我其实也觉得很累,脑袋一放空,很快也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但却是下来这么久以来,不对,应该是进罗布泊以来最安稳的一觉。我再次醒来是因为朱老头把我摇醒了。
“你听这声音!”朱老头半蹲着对我说道。“哐——哐”感觉什么机关被触发了一样,周围突然变得嘈杂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紧接着就听到机身和地面摩擦的声音。然后我们就感觉机舱发出扭曲的嘶吼声,整个机身剧烈颤抖。我和朱老头赶紧爬到飞机的破口处,打起手电照向外面。这架飞机居然在动!我的手电照向暗河,暗河的水位在急速下降,这是在排水?水流的力量居然带动这架飞机不断往前滑行。水流速度还在加快,前面不远处肯定有着泄洪口,或者断崖,继续呆在飞机上绝对不是什么
我和朱老头对视一眼,赶紧回到机舱拿上背包准备跳离这架飞机。等我们再次来到破口处时,水位已经下降到一半了,朱老头带头第一个跳了下去,我跟在他后面。还好这水位即使下降了这么多,我跳下去的时候依然可以淹没我们的头顶。我从水中浮起来,朱老头也在我不远处。
但此时水流极快,我们跳下去的瞬间就被带着冲出去了好几米远。糟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上办法上岸,可是水流实在是太急了,岸边近在咫尺,但我就是靠近不了。
就在我和湍急的水流做着斗争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类似于瀑布的喧嚣声,我看向前方,我们跳离的那架的飞机残骸被水流带到一半居然消失了!
“前面是瀑布!快他娘想办法上岸!”朱老头扯着嗓子喊道。
“我何尝不想上去”心里苦笑,但此时却顾不上和他解释。我看到前方岸边有一处简易的铁丝网栈道,铁丝网的边缘离暗河很近。得想办法够到它才能让我们停下来。
“前面,铁丝网!”我漂在水面上大声喊道,希望朱老头能明白的我意思。朱老头回过头,看了眼前方,明白了我的意思,吃力的往那边靠。朱老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够到了铁丝网,身子一顿,瞬间就停了下来。
我大喜,接下来他只要接住我就好了!我不断努力想往岸边的方向靠,朱老头也在水中调整了自己的位置,尽量使他自己能最大限度的够到我。
我离朱老头越来越近,我伸出手准备拉住他的手,但水流实在太快太急了,我一抓差点被水流的力量带脱手,还好朱老头的反应很快,马上放手扣住我的手腕,右手一阵剧烈的刺痛感传来,我一吃痛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应该是脱臼了,我咬着牙,左手也反扣在铁丝网上,确认没问题后,我铁着铁丝网拼命的喘着气。朱老头上去后,马上把我拉了上去。
一上岸我就躺在了地上,朱老头顾不上喘气,马上过来帮我检查右手,我的右手已经畸形的往内翻了。
“看来是脱臼了,你忍着点!”
朱老头让我坐直,一手抵住我的肩膀,一手握住我的右手手腕,往上一台,就听见骨头清楚的“咔”的一声,我的右手又复位到正常位置。我试着摇了摇手臂,只要动作不太大,基本没什么感觉了。
水位很快就下降到铁网栈道的下面,陆陆续续露出了水下的东西。两边是各种变压器,巨型水力发电设备,还有吊车,指示灯等等。随着水位的不断下降,发电设备似乎也运作起来,不断发出轰鸣的运作声,但水位下降到一定程度便一直维持不变了。
“呲呲”电流一闪而过,两边的灯光也摇曳起来,闪烁了几下居然亮了,整个地下溶洞都亮了。长期在黑暗中,我的眼睛一下适应不了,眯了好久的眼睛才慢慢适应。前方不远处有一段混凝土大坝,这他娘的是一座水力发电站,而且还是在一千多米的地下。
大坝旁有一条那种简易的铁梯子,可以顺着它爬到大坝上面。我们走到10多分钟才到大坝下面,我看到那架飞机残骸正卡在水坝下方一处巨大的涡轮中,机身已经完全扭曲,扭成一团。我咽了烟唾沫,还好我上来了,不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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