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杜佳佳低着头，看了正在摘刀套的顾盼兮一眼，沉默地接受者教练的怒火。
顾盼兮直接滑进场，一边热身准备，一边听着伍铭凯在场外叨叨。
音乐响起，顾盼兮的编舞基本没有太大的改变，这套新的节目她滑了三四个月，差不多已经找到了感觉。
而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叶根弗尼娅3a的刺激，伍铭凯这半年一直在抓顾盼兮的跳跃，所以这一次《let it go》的跳跃难度虽然没有变，但是顾盼兮的跳跃质量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高、远、飘三项齐全，一套节目节目下来，完成了今天的第一个。
速星教练叹息一声，对伍铭凯说：“依照你家小姑娘的跳跃质量，进成年组有没有考虑尝试一下四周？”
伍铭凯摇了摇头：“顾盼兮这几年一直没怎么被发育关影响过，她都十五岁了，你也知道，发育关来的越晚，影响越大。”
速星教练说：“万一人小姑娘发育关就是平稳呢？这种先例也不是没有。”
“我就是担心。”伍铭凯看着顾盼兮从冰场那边滑过来，“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学了十年花滑，从isu考级开始，到参加各种比赛一直顺风顺水，没什么坎坷，我担心到时候真的遇上了发育关，她能不能调整好心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也许会请假，我今天能写完明天的就照常更新，具体看文案~
如果请假，老规矩第二天二更补上~
☆、第三十七课
“发育关这个东西, 不是你担心就能避免的。”速星教练拍了拍伍铭凯的肩膀，“成年组飞飞今年也二十五了吧, 听说是滑完今年就准备退役了，安静肯定是还要留在青年组一两年的，到时候能够补上飞飞成年组女单位置的, 青年组就剩你家小姑娘了。”
伍铭凯叹了口气：“这不是还有季明月。”
“女单那边，发挥好一点一般都是三张门票。”速星教练说，“况且季明月是你教出来的，你还不了解吗？那孩子虽然有天赋能跳出3a, 可惜了没有全心全意放在花滑上。”
伍铭凯和速星教练站在出□□谈, 杜佳佳就坐在不远处的看台上沉默地玩手机。
顾盼兮从出口滑出来，带上刀套后接过伍铭凯递过来的羽绒服, 路过杜佳佳时，蹲下身问了一句：“佳佳姐，等下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
杜佳佳目光从手机移到顾盼兮脸上, 她淡淡道：“不用, 你们去吃吧。”
顾盼兮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 猜想她大概是刚才发挥不好心情有点糟糕，便踩着冰鞋往花滑队扎堆的那边去了。
顾盼兮很快被陆酉拉过去，一起吐槽钟晓飞今年的考斯腾有多么丑陋。
杜佳佳听着那边传来的嬉闹声, 按灭手机，眼神晦涩不明地往更衣室方向去了。
没过多久，男单和双人滑的节目也拉完一遍，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中午, 下午还有舞蹈和体能训练，顾盼兮摸了摸头发里插着的银白皇冠，沈桐妈妈不仅仅给她准备了考斯腾，还连头饰都一起准备了。
但是这个东西虽然好看，却是个累赘。
通常花滑的女选手很少会在赛场上使用头饰，因为在高速的旋转中，头上的小东西很容易被甩出去，一旦掉落在冰面上，是会被扣分的。
所以头上的小皇冠，顾盼兮赛场上是肯定不会用的。
顾盼兮把皇冠拔下来，也准备换衣服和陆酉安静一起吃午饭去了。
顾盼兮打开更衣室时，杜佳佳也正在里面整理表演服。
“佳佳姐好啊。”顾盼兮叫了一声，就坐在软凳上开始解冰鞋的系带，她把冰鞋脱下来，仔细地拿棉布剔着里面的冰碎屑。
“今天我是不是很可笑。”顾盼兮正打理着冰鞋，背后突然响起杜佳佳的声音。
顾盼兮转头就看见杜佳佳目光落在自己手里的冰鞋上：“我有时候真的很嫉妒你们。”
“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我不配来参加世青赛？”杜佳佳讽刺地笑了一声，“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看见你们花滑队一起打打闹闹的场面，真的很刺眼。”
“你们是天之骄子，冰鞋永远是最好的高订，场地永远是个人独属，教练永远是最有经验的。”杜佳佳看了顾盼兮一眼，“就连我能不能参加世青赛，都要由你和安静决定。”
“而飞飞退役，大家想到的补位，也是你。”
“我比你大两岁又有什么用？大家都觉得你才是那个接替飞飞的人，他们连一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顾盼兮放下手里的冰鞋，听着杜佳佳的话，面上的表情逐渐淡下来。
杜佳佳情绪开始变得激动：“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们？如果我能拥有你的这些条件，我绝对能比你做的更好！”
“不凭什么。”顾盼兮把手帕丢进冰鞋包，面色淡寡，“第一，我不否认我脚上的鞋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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