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但你同样作为职业选手,鞋也并不会比我的便宜多少;第二,我的场地也不是个人专属,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但事实是我平时也会跟俱乐部的二队在同一个场地进行训练;最后,我五岁学滑冰,那个时候我的恩师也才退役不久,要说经验,那大概都是在我身上积累的。”
顾盼兮抬起眼睛看着杜佳佳:“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我们在国内赛同场竞技,我的机会也不是天上飞下来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大家既然一起来到世青赛,代表的就是祖国,我希望我们能够一起捍卫国家荣誉,而不是在这里搞内讧。”
杜佳佳表情麻木地盯着顾盼兮:“你当然会这么说,反正我就是你和安静的陪衬不是吗?”
“杜佳佳,你是不是很闲?”顾盼兮拎起冰鞋包,“你自己在这里否定了自己,凭什么让别人看得起你?你有空在这里妄自菲薄,不如趁剩下的十几天好好练一下你的节目,不要再犯小孩儿都不会出现的错误。”
顾盼兮吐了一口气,背着包挤开杜佳佳开门出了更衣室。
身后的小房间内,传来一声脚与衣柜撞击的闷响。
陆酉和安静早就在不远处等着顾盼兮了,安静听到动静就问:“兮兮姐,你们在里面干哈呀?咋听着这动静像是要干架呢?”
陆酉点了点头:“这个节骨眼上可出不得事儿。”
顾盼兮抖了抖背上的冰鞋包,只觉得好好地世青赛搞得有点闹心,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去吃饭。”
三个人便一起去吃了饭。
中午回到酒店午休的时候,一群人又被拍摄团队拉去做了一个小采访,顾盼兮一觉睡起来又要赶去下午的舞蹈和体能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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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世锦赛主办方准备的住宿正式开放,中国花滑队一行人终于到了北海道世锦赛的举办地,住进了类似奥运会的奥运村的地方。
此时,其他国家的代表队差不多也到达了北海道。
很巧的是,顾盼兮和安静一间房子,隔壁住着秋原七惠,对面就住着叶根弗尼娅。
叶根弗尼娅·卡捷琳娜·莎列诺杰娃,是叶根弗尼娅的全名,按照冰迷们对俄萝的称呼,叶根弗尼娅应该被称作“杰娃”,但是“杰娃”这个称呼正好跟夏季项目中现代五项的一个前辈撞名,所以大家就习惯用姓氏来称呼她了。
此时,叶根弗尼娅正趴在阳台上,隔空跟顾盼兮挥手,大声地用英语跟顾盼兮“”.
顾盼兮走到阳台边招了招手,眯着眼睛看着叶根弗尼娅,只觉得她好像比去年圆润了一点,脸上的婴儿肥还有点小可爱。
顾盼兮用英语跟叶根弗尼娅对喊:“y?(我听说你已经学会3a了,是真的吗?)”
顾盼兮话音刚落,隔壁的秋原七惠飞快地从窗户里冒出个小脑袋。
顾盼兮跟秋原七惠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笑了一声。
“cret.(这是个秘密)”叶根弗尼娅双手撑着阳台,笑着说。
顾盼兮和秋原七惠同时“切”了声,然后缩回了脑袋。
世青赛比世锦赛时间要早一些,而今年的世青赛又被成为新人的修罗场,原因就是因为顾盼兮、叶根弗尼娅、秋原七惠几个本来应该升组的小boss,全部都还留在青年组,因为她们三人的难度储备完全是成年组的标准,或者可以说都算是成年组的高配了,所以对于世青新人来说,的确是很不友好的。
顾盼兮去年的世青赛,和秋原七惠的分数差就差在最后跳空的勾手,但是秋原七惠去年也同样不是完成的节目,所以对于今年世青的银牌之争,网络上的看法参差不齐。
至于金牌配俄萝,这一点好像已经成为固定搭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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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世青赛前的公开训练开始。
顾盼兮穿着训练服,跟叶根弗尼娅站在一起看秋原七惠合乐。
秋原七惠的习惯是要在赛前训练带妆带服饰进行合乐的,顾盼兮和叶根弗尼娅都没这个习惯,此时穿着胸口贴着国旗的训练服站在一起,时不时还要交头接耳两句。
花样滑冰也是竞技体育,但是不管是成年组还是青年组,一群滑冰的小伙伴之间除了在赛场上你追我赶的时间之外,彼此之间在私下的交情也是很不错的,这一点从一些赛前赛后流出的花絮中就能看出。
秋原七惠和叶根弗尼娅的短节目和自由滑对比去年,没有新编,但是应该会在节目内容上做一定的调整,而顾盼兮的短节目则由去年《风居住的街道》变成了《let it go》。
《let it go》采用钢琴翻奏和原声混剪的方式,最后出的成品曲和二胡与钢琴演奏的纯音乐的《风居住的街道》相比,完全是两种不一样风格。
其实顾盼兮的曲目原本可以再沿用一年,但因为顾盼兮世青赛之后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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