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要仔细检查。”
几人福身道是,绿莺又道:“明知此人有问题,公主何不把他交给奴婢,奴婢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个动不动就让人见血的习惯?再说,要拿下他有什么难的?但是,就怕打草惊蛇。”
白鹭小声道:“他背后的人也太低估咱们了。恰好就在咱们在街上的时候撞到公主面前来,当谁看不通他的意图吗?”
萧媺闻言,又是一笑,轻轻叹了句“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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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花厅里出来后,几人聚在一起,红蕖仍旧做着手上的刺绣,青蒲在写药方,绿莺则是和白鹭一块儿挨着嗑瓜子。
没过多久,红蕖就放下手里的刺绣,扯了扯面前三个人的衣袖,问道:“你们说公主说的‘可惜了’是什么意思?”
“我猜,是可惜了今天的馄饨,走的时候我可看了,公主碗里的馄饨是一个没动。”白鹭将瓜子壳吐在手心里,嘴里包着满满的瓜子仁含糊不清地说。
绿莺瞪她一眼,将桌上堆在一起的瓜子从中间画了条杠,将属于自己那一部分团过来,摇头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青蒲放下笔,笑道:“要我说啊,是可惜了叶潮生那张与贺大人有七成像的相貌。贺大人是什么人?要换成我我也可惜。”
她这么一说,两人都觉得有些道理。
红蕖要的也是这句话,她接着道:“你们就没想过,公主为什么会可惜?”
白鹭白了一眼:“这还有什么为什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呗。比如你看这样的相貌,长在贺大人身上那是什么,那是英姿勃发,郎君如玉啊!长在叶潮生身上,就是贼眉鼠眼了。我一看见他我就想在他脸上划几笔。”
红蕖摇摇头,将从王都了下。
那天几人都在屋里收拾东西,是她最早起身到公主院子里,下人开门见了贺大人也是来找的她。是以那天的事情三人都还不知道。
说完后,她又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情形,道:“我从没有看到过公主那么紧张的样子。仔细想一下,贺大人对公主其实也是不一样的吧?单就那天在猎场上,贺大人把公主抱回来的时候,看着公主的眼里蕴着藏都藏不住的温柔,还有之前,初一那天,你们也都看到了,贺大人与公主在一起的情形,临行那天也是,他整个人浑身湿透了,嘴唇泛着青紫,可就是,眼也不肯眨地看着公主,好像眨一下,公主就不见了一样。”
“我们几个人中,我是最早跟在公主身边的。公主的防心其实一直很重,这一点我不说相信你们也能看出来。但是在她面对贺大人的时候,好像就完全忘了这一回事,说话,做事,都是凭借着本能。好比她在看到贺大人全身滴着水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一样,她甚至没有想他为什么会这样,而是直接将人带了进来。”
“你是说,贺大人与公主两情相悦?”一直掉线的白鹭突然抓住了重点,兴奋地问。
青蒲摇头:“红蕖说的我也发现了一点,只是两情相悦还说不上。贺大人对公主,我总害怕他有什么阴谋。”
绿莺否定道:“不会。贺大人何等骄傲的人,能有什么阴谋让他把自己搭进来。”
“但万一是呢?”
“停!”害怕两人吵起来,白鹭连忙插在中间喊了一声,道:“红蕖的意思是,想大家一起帮公主认清自己的内心?还是当一回红娘,给两人牵个线?”
“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总要有个前提条件吧?我明白你是想有一个人能够对公主好,但是,万一,贺清时不是良配,我们不就是害了公主吗?”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看看他会不会从王都追到琼阳来。如果来了,我们就伺机帮他在公主耳边说一两句好话,但是不能多说,因为我相信公主是有自己的判断的。如果没来,三位姐姐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她这话可谓是正中三人下怀,三人对视一眼,纷纷点头,最后红蕖与绿莺两人都一致认定贺清时会来,白鹭与青蒲则是觉得不会。
既然是赌,彩头总是要有的。经过几人一番扯皮,商议决定彩头就是输的人为赢的人洗一个月的衣服。
就在几人约定好后,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叶潮生的声音:“红蕖姐姐,在吗?”
红蕖看了几人一眼,将脸上的笑意敛下,走过去把门打开,站在叶潮生面前,道:“都收拾好了吧?我带你去公主的院子里看看。”
收拾一新后的叶潮生看起来倒也像了那么回事,起码比先前穿着粗布衣裳跪在街头的样子要好得多。
他有些忐忑地问:“为什么要去公主的院子啊?是公主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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