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更可怕,但也更轻松的了。
他希望我们如果要赴死,像个英雄一样去死,而不是一个懦夫的放弃。
大家也没给吓着,训完话就是惯例的喝大酒了,所有人都醉得乱七八糟,最
后是警卫排的战友来把大家背回宿舍。
我们学员队长是个女军官,我只知道她是海军特战的,叫杨岚。
喝到最后就她没事。
早上醒来宿舍里只有我了,这让我瞬间觉得很伤感。
这段集训覆盖了所有人的整个正月和二月,当我们的家乡和城市或大雪纷飞
或寒风刺骨的时候,我们在这神奇的热带边境度过了难忘的两个半月。
朱明在我父母和于家那里打了招呼,但并没有去学校给我请假。
我拿回自己的手机,收到的是学校给我的记过处分,第二期的出国培训名单
里,我已经因为违纪被中止资格了。
我打电话给吴书记,离我被开除公职还差多少天,吴书记对我的失联非常惊
讶和失望,但她还是答应帮我请假宽延几天,但要我尽快回校报到。
这是次没有在家过年,解散的那天,我特别想立刻回家。
但纪律要求必须先回原单位报到,向原单位请假后才可以回家探亲,不允许
在这里自行离队。
我给朱明打了电话,朱明说你我可以给你批探亲假,但你必须回到s市,本
人到单位报到后才可以生效。
我给妈妈打电话,说我回s市报到后立刻买当晚机票回家。
妈妈在电话那头说不用了,我已经在s市了,我会去机场接你,儿子。
我从机场里走出来的时候,迎接我的除了妈妈,竟然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小姨。
小姨非常热情地给我来了个熊抱,我都能感觉到她的一对骄傲的rǔ_fáng沉甸甸
地顶在我胸前的感觉,她媚眼如丝地捏了下我的脸蛋说,几天不见,都晒成李逵
了。
从一个单调苦闷但离灵魂最近的世界回到了这个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我觉
得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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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显然看出了我的异样,在到宾馆的路上,她没有怎么和我搭话,只是小
姨一直在叨叨叨地说个不停。
车是小姨租的,按我妈的意思,她直接把我带到了单位门口,让我先去报到
了再说。
单位里的接待仍然不许我进去,说他这里没有我的档桉和关系资料,我只好
给朱明留了字条,但心里也是一万个不理解这样安排的意思。
朱明这个np又人间蒸发了,电话打不通,微信也不回。
我联络了张姐,张姐仍然是毫无感qíng_sè彩地说她知道了,我可以先休息,如
果有任务会联系我。
回想起昨晚的宿醉和之前6天近乎不眠不休的魔鬼训练,感觉一切都彷佛
是一场梦。
到了妈妈和小姨的宾馆,这次他们给我安排了一张加床,我一头栽倒在床上
,连晚饭都没有吃,妈妈看到我这个样子,就叫小姨自己去吃饭,吃好了带点上
来,自己一直陪着我。
小姨走后,妈妈问我,小一你怎么啦,是考核成绩不理想吗?我摇摇头说不
是,我还得了一次嘉奖,至于军事训练成绩,本来我就比不过人家精英,最多是
个及格分数。
妈妈嗯了一声,说你们实战考核了吗?我说是。
妈妈摸了下我的脸说,没挂彩吧,挂彩可别瞒着我。
我说挂彩是没有,但也是鬼门关走一道回来了,如果别人的匕首准头再好一
点,手劲再大一点,你可就成失独老人了。
妈妈嗔怪了一句说什么胡说八道的,但握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紧了。
我反问妈妈说,妈那你也经历了很多特训和实战了。
妈妈说特训是很多次了,但实战很少很少。
我说为什么呢,部队培养你,不会是养着吧。
妈妈说我们那会儿政策上比较低调,没有那么多的作战任务。
后来我就被调去做重点单位的安保了。
我说是爸爸他们单位吧。
妈妈点点头说,是的。
说到这里,妈妈跟我说,你爸现在被原单位返聘,回去上班了。
我说我爸还没退休呢,也有工作单位,说什么返聘呢。
妈妈说现在军事科研任务重,需要人,他们单位的人和他谈了话,不过是给
他自主选择权,可以回去也可以不回去,回去上班的话可以自由行动不限制。
我说那他又回那个穷山沟去了?妈妈摇头说不是,现在研究中心改到天津了
,条件比从前好太多,他就吃住在单位里,每个月回家一次。
妈妈拍了我一下屁股说,别赖在这儿了,你赶紧去洗个澡吧,换下衣服来妈
妈帮你早点洗掉,这里晾衣服地方也没有,干得慢。
这两个多月来,虽然很忙很疲劳,但一直靠精神顶着,反而现在觉得浑身一
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无力地正躺在浴缸里发呆,妈妈推门进来了,她毫不迟疑地走到我的浴缸
边上,先试了试水温,好像我还是个不知冷热的婴儿似的。
然后她一边把头发向后扎起来,一边说,我帮你擦擦身体吧,看你累得那样
儿。
我慌张地坐起,好隐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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