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没理我,拿了一块毛巾开始给我擦起后背来,她一边擦一边说,你是我
生出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云南的太阳很毒,我的肩背部位在几次野外拉练中有点被晒蜕皮,又被出的
汗腌了一下,火辣辣地疼。
妈妈心疼地轻抚着我那一片黑红斑驳的皮肤,说你这次拉练,皮肤晒得又黑
又粗,跟真的战场上下来似的,看来你们这教官挺狠啊。
我回答说教官还好,也不打也不骂,但要求什么就是什么,一毛钱都不给通
融的,哎。
妈妈换过来擦我的胸前,说严师出高徒,男子汉成天嘟嘟囔囔怨天怨地不像
话啊。
我接过她的毛巾说我自己来吧,前面够得着的。
妈妈笑了,儿子长大了,不像以前什么都让妈妈做了。
不过你这次辛苦了,妈妈来帮你吧。
从小到大妈妈虽然很疼我,但线条一直是偏硬朗的,感觉上是管教。
今天表现得这么温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妈妈的手很自然地向下,摸到了我的腿间。
虽然在这种自然的刺激下,它已经挺得很高了,但躺在浴缸里的我,真的只
是生理反应而已。
妈妈毫不客气地握住了我的坚挺,然后开始给我清洗yīn_jīng,在用心地用沐浴
液给我洗干净后,妈妈自言自语了一句,倒还挺干净的。
她拍了我下屁股说,赶紧去冲一冲,别赖在浴缸里,然后返身到外面给我洗
衣服去了。
等我冲洗好,妈妈拿了块大浴巾过来给我擦干净,然后匪夷所思地用手开始
爱抚我的下身,一边送上香唇要和我亲吻,我是真的吓了一跳,没想到妈妈会这
么主动,更没想到她在浴室里就开始了。
我有点不自然地亲吻着她,她的嫩手轻轻套弄着我的yīn_jīng,这让我血脉贲张。
这时妈妈做出了更让我震惊的举动,她蹲下身,一口吞下了我的ròu_bàng。
我大惊失色,结结巴巴地说,那个,那个小姨不是马上要回来了么?妈妈没
理我,用不熟练的口技在我下身吞吞吐吐,我都感觉我要渐入佳境了,妈妈突然
吐出来,然后站起了身漱了下口说,好了,就到这儿了。
我心里苦笑,这是怎么回事,耍我吗?妈妈有点严肃地看着我说,我和你小
姨商量过了,让你给她留个种。
我心里的声音是怎么又是这事呢,然后另一个声音说,为什么要说又呢。
看到我的迟疑,妈妈又露出有点坏坏的表情说,你不会是去军训了一趟,变
成柳下惠了吧。
这中间的缘由我就不说了,你自己能想明白。
我欲言又止,这时门卡的声音响了,小姨嚷嚷着进来了,我赶紧把睡袍穿在
身上,和妈妈一起走出了卫生间。
小姨带回来的外卖是一堆烧烤和一大锅海鲜粥,很久没吃这么可口的东东了。
在两个月来,吃的东西太差劲太差劲了,简直是刚够果腹,训练起来都是战
备干粮。
虽然说是战场生存训练,但实在令人绝望。
因为昨天一顿宿醉的缘故,小姨带回来的啤酒我一口没喝。
我放开筷子说,妈我想看看于伯伯和舅妈去。
妈妈用奇怪的眼神瞥了我一下,没有说话,只顾自己收拾桌上餐具。
喝了不少啤酒的小姨脸红扑扑地斜倚在沙发里,她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丢说
,快去快回吧,别在外面过夜,我和你妈等你呢。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给舅妈打电话,舅妈说于伯伯现在情况很稳定,但还没有
苏醒。
医院里只有于伯伯单位雇的几个护工在轮流照看,她和于妈妈都在家里。
去医院弯了一圈,于伯伯果然如舅妈所言平静地睡着,有个陪侍的在于伯伯
床边玩手机。
虽然多少有点久病床前无孝子的感觉,但想想于伯伯就这么昏睡着,如果真
的要靠家人一直陪,那谁也耗不起,花钱请人也许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赶到舅妈家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李妈欣喜万分地出来迎接的我,一直在问
小一你以后不会走了吧,你这出一回国出几次差,家里都不太平,你要是在,一
切都好了。
可能说得她自己都有点难过了,她转过头不让我看到她的眼泪。
家里确实冷清了很多,没有男人在这个家呆着,虽然温度不低甚至还有点热
,但感觉气氛冰冷了很多。
我一边上楼一边抱歉地跟李妈说,李妈不好意思我妈过来s市,晚上我就不
住了,李妈无奈地笑了笑说,我给你下碗馄饨去,天冷,吃点暖和暖和。
舅妈正坐在床上看书,一只腿上打着石膏。
我十分歉疚地在她身边坐下,舅妈说你坐过来一点,别坐在我腿边上啊,我
行动不方便够不着你。
我把椅子搬得离舅妈近了一点,握着她的手,不知道从何说起。
舅妈澹澹地笑了,说我没事,看起来很夸张,其实一点不疼,就是有点痒又
挠不上那种感觉。
你回来得也正好,再有一礼拜,我也要拆石膏了。
我点点头,说这两天我妈和小姨在,我陪他们一下,等他们走了,我陪你。
舅妈摇摇头说,你这外面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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