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新城土地拍卖的事,刘铭也是整天到处跑。由于拍卖还没有正式开始,所有人都得不到任何确定的答案。
知情人都很清楚,究竟何时开始拍卖,这完全由霍漱清说了算。然而,从眼下的情势来看,在京城两会开完之后的一个时间之前,拍卖是不会开始的。有这么长的一个等待期,对于那些地产商来说绝对是一个痛苦!当然,这些痛苦的地产商不包括覃东阳、叶慕辰这样的人,像刘铭之类的,才是心疼。
尽管刘铭已经得到某些实权派的承诺,等拍卖开始后,保证让他拿到一块位置不错的地,可是,在真正拿到之前,一切承诺都有可能落空。因此,当接到霍漱清电话的时候,刘铭还是意外了一下。他是知道刘丹露的事情已经传到了省里,那一刻,他以为霍漱清打电话是来求和解的。毕竟,现在主动权是掌握在他的手里。
定定神,刘铭接了电话。
“大哥,有什么吩咐?”刘铭笑着问道。
霍漱清是很反感这一套江湖气的,却说:“晚上有空吗?见个面?”
刘铭一愣,笑道:“当然有空,大哥叫我,怎么会没空呢!我这就安排——”
“不用了,我提前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再说。”霍漱清道。
“这怎么行呢?好歹让我请大哥你吃个饭——”刘铭道。
霍漱清想了想,道:“你中午十二点半到越江北路那个法国咖啡厅,具体位置,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好嘞!我一定提前恭候!”刘铭道。
霍漱清说完就挂了电话。
刘铭不禁满心得意,虽然从身后老板那里得到了承诺,可是,能敲霍漱清一笔,更有价值。而他一直盼望的,不就这样吗?逼迫霍漱清给他想要的好处?
越江北路那一带是榕城酒吧集中的地方,现在是白天,很多店都是关门的,整条街上人迹罕至,有的也就是外地来的游人,在这街面上欣赏着殖民时代留下的建筑。
当霍漱清的车子停在咖啡厅外面,司机就把车开走了。
这家店的老板,坐在落地窗边喝着咖啡,看见他来了,赶紧起身来迎。
“人已经到了吗?”霍漱清问老板道。
“到了,我把他安排在二楼那个房间。”老板道。
“他一个人?”霍漱清问。
“嗯。”老板领着霍漱清走上木质楼梯。
“您好久没来了?最近太忙了,是吗?”络腮胡子的老板含笑问。
“是啊,太忙了,改天有空了,带着我妻子来品尝你亲自泡的咖啡。”霍漱清道。
“您夫人很漂亮!婚庆节上,我还见过她!”老板道。
霍漱清微微笑了,道:“她跟我说你上次送的那一包咖啡豆很香,让我谢谢你!”
“客气了,等下次有好货了,我再给您送过去!”老板道。
“只是,好东西到了她的手里也发挥不了那么大的用处,她在这方面还是很欠缺的。”霍漱清道。
“苏小姐太忙了,等她有空了,您就让来我这里好了,放松放松。”老板道。
“谢谢你,adam!”霍漱清说道。
两人说着,就来到了刘铭坐着的那个房间。
“老板的咖啡真好喝!”刘铭见门开了,对霍漱清和老板道。
“谢谢您,二位请坐,有什么需要的,就请按桌上那个按钮,我很快就到。不打扰了。”老板为泡好一杯咖啡放在他面前,说完,礼貌地退出。
“本来想找我姐一起过来的,可是呢,我想,有些话,你是不想和她说的,对吧?”刘铭道。
“你最近到处跑,收获怎样?”霍漱清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问。
“唉,还不是得求着大哥你给指点一下嘛!你这么忙的,我哪儿敢打扰你?只好四处拜神!”刘铭说着,身体微微前倾,盯着霍漱清,“大哥,你就给我指一条道,弟弟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霍漱清笑笑,却说:“丹露这张牌,你打算用到什么时候?”
说完,他放下咖啡杯,看着刘铭。
刘铭向后一靠,笑笑,道:“大哥你这话就不见外了,什么叫我用啊?丹露是你和我姐的女儿,那就是我刘铭的亲外甥女儿,我怎么会用她呢?哦,对了,她现在在小嫂子那边工作,小嫂子对她很照顾啊!我姐之前还担心小嫂子会因为这件事跟大哥你吵呢,没想到小嫂子觉悟这么高!丹露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老天爷终于眷顾她了!”
“说吧,你想要什么?”霍漱清看了他一眼,身体微微向后靠,右胳膊支在座椅扶手上,双手交叉。
“那就看丹露在你的心目中值多少了。”刘铭道,说着,向四周随意看着,四周全都是堆着书的书架。
霍漱清笑了下,从风衣的内置口袋里掏出一个折起来的信封,放在刘铭面前,起身道:“你先看完这些再说。”
说完,霍漱清走到身后的书架边,视线在书架上游走着。
然而,刘铭的脸色,在打开信封后,彻底变成了惨白。
“霍漱清,你,你太卑鄙了!”刘铭道。
霍漱清慢条斯理地翻着书,道:“我和你们家的恩怨,二十一年前就结束了,你现在又要旧事重提,我也没有办法,是你逼我的,刘铭!”说着,霍漱清转过身,看了刘铭一眼,视线继续在书页上流连。
刘铭笑了下,起身道:“霍漱清,同样的事,你爸做过一次,你就别做了,做了有什么效果呢?你以为我们刘家会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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