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将这火烧到该烧的人身上。”
褚良总算是明白他的意思。
“还有一事,你明日亲自护送宁氏回宁府一趟,告诉姓宁的那匹夫,孤府上不留如此歹毒的女子,若他还想保住宁府的颜面,便自行清理门户,否则,孤若动手,只怕他承受不住。”
“属于遵命!”褚良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知道宁侧妃此番已是彻底遭了殿下厌弃。
清理门户,只怕是有命回去,没命回来了!
翌日,被软禁的宁侧妃是被看守的仆妇强行拉了起来的,也不替她梳洗更衣,一人一边架着她便往外走。
宁侧妃极力挣扎,大声叫着:“我要去见殿下!我要去见殿下!”
“殿下是不会见你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金巧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眼前,冷冷地道。
“是你,是你!是你在殿下跟前诋毁我,你以为除掉我,自己便能取我而代之么?父亲不会放过你的,宁家不会放过你的!!”一看到她,宁侧妃双目喷火,更加用力挣扎着想要向她扑过去。
金巧蓉下意识地退了几步,可待发现那两名仆妇把她抓得牢牢的,顿时便又放下心来,冷笑道:“你所做的一切,殿下已经查得一清二楚,没有人诋毁你,一切不过是你自作自受!”
“贱人,贱人!你一定不得好死,一定不得好死!”宁侧妃阴毒的诅咒渐渐远去,她白着脸,被那声声诅咒吓得不停地颤抖。
“我没错,我没错……”她不停地喃喃着,直到太子妃派来侍候她的侍女不知时候走了过来,“姑娘怎的在这?回去吧!该是时候向太子妃请安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扬起一丝得体的笑容:“好,我这便去!”
对了,她很快便不再是这府里的“客人”,只待向太子妃请完安,便正正式式成了府里的宁侍妾!
所以,她做的没有错!只有这样,她的性命才得以保障,不必担心得不到太子的宠幸而被送回宁府后,会被送去侍候一个年纪足以当她祖父的男人。也不必担心万一得了太子宠幸怀了身孕,而被去母留子。
是他们让自己退无可退,进无可进,那她便只能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所以,她没错!都是他们逼的!
唯一生擒的刺客死在天牢,天熙帝自是龙颜大怒,偏此时太子又进言,只道天牢守卫森严,刑部尚书又是个经验老到的,如何会让刺客竟还有咬舌自尽的力气?必然是当中出了内鬼,这内鬼来头必然不小,理应彻查!
天熙帝正是盛怒当中,一听他此番话便立即应了下来,下旨让太子亲自彻查,务必把那胆大包天的乱臣贼子揪出来!
见一切如自己所愿,赵赟心中得意,瞥了一眼意欲上前劝说的鲁王,不紧不慢地道:“孤瞧二皇弟这神色,难不成对父皇的旨意有异议?还是你觉得刺客死了便死了,一切就到此为止,终究父皇也不曾受伤?”
“儿臣绝无此意!”见天熙帝听了太子此话后怒目瞪向自己,鲁王吓得连连撇清。
“没有自是最好。孤也知道二皇弟这段日子烦心事着实多了些,忙得更是昏头转向,故而彻查刺客来源之事,便只能孤多费点心,不敢劳烦二皇弟了。”赵赟含笑又道。
“多谢皇兄体恤!”鲁王怒火中烧,表面不但不能显现半分,还要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别提有多憋屈了。
待回到府后,他再忍不住大怒,厉声喝问:“那人呢?到底什么时候才到京城?!”
“回殿下,紫烟姑娘已经在来京城的路上了,这会儿快马加鞭,想必不出半个月便能抵达了。”
“半个月半个月,本王如今连半日都要忍耐不下去了!父皇着实偏心太过,但凡那赵赟所言,无有不允!眼里何曾还有我等的存在!!”
那下属立即噤声,再不敢言,免得引火烧身。
太子殿下是陛下的长子,又是唯一的嫡子,陛下宠爱有加也不是多奇怪之事。只能说他着实太会投胎,怎的偏偏就投到了先皇后的肚子里,还硬是比鲁王早半个月降生呢!
嫡与长占了个全,先天上便比别的皇子要占优势。再加上陛下的宠爱,这太子之位不说稳如泰山,但绝对不是可以轻易撼动的。
却说凌玉送走了程绍禟,凌秀才与周氏也搬了过来与她一起住,她便干脆把小石头交给周氏照顾,自己则把心思全然投在了留芳堂上。
凌秀才每每看到她与凌大春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议着生意上的事,便是连连摇头叹气,只道他们满身铜臭,有辱斯文。
再一听凌玉接连出了好几个主意,要怎样才能让客人流连忘返,也好日进斗金,更是捶胸顿足,念叨着诸如‘商人重利、奸商本色’之类的话。
对他这些话,凌大春倒还好些,表面还是恭恭敬敬地听着,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转身后该干嘛仍干嘛。凌玉则干脆装聋作哑,气得凌秀才胡子一翘一翘,恨恨地用眼神教训她。
如此几回返复,见他们兄妹二人都是屡教不改,他干脆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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