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冰摸摸她的头,递给她一个娃娃。白子湄忙开了,给娃娃试穿各种衣服首饰,还把自己身上的纱往她身上披,早忘了她给白子冰做模特的事了。
白子冰在画纸上画着什么,目光不时地投向女孩儿的双腿之间,就这样时间一点点溜过去。
此时,白子洌三步两步上了楼,怒气冲冲地直冲白子湄的卧房,“!”地打开门,没想到一下扑空,他想了一下,目光就落在白子冰的房门上,然后他大步走了过去。
这次白子湄可把白子洌惹毛了,白子洌没想到这丫头是蔫儿坏,背地里在他身上下手,让他在朋友面前出糗。白子洌在夜店和一帮朋友玩的正h的时候,听到有个女孩子尖叫,手还指着他,然后坐在他身边的人“轰”的一下呈鸟兽散,大家都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白子洌不明所以,顺着他们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不看则可,这一看他自己魂都吓飞了。是恶心的虫子,他身上趴着好几只虫子,平时白子洌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昆虫类的软体动物了。
这下大家就看到平时fēng_liú不羁的白二少又跳脚又挥手又脱衣服,简直上演了一场跳大神+脱衣舞的极品表演,直到大家叫来了小弟,小弟把那些虫子都清理干净,白子洌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做罢,不过他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各个都忍俊不禁地看着他,甚至有人学他的样子跳起大神来还学他飙海豚音,把大家逗得哈哈笑,白子洌恨得牙痒又不能发做。而小弟从他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只纸盒子,看到那只盒子他想起了白子湄,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白子洌推门而进的时候正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白子湄光着身子叉着双腿坐在白子冰床上,身上只披着透明的白纱,她正兴致盎然地低头玩着娃娃,而白子冰就坐在她脚边,跟前支着画架,少年手里拿着画笔,眸光却定格在女孩儿的双腿间。
白子洌愣了一下,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什么,然后他旋风一样冲过来挡在了白子冰面前。
“冰,你在干什么?”
“二哥?”白子冰抬头看他,轻飘飘地叫了一声,“你怎么来了?你都看到了,我在画画呢……”
“画画?画什么?”白子洌扭头看了下白子湄,她还是原来的姿势,正茫然地看着自己,他气不打一处来,扯过被单把她包了起来。
白子冰看他这么做,嘲弄勾了下嘴角:“画什么你看下不就知道了,这是行为艺术,说多了你们也不懂。”
白子洌看到画布上的图又抽象又古怪,乍看之下又像朵花苞,他嗤之以鼻:“屁,什么行为艺术,说白了就是耍流氓,湄湄才十岁,你少乱来啊。”
“二哥,你紧张什么?我也没做什么啊,就是让湄湄做我的模特而已,再说既使真有什么,不正中二哥下怀吗?”白子冰意有所指地说。
“什么正中我下怀?告诉你白子冰你这简直是胡来,下次再让我撞见,我可饶不了你,别以为你和大哥搞得阴谋诡计我不知道啊,小心我给你说出去,给你戴上紧箍咒看你还像现在这么清闲?”
“二哥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别给我装蒜玩。”白子洌转身一把抓住白子湄,“你跟我走。”,白子湄像粽子一下裹得严严实实让白子洌扛起来,她还嚷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却早被白子洌扛回卧室去了。
“啊”白子湄被白子洌粗鲁地扔在了床上,她爬起来对他怒目而视。
白子洌挑着眉也同样瞪着她:“你──”他气得缓了口气,“你几岁了?十岁……不是三四岁,居然tuō_guāng身子,叉开双腿在哥哥面前搔首弄姿,还任他看来看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她怎么了?她和冰玩得好好的,他凭什么突然闯进来大叫大嚷,还把她像扔东西一样扔到床上。她就是和大哥和冰更亲又怎么样,他凭什么骂她不要脸,她可知道不要脸是非常非常不好的词。白子湄简直觉得这个人的所做所为匪夷所思。
“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去冰的房间,不许在他面前脱衣服,天啊,这究竟是什么事啊……”白子洌无语地看天。
“我凭什么不能去找冰玩,你管我……”白子湄不服气地小声说。
“你──”白子洌气炸,扬起拳头,白子湄把头缩进被单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他。白子洌恶狠狠地盯着她:“还真是小妖精呢,这么小就用这么恶心的方法勾引冰,是天生的吗,跟你妈一个样?”,看到白子湄眼圈红了,他的心软了一下下,不过还是继续说,“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去找冰,见一次打一次,我不打断你的腿,要不你试试?”
说完他刚要走又转过头来,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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