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纸盒子是不是你放在我衣服里的?”
白子湄倔强地抿着嘴不答。那的确是她放的,晚饭后她去花园散步,走得时候,她摘了朵玫瑰花,还在香椿树上摘了几只“香虫”放进盒子里想拿回卧室玩。这“香虫”她们孤儿院的院子里就有,是缺少玩具的孩子们经常玩的,主要是长成的香虫生得特别漂亮,翅膀就像带斑纹的彩衣一样。
可偏偏可恶的白子洌抢了她的玫瑰花,她听白子况说过白子洌小时候最怕昆虫,抢玫瑰花的时候她就悄悄把装“香虫”的纸盒子塞进了他的裤兜里。
“我就猜到是你,这帐我给你记着啊,下次一块算。”“砰”的一声,白子洌关门走人。
作家的话:
注:香虫学名蜡衣斑蝉
谢谢亲爱的们送的礼物哈,看到有一个礼物好霸气哦,叫“其余免谈,给我文章”,哈哈,霸气侧漏哦~~
☆、(19鲜币)第42章 豹胆大哥桌下和妹玩猫腻
白子洌把白子湄弄走后,白子冰在轮椅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原来二哥并不是真的讨厌湄湄,他处处和她做对,可能潜意识里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而已,可是恰恰弄巧成拙,让湄湄对他更反感了。这点,他是不会告诉二哥的。
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双腿修长,并没有半点残疾的样子,个子居然和两个哥哥不相上下,他拿起了画架上的画仔细看着,也许只有他能看懂画里的内容,外行人只能看到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实际上只有你看进去,才会发现那赫然就是几岁稚女的生殖器!
“好嫩,好想插入……好想把我的小妖精吃干抹净,要不是二哥……”他的手向下移,握住了一直就坚硬如铁的老二,眼睛紧紧盯着画面,开始自慰,直到积存的yù_wàng全部释放出来,他靠在床上,轻轻喘息,眼睛又移向那张画。
可恶的居然被二哥抓住了把柄,二哥那个大嘴巴,如果被他发现什么,肯定不会有他的好果子吃了……看来,他不会那么早得到他的小甜点了,至少要缓几年再说了。
接下来几天,白子湄过得很平静,像往常一样上学下学,像往常一样让白子冰给她补习功课,自从那天白子洌气休休地从她房间里出去以后,白子洌就对她爱搭不理的,而且总是用鼻孔冲着她,这对白子湄来说完全没压力,他不理她才好呢,因为她也根本不想多理他!
可让她奇怪的是,都不让她背了,而且出门的时候把也粗鲁地抢过去背在自己肩上,到了学校他直接把拿出来扔在她脚边,她心疼死了她的花,可是她又不敢多说什么,因为白子洌这几天的脸都很臭,没人敢惹他。
学校里也没发生什么新鲜事,唯一的新鲜事就是朱文楷来上课了,可是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心里毛毛的,那家伙总是一付随时要找她算帐的样子,正在她心里怕怕的时候,朱文楷又消失不见了,这样一直过了好几天,而朱文楷再来学校的时候,鼻眼都是青肿的,很明显是被人打过了。同学们都在背后悄悄议论,说朱文楷得罪社会上的混混了,不明不白就被人暴打了一顿。白子湄对这些都是不关心的,朱文楷怎样根本不关她底事嘛,但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自从朱文楷再来上课以后,他不再对她怒目相向了,只要看见她都会绕着走,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白子湄虽然弄不清是怎么回事,但心里还真有点感谢那些混混们。
这些天她唯一的主题就是想念,疯狂地想念大哥白子况,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对什么都有点心不在焉,白子冰还为此酸酸地奚落过她。可是她真的想哥哥了,实在实在太想他了。
就在白子况走后一个星期的晚上,她梦见了他,竟然在梦里笑醒了,张开眼睛,她就看到了白子况清俊的脸庞,她以为是梦,直到真真正正触摸到他的脸,她才知道居然是哥回来了!
“哥!”她惊喜地叫道,看到他的睫毛轻轻一颤,那双温淡的眸子张开来,向她绽开笑颜。
“哥。”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小东西。”白子况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把她抱了起来。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叫醒我?”为没有早一点看到他,她抱怨着,如同麦芽糖一样柔软的小身子扭个不停。
白子况不说话,只是温暖地笑着。可是这样温淡的男子却感觉自己的yù_wàng迅速膨胀起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啊……在吃到湄湄以后,他觉得自己变成了兽,每天都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她稚嫩的身体里,出差这些天,对他来说真是种精神与ròu_tǐ的双重折磨,天知道他回来以后看到湄湄甜美的睡颜,要多么压抑自己才没有把她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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