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三刻要去哪里找新的嫁衣啊?”
“我不嫁了!要什么嫁衣!”羽薰说完这话才瞧见皇后的手腕在流血,正是她刚才挣脱时,剪刀的尖端划破的,她有些慌乱,“母后,你受伤了?都是薰儿不好,请母后恕罪。”又向着外面大声喊道:“传太医!”
皇后摇摇头:“没事,只是划破了皮。薰儿,你听我说,这事一定是宸妃与三公主搞的鬼。之前有流言说三公主曾住过青楼,她们一定是想借着现在这条流言来撇清自己,毁了你的名声。不过薰儿你放心,和祝家的婚事不会受影响,到了四月初八,你就安安心心地嫁。其他的事,自有母后替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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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离开后,羽薰一个人坐在桌边,看着宫女收拾房里的残局,心头依旧怒气难抑,猛地起身跨出房门,疾步向着华辰阁而去。
安语然正在园子里丢球逗狗二玩,刚听见宫女向羽薰请安的声音,转头就瞧见满脸怒容的羽薰疾步走了过来。她心知没有好事,暗暗防备,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笑容:“薰姐姐安好。”
羽薰怒道:“羽然,亏我一直把你当好妹妹,你居然这样待我?”
这时狗二正好叼着球奔回来,经过羽薰身边,羽薰心中怒火无处发泄,对着狗二就是一脚!
狗二奔得快,羽薰这一脚就踢到了它的后臀上,狗二被踢得失去平衡,后爪落空,在地上打了个滚才站起来,这便愤怒地对着羽薰龇出尖锐的牙齿,喉咙里也发出了威胁地低吼声。
羽薰一时气急才踢了狗二一脚,这会儿看到快有半个人高的狗二这幅凶相,不由得害怕起来,向后退了两步,强作镇定道:“羽然,你还要放狗咬我吗?”
安语然虽气恼狗二平白无故地被羽薰踢了一脚,却不能真的让狗二咬伤了她,急忙喝道:“狗二,过来!”若是咬伤了大公主,那狗二有几条狗命都不够被剁的,她也护不了它。
狗二立马收起威胁架势,咬起皮球,小跑着回到安语然身边,眼中还带着几分委屈。
安语然拍拍狗二的头,从手上的小布袋中取出一块肉干,送进它嘴里,以示安慰与奖励,随后看向羽薰,平静地问道:“瞧薰姐姐这般模样,莫非是在生羽然的气吗?”
羽薰气冲冲地说道:“你别装模作样的,自己做下的好事还会不清楚么?”
安语然淡淡道:“羽然这些天被父皇禁足,一直没有离开华辰阁,加之羽然不喜碎嘴的宫女,所以消息闭塞。还要请姐姐明示,倒底是何事让姐姐这么生气。”
“羽然,你太无耻了,居然造我的谣!”
安语然诧异道:“这话从何说起?羽然什么时候造过姐姐的谣了?”
羽薰更生气了:“你装什么装!敢做不敢当吗?背后偷偷造谣太卑鄙了!”
安语然试探着问道:“难道现在连岐城内又有了新的流言,是关于薰姐姐的?背后偷偷造谣确实卑鄙无耻,羽然前几天就深受其害,怎么还会对薰姐姐做同样的事?”
“这次的流言诋毁了我,撇清了你自己,你敢说不是你做的?不是你也是宸妃做的。”
安语然连新流言说得是什么都不知道,自然没法解释,她索性不答羽薰的责问,反问道:“薰姐姐可知,第一条流言是谁散布出去的?”
羽薰一瞪眼:“不是我!”
安语然点头道:“羽然相信不是薰姐姐做的。薰姐姐可否告诉羽然,第二条流言到底说了什么?”
安语然开诚布公的态度让羽薰冷静许多,她半信半疑地看看安语然,屏退了身侧的宫女,向着园子深处边走边说道:“去那里说吧。”
安语然听羽薰说了第二条流言的内容,点点头:“确实,初看这条流言,很像是羽然为了撇清自己而散布出去的。但薰姐姐你冷静下来想一想,流言只要置之不理,过了十天半个月,大家有了其他新的谈资,很快就会忘了以前的流言,没有人再去提了。羽然何必编出像现在这样的流言,让别人再来议论羽然?若是真的想要另编一条流言,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的话,羽然是绝不会把自己再次扯进去的。”
羽薰只是性子冲动,并不是愚蠢,听完安语然的分析,略作思忖后马上反应过来:“然妹是说,这两次流言出自于同一处?是为了诋毁我们两个,并且挑拨我们姐妹的关系?”
安语然听她改了称呼,知道羽薰已然信了自己,就微笑道:“是不是出自于同一处,羽然不知道,不过羽然知道的是,只要我们姐妹仍然像以前那样亲密相处,那流言就不攻自破了。”
羽薰笑着点点头,挽起安语然的胳膊:“那是我错怪你了,然妹,你薰姐姐就是这个莽撞的性子,你可要原谅姐姐啊!刚才踢了你的狗儿,姐姐向你赔不是了啊。”
安语然摇摇头:“羽然不会怪薰姐姐的。只是一场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她反而喜爱羽薰的这种性格,火爆却爽直,不似某人的阴毒。
“可是然妹,关于你的那条流言,可没这么容易撇清啊。”
“清者自清,日久可见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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