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著把扇子遞了過來,也把眼光遞了過來。
他只覺得她的眼光裏有了別一樣的光彩,有了另一樣的話語,他想起了暑天
中的井臺上所望見井底下的那一塊發著幽光神秘亮團,想起了小的時候在一泓四
圍長滿毛茸茸水草的清池常常按奈不住要跳進池裏痛快地沐浴。
婦人還說著什麼,他已經不知道,直到發覺她遞過來的扇子和一隻軟綿的手
放在了他的手裏,這一刻裏,兩個身子抖顫了,竟誰也不說話,眼睛很近地看著
眼睛,不曉得天空上的星月依然照耀,天井角落中的那一株桂樹上的織蟲聲聲鳴
叫得好個的空靜.
楊澄楠臉部的肌肉跳動著,眼睛裏卻流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他湊到了玉瑩
的跟前解開她上衣中的紐扣。玉瑩知道了他的意思,緊抓住他已經伸進她裙子裏
的手,蹙緊雙眉輕聲細語地說:“別在這兒,別在這兒,等下讓孩子們瞧見。”
玉瑩閃爍的眸子亮亮地泛著光,她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內心深處訇然升騰激蕩,
那是最為貼身的褲衩讓他扒脫下來,她突然感到羞恥難耐,她的喉嚨裏吐出一聲
含糊的呻吟,渾身癱軟地跌坐在椅子上。
“閉上眼睛。”澄楠說著,她開始順從地緊閉了雙眼,她感覺到他的一隻溫
濕熱乎的手由上而下,象水一樣地流過,在某些敏感的地方那只手豎起來狂亂地
戳擊著。後來,他摘下菊花把擰碎了的菊瓣攏起來灑在玉瑩的身上,花瓣從她的
乳溝中滑落,那些細小輕柔的葉瓣傳導出奇異的觸覺,玉瑩的身體輕輕地顫動起
來,她說:“你幹什麼,你瘋了。”
他沒有回答,他盯著她隆起的腹部,嘴裏紊亂地喘著粗氣,最後他再摘下一
朵菊花塞進玉瑩的下身那地方,他看見玉瑩睜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他,他沉著地摁
住她擺動的雙腿,他說:“閉上眼。”
“抱我進房間,到床上。”玉瑩異聲怪調地叫著,澄楠受不了她的這聲聲撩
撥,驀地產生了一種欲竄鼻血的感覺,上前橫抱著她就往房間裏.
玉瑩躺在他的懷抱裏,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下身來回撫摸,她感
到他的那東西在迅速地膨脹、變硬,於是加意地撫弄一番,終於逗得它象一根可
怕的鐵杵。
澄楠舒服地哼哼著,一邊在她的臉上胡亂地親吻著,一邊抓住她的手往他的
褲底裏面塞,玉瑩嚇了一跳,就這麼會工夫,他那東西的頭部已經濕漉漉地泛出
了一些液汁,還象一隻鬥不敗的公雞那樣一伸一昂的顫動,她明白那傢伙已經情
迫,到了火候。
他首先趴在玉瑩的身上發洩了一通,力量之猛是她從沒有經歷過的。象一匹
剽悍的種驢,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從各個角度瘋狂地撞擊著她,她感到自已的骨頭
架子就要讓他撞散,那處地方腫脹喧騰,一陣陣酥麻暢快透徹骨髓,渾身泛力真
想攤開四肢躺著不動,但她還是咬牙挺起繼續迎合著他。
澄楠已經不知連續射出幾次,依然金槍不倒堅挺著一次又一次向她刺殺,他
手舞足蹈猶不足以得到剌激的快感,竟然象狗一般趴在玉瑩的身上舔舐起來,舔
她白嫩的大腿、舔她鼓鼓的胸脯,咬她俏麗的臉蛋,咬她柔軟的小腹。
他對玉瑩那塊哺育了孩子的肥沃土地特別鍾情,趴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吻,
吻中帶舔,舔中帶舐。玉瑩如同小母貓蜷臥在他的嘴唇與利舌之下,她一邊因騷
癢而翻滾,一邊貓一樣地伸出溫軟的舌尖回敬他,加倍刺激他。
她挺著豐滿的rǔ_fáng反抗他,那對淺紅的乳頭象女妖的眼睛向他頻頻拋去誘惑
的媚眼,她那柔軟得象沒骨頭的雙手不住地摩挲他敏感的部位,摩挲得他難忍難
奈如狼低嗥如虎長嘯,重抖精神挺起尖利的矛槍向她刺來。
她卻靈巧地躲過,雙臂一彎緊緊地摟住他那公牛一般粗壯的脖子親吻,她吻
著他的眼、鼻、面頰、唇,親吻他發達的胸肌,嬌嫩的腋窩,她兩片滾燙的嘴唇
漸漸地往下移,肚臍,小腹,捲曲的毛,而身子卻更大力地擺動,象風中的柳樹
曾經左倒右伏,但就在幾乎一時要摧折了之際,又從風中直立而起,無數的反復
衝擊中則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軟性能和死去活來的快感。吻得他體內再一次
燃起熊熊的欲火。
(六)
雪慧躺在床上,被褥黏黏的,枕頭套上似乎隨時可以生出青苔來,她才洗過
澡,這會兒恨不得再洗一個,洗掉那身潮氣。在床上翻來覆去,煩躁得很。從戲
校回到了家裏,她就從沒跟雪森說過一句話。
下午間讓妹妹雪慧攪了好事,雪森既是懊悔又是緊張,一顆心忐忑不安。最
後,他覺得還是要跟雪慧說點什麼,就來到了雪慧的房間. 雪慧臉朝著牆睡著,
他便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顫聲地說:“妹妹,的確是做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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