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雪慧還是不言語,他接著說:“麗姐可是有夫之婦,這等事千萬不能
聲張出去。”
“這有什麼,男女的事不是你情我願能做得了嗎。”雪慧騰地躍起來身子,
抽出手絹來揉眼睛,帶著哭腔繼續說:“我只是見不得你和別的女人親熱。”她
呆瞪瞪地看了半響,突然垂下了頭. 他伸出手去攬她的肩膀,她就把額角抵在他
的胸前,他覺得她顫抖得厲害,連牙齒也震震作聲。
“哥哥,你不要妹妹了吧?”說到這裏,她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他輕輕地搖
著她,但是她依舊那麼猛烈地發著抖,使他抱不牢她。
雪森忍不住,差一點噗嗤一笑,他覺得她糊塗的地方本就多,可是糊塗到這
地步,似乎不至於吧。“這跟要不要妹妹不一樣的。”
雪慧覆倒到了床上,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說:“你們竟是那麼相愛。”
雪森知道被她捉住了把柄,自然由得她理直氣壯,振振有詞了。“好妹妹,
就原諒哥哥一時魯莽,今後可不敢了。”
雪慧紅了臉,酸酸地破涕而笑:“我管得了嗎,你要怎樣就怎樣。”
“再也不了,哥哥就只好好地愛妹妹。”雪森知道自己該懊悔的事也已懊悔
了,把心一橫,索性直截了當的。
雪森一歪身,把胳膊撐在雪慧的忱頭上,臉俯了下去就嬉皮笑臉地做要親吻
雪慧的樣子。雪慧把臉一偏。嘴裏就嚷嚷著:“什麼啊,人家可是你妹妹。”
雪慧坐直起身來,把兩隻手攏著蓬忪的頭髮,緩緩的朝後推去。黑暗的房間
裏就有眩人的光輝,雪森站了起來,把兩隻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到
她的眼睛裏. 他說:“妹妹,你太美了。”
雪慧依舊兩隻手插在頭髮裏,出著神,臉上帶著一些笑,可是眼睛活泛地轉
動著。雪森蜻蜓點水般就在她的額角上輕輕吻了一下。這和雪慧原來的期望相差
太遠了,她仿佛一連向後猛跌了十來丈遠,人有些眩暈。就把手按到了額角,背
過臉去,微微地一笑。
他們兄妹又和好如初,小院子裏經常響蕩著雪慧爽朗的大笑。雪森依然在傍
晚的時候到戲校接妹妹。他載著雪慧感覺就如背負著她一樣,後脖子有一絲熱烘
烘呼出來的氣息,酥酥地癢.
他興奮異常,把車子騎得飛快,且不停地瞄著路上的小石子或那些坑坑窪窪
碾過去,於是他後背的兩砣肉球便蠕動著、擠壓著,雪慧的胳脯自然彎過來抱緊
了他,嘴裏叮嚀著慢些慢些,別把她撂下去。雪森就更加蹬得歡,雙手撒了把,
嚇得雪慧一陣呼叫,車子也就慢了下來。
他見雪慧抓著他衣襟的手並不小、極其肥胖,奇怪的是指根粗而指尖卻細如
刀削,便幻想著這手如何掌著他的那東西,在那肉呼呼的掌心中溫曖如錦、濕潤
膩膩。
先是輕輕一掌,久而便用力撚緊,再就把持不住恣意擺弄,那東西就在她的
手中變粗變硬,她就套弄得越是歡快,如風拂荷塘,把那出水荷葉戲弄,急驟時
肆意拍打,把那荷葉折騰得搖擺不定、上下翻滾,緩慢間百般輕撫,使荷葉婆挲
起舞、點頭哈腰。想到這不禁渾身燥熱、血脈擴張,登時那褲襠裏便隆起了一大
堆來,幸乎是騎在車上也不覺得顯現,沒會兒就到了家中。
老吳遠遠地見一對男女相擁相抱在自行車上親密尤如情侶,待到了眼前才發
覺原來竟是雪慧兄妹,雪森把一條長腿蹬在地上,等待著妹妹下來,而雪慧卻還
是依依不捨環繞在他腰際的手並沒有立即要離開的意思,並且更是將那胸脯更親
密地緊貼著,眼光中流蕩著灼熱的期待,她想著雪森能擁抱她、親吻她。但這時
她發覺老吳賊亮的眼光正朝著她們看,就如驚弓的鳥一般慌張地躲閃進了家裏.
躁動之間把老吳的黑貓踩了一腳,那畜生本正情深意切、搖頭擺尾逢迎著雪
慧,沒想到卻無故受冤挨上了一腳,遂極不情願地尖聲厲叫憤憤地跑開. 老吳下
意識地把手探向褲襠裏搔癢,那東西就象凍疼了的爛茄子一樣垂頭喪氣,他就拎
起酒瓶倒出許多酒來仰頭一灌,醉眼惺忪地躺進涼椅,眼前儘是雪慧或坐著、或
躺下、或活蹦亂跳、或靜如處子的影兒。
雪慧即將進浴間洗澡的想法,害得雪森心猿意馬. 其實後來發生的一切極其
自然,以致雪慧心裏明白,只是早晚之間的問題,她選擇在那時洗澡,本身就期
待著會發生什麼.
那時候,明月高掛天上,藍湛湛的天空顯得更加深邃悠遠,和熙的春風親切
地吹拂,院落裏光禿禿的樹冠發出低沉的碎語,外面行人的腳步和受驚小鳥的啾
啾聲在春日裏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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