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拨弄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然后慢慢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
闻,咧嘴笑了起来。
接着他又转过身去按住另一个小妮子照样摆弄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
说: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
一个妹伢子说:这妮子麻烦郑参谋长给办了吧。
老郑受宠若惊,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洞里一向的规矩,凡黄花闺女,都
是七爷给破身,然后才轮到别人。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
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精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
们人人有份。
弟兄们听了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道:那个小妮子你们哥们给办了
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肉吃。
老郑和五虎的人欢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子架走了。
七爷其实是个急性人,弄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
了、洗涮乾净了就弄到床上kāi_bāo,一会儿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点不寻常,打发
了两个小妮子以后,不但没张罗弄严队长进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
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身上下捏弄一遍,尤其是女人下身那最见不得人
的地方,用水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屁股眼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弄还边
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kāi_bāo。
唱过了就哈哈大笑,打我头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七爷的眼睛都冒火了,那眼神里都带着刀子,牙根早痒
痒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嫩嫩、水灵灵、光溜溜的女子一口吃
了,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道他用不着着急,他有
的是时间。
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屁股吊在他眼前,脚不点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
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女人破身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
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子。破了身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
臊了。
可这黄花闺女是要皮要脸的。脸皮再厚的黄花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身子她也
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还给劈开腿把那见不得人的地方翻出来,还给把
那白嫩嫩的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沟沟坎坎都这么翻腾个遍。任你是再
烈性的女子到了这个时候也得服了软。
七爷这是耐着性子成心玩她、臊她呢。谁让她得罪了七爷又犯到七爷手里了
呢。就像有时候猫拿住了耗子,不马上吃了它,放在爪子下面摆弄,摆弄够了才
吃呢。不是不饿,是拿它开心。严队长不是平常的女子,是七爷的大仇人,七爷
要好好的、慢慢的摆弄她,消遣她,羞臊她。他要好好的出出心里的恶气。
这时候外面已经闹成了一片,同时有两个妹子破身,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七爷给女人破身没人敢听房,都是等着看白绸子挂出来,然后就等着七爷玩
够了,人也就发给弟兄们了。这次不一样,大白天同时给两个女共军kāi_bāo,还都
是嫩得出水的妹伢子,谁都想看个热闹。
两拨人议定,就在大厅里当众行事,也让大伙看个热闹。五虎抓阄,老二中
了头彩。两拨人把两个妹子放到一起,捆结实了并排仰在地上,四个弟兄各把一
只脚,把四条白白的大腿劈开,露出两条细细的肉缝。
老二和老郑脱了裤子上前,众人一声喊,两人的家伙同时捅进了两个妹子的
下身。两个刚还硬邦邦的挺着的肉身子立时就软成了两滩泥,两个小妮子都哭成
了泪人。
有人把两块白绸子同时送到七爷眼前的时候,七爷正在研究严队长肉缝里的
皱褶,他看见那两块耀眼的红斑哈哈一笑,叫挂出去冲邪,然后就命人把严队长
从梁上放下来,架到仙人池里,用一个大木架子,把她弄成个大字绑牢了泡在水
里。
七爷拿起刷子亲自下了池,把别人都赶了出去,连五虎和老金都不让进去。
这一进去就是老半天,要在平常刷三个女人都够了。到七爷喊人把那女子架
出来的时候,只见她原先雪白的肉皮变成了嫩红色,也不知七爷用了多大劲,刷
了多少遍。七爷也是满脸通红,看得出来是美得。
我留心到七爷手里攥了一把黑乎乎的东西,仔细一看,严队长裆里光秃秃一
片,一马平川。她吊在梁上的时候腿给劈得大大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羞处的
毛可不像那两个小妮子,密实实、黑油油的,是个真正的女人。难怪七爷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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