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她这么半天。
这羞毛一去,那女人最怕见人的地方就什么遮挡也没有了,一条肉缝全露出
来了。这严队长的羞处生的也奇,别的女人那条缝缝都骑在裆下,不开腿是看不
到的。她那条缝缝却有一半开在前面,夹着腿也看的见,有毛遮着时还好,羞毛
一去,人站在那就全叫人看了去,真羞煞人啊。
这样的女子我也见过,十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都说这样的女子骚、浪,命里
还犯色煞,看来真是没错。七爷让人把严队长架到他房里,放到床上,他亲自把
她捆结实了,就去了祖先堂。
这时天已经黑了,七爷烧上了三柱香,把逮住了仇人的消息告慰了祖先,就
不慌不忙地回了房。他走的不快,可所有的人都觉得出来,他眼睛里在冒火,他
已经等不及了。
七爷进了房之后就没了动静,谁也不知道那天夜里七爷是怎么收拾那个严队
长的,反正第二天拿出房的白绸子差不多变成了红绸子,姓严的女子路都不会走
了,身子软的像刚出锅的面条。是让两个大汉架出屋的,大腿里面红一片白一片
的,让人都不忍心看。
七爷说话算话,那严队长给破身以后就发给了弟兄们,真是人人有份,而且
是双份,轮流发到各队让弟兄们玩,这可是破例,弟兄们都乐疯了。可苦了那女
子,山寨的弟兄有好几百呢。
这还不算,好一阵子,到每天吃饭的时候七爷就把让人把她弄到饭堂给弟兄
们解闷。七爷的法子很简单,弄两条长板凳并排放好,把严队长带到第一条长凳
前,腿岔开绑在两边的腿子上,腰弯下来,手臂伸平绑在第二条凳子上,这样她
的屁股就高高的撅起来了,两个奶子刚好吊在两条凳子的中间。
七爷叫人给她每个奶子上拴个铃铛,一个弟兄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头,让
她看着众人,也让众人都能看见她的脸;另一个弟兄从后面把家伙插进她的ròu_dòng
洞里来回戳。男人一干她,拴在奶子上的铃铛就响个不停。
七爷说了,抄家分田那会儿,这娘们就喜欢当着众人在台上骚,这回就还让
她当着众人骚,看她能骚成什么样。
我是过来人,认识这个招式,这叫老汉推车,男人干女人最喜欢用这手,可
女人除了窑子里的姐儿,没有愿意让男人这么干的。
男人从后面干女人最好使劲,干得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臀象条母狗,丢人
啊。而且男人从后面干进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泄了,出丑啊。
七爷就想让严队长当着众人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
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子受的。
要说这严队长真是烈性,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干,从来没哼过一声,没
求过一次饶,泄的地都湿了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子上解下来人都瘫了。
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
听说过,真是太惨了。
第十一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道:「刚才说起严队长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
烈性。她一个细妹子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轮着班的干,他们男人叫肏,可从来就
没人见她掉过眼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
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挺不忿。老三说一定
是==给她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痒,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怎么
样,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干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子吗?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
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弄明白。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
借姓严的用两天。
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干就干,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老五忙说,
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交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七爷就
问他干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皮笑脸地说,知道姓严的是七爷的宝贝,保
证用不坏。
七爷也没较真,就点了头,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弄死,第二不许弄
丢,第三不许弄残,缺胳膊少腿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老五神神秘秘地笑
笑,说是一根汗毛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点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长给弄回屋里去了。哥几个在屋里一点动静都
没有,还让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阳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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