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哈午示意那些押着虎都部落的人停下,一双威严的眼看着这个昔日里自己不曾特别注意的女儿。
如今,她也长大了,不是昔日那个哭鼻子的小丫头了。
哈午不语,在他的注视下,哈采试着头皮发麻,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她如今突然出现在这里,并说出这些话,完全是因为想在父亲面前留下好印象的心理,他不说话,自己心里的各种想法就越来越多,各种不好的想法给了她莫大的压力。
在一旁的哈比也细细打量自己的这个妹妹,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就听哈采的。”半响,哈午才开口。
哈采如释重负。
得到解放的虎都部落的人纷纷都将目光投向哈采,很是感激她刚才说出的话,绕了自己一命。
“不过,先把他们关起来,等到虎都部落首领亲自来,再放出来。”哈午又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虎都部落的人再被押,押走,关在了小木屋里。
“散了吧…”哈午一声令下,这场风波也就暂时消散,他一走,其他人也都离去,剩下的也就哈比兄妹和几个与他们相好的野人。
事情虽然没得道解决,但也差不多与她料想的一样,哈采神色轻松地经过哈比的身旁。
“妹妹,真是好计谋啊。”哈比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什么,哥哥,我听不懂。”哈采停下来,皮笑肉不笑的道,丰满的身体被她的笑的再三抖动。
“听不懂,心里理解就行。”哈比转过身子,与哈采面对面,从上到下打量她,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她最可恨的是哈比张着一双与父亲无疑的眼睛,这双眼睛总是会让她从本能产生恐惧的心理,想要克制却克制不了。
“哥哥,你说什么,做妹妹的愚钝,真是不理解。”哈采不懂就是不懂,她没装,但那一副样子正是哈比所恶心的,他这个妹妹总是会用这幅可怜兮兮的眼神博取同情,从小到大,可是有无数次。
“这幅身体可是没少取悦过多少吧…”哈比露出邪恶的笑容,直接反击道,不留任何情面。
“什么?”她瞳孔猛地一缩,似乎完全没预料到哈比会说这句话,这完全就是令她难堪,他还是自己的哥哥吗?她心里越来越气,脸上涨成了猪肝色。
“你自己背后做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你先把我当成傻瓜的,如今可怨不得我。”哈比直接撕破脸皮,将哈采背后所做的事用一句话直接概括,他老早就知道哈采的小动作,只是等着她消停的一天,没想到她非但不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现在还把主意打到他们父亲的头上来了,不管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从今天开始,她若是在有些什么小动作,他将不会在顾忌到他们兄妹之间的情分,毕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他一句话下来,哈采的脸变了又变,直到哈比离开,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原来,她的小动作,他早就知晓了,看着自己一个人耍猴却没有指出,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笑话,有意思吗?也对,她这个哥哥人情单薄,对待亲情的概念没有多少,只是,是不是这样,等下,她就知晓了。
在哈比屋子里呆了一会儿,想起自己的玉佩还在原先的小木屋里,于是,她给门口的侍女连比划带呜呜终于解释明白才得以出去,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东找西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玉佩,非常兴奋的她根本没注意到危险逐渐向她降临。
一个黑影逐渐走进,哐当一声,蹲在地上的晨光眼前猛地一黑,然后扑通一声晕倒在地,上面的春无见如此轻易的得手,很是高兴,一把把她扛了起来,她手中的玉佩掉在了地上,他也没听见,出了门口,他见没有人,就三步并两步的离开这里。
等到侍女觉得不对劲并寻找到小木屋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奇怪的东西落在了地上,她大叫坏了。
哈比再出现在自己屋子的时候已经是半柱香之后了,侍女们见了他之后扑通跪在了地上,连番求饶,并把玉佩给了他,他拿在手里,看着这玉佩,脸瞬间黑了,一点没有顾忌到男女之间的差别,一脚就踢在了其中一个女人身上,威胁道:“若是找不到她或者她有什么伤害,你们就要等着死吧!”
“是是…”侍女吓得声音都变了。
“还不快去找!”他厉声说道,眼底的杀意不加掩饰,只要一想到她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他的心就像是被猫挠了一样,皮肉外翻,却恨不得使劲挠挠,她若是除了什么意外,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
木屋外,他如同一尊杀神,欲破苍穹。
无人注意的角落。
哈采和几个男人亲切的交谈着,见到春无背着一个女人过来,她眼前一亮。
等到哈午把昏迷的晨光放下,她才细细打量,越看越熟悉,最后,她命人取来了一桶水,直接泼了下去,脸上的痕迹散去,她这才认出,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她救回来后来被哥哥要走的女人!没想到没想到…哈采大笑,没想到她又落在了自己的手中,真是缘分。
就在她大笑的时候,晨光也睁开了眼睛,正面对着她,被她殴打的阴影一下子的浮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她一个拳头就袭了上去,哈采没有防备,被她打了个正着,啊呀,她叫了一声,后退了一大步,被身边的男人扶住才没有歪倒,而晨光早就在她后退的时候,从地上迅速站了起来,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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