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太了解。”由于内心里面有了猜测,并很快要将要得到证实,我的心跳速度骤然增快,导致这次对话的时候嘴唇颤抖了一下,这可是大忌啊!我自恨的暗骂着自己,演技这么差以后怎么圆我小时候的影后梦?
“你在仔细的想一想……”年轻女警好心的提示道。
我摇摇头,眉间轻皱不展,显出一副内心很烦闷纠结且身体层次上很难受的表情。
“嗯。”后面的男警喉音沉沉,趁前面两人转头去看的时候给小男警递了个眼神。
年轻男警会意,翻开身前桌上的一份档案念道:“x年x月x日凌晨1点12分,在市郊孔庙后文荖山发现烧焦男尸一具,经临场法医检查,该男子身高……怀疑在受害前遭过利器割伤,手腕脚腕均被割断,体内有严重瘀伤,男尸颈下有深凹於痕且胸部凹瘪,疑被细绳勒死窒息而亡,后由于犯罪嫌疑人为掩盖现场而在现场四周泼洒汽油欲毁尸灭迹,幸被特勤组及时赶到……”
男警读完后,那三人就沉默的盯着我。
我也静静的坐着,自己想自己的心事:回忆轻松的音乐,想象案发的现场,回忆看过的,想象烧焦的尸体……
我想尽量不去想有关这个案子的事,但却偏偏被勾住了魂似的在脑海中不断的描摹那些场面……
“玫瑰女士,你能为我们提供什么线索么?”女警问到。
女士?哈,还真好玩,第一次被这么叫我差点笑喷出来,但是心里异常的沉重感还是压迫着我无法做出任何表征为欢愉的动作。
“我想我不认识他。”我平稳着气息,慢条斯理的答道。
“根据我们从你的手机通讯记录上看,案发时候你结过两个电话,你知道是谁打给你的吗?”
“不知道。你们也见了,那两个都是生号。”
“说说最近你常和些什么人在一起!”年老的男警沉着脸发话了。
“香菊,苏柠他们。”
“还有呢?”
“还有都是老师同学。”
“学校外的呢?”
我心一怔,他们是不是在说木然?!但嘴上还是咬死不放的说:“没有了。”
“你最好能够老实交代。”
“没有了。”
“你确定?!”
“确定。”
“那好,我们下去查的。希望你不要隐瞒,国家法律明文规定,于案件知情不报者,处予……”
想吓我?还真把我吓住了,不过也就是那么一两秒。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木然他还好吗?
于是我怯怯的问道:“请问你们知道,死的人是谁吗?”
三个人目光齐刷刷的盯住我的面庞,如同三支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似的,只要我一有异动他们就毫不犹豫的开枪。
我期待的目光看着前方,不断的暗示自己:目光要清纯、憔悴、楚楚、疲倦……
半晌,中年男警说道:“对不起,无可奉告。”
这是今晚案审的转折点,之后所有问话我都以三字经回应:对不起,不知道,不清楚……
而我最为清楚的一点就是:有苏柠他爸在,他们不会对我强行逼供的。因为就连从医院到警局的这段路都是苏柠他爸的私车带我去的,可见他有多大的权威,所以我的态度也异常的坚决。
案审到后面我看对方都不想问话了,只是职责所在仍然坚持着诱询问一些话题、诱导着我。临近尾声的时候有人来敲了敲门,然后没等回应就拧开门说道:“x大女生玫瑰,你可以走了。”
就此不了了之,二话不说我就起身出门,看着那三个人没从我口中审问出有用东西时满脸意犹未尽的表情,我很不屑的漠视过去。
出门走过禁闭地段,香菊苏柠他们已经在那里等我了,香菊一见我就猛的扑上来紧紧环抱住我,哭咽着说道:“玫瑰……玫瑰……没事吧?……好了好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没事的啊,乖……”说着说着她自己哭了,满脸热泪横流,弄得我鼻子一酸,想起刚才被人审讯的滋味,不但委屈屈膝,而且还不能走露马脚,万般紧张,现在投入香菊的怀抱里,感觉是那么的轻松那么的温馨,我终于松懈下了紧绷欲断的神经,心中一时百感交集,抱住香菊也呜呜的哭出声来。
苏柠给我们递上纸巾,见我们没伸手去接只好像保姆一样为我们擦拭着眼泪鼻涕……
苏柠他爸从远处走了过来,见状马上脸色沉了下来,不满的向身后一人问到:“怎么回事?”
“啊?”那人错愕了一下。
“你们使用过激手段了?”苏柠他爸颜色语气开始不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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