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疼,
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
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傲的白白的脚丫去逗弄这
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
一样的发着光。我的第二个趾头最长,她细瘦得就象春笋的尖尖,大半年前她们
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象没开透的花一样,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的散开了,
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开着。谁要是每天光着脚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
成这个样子。
我只是用她们蹭了蹭这个肉贩子的yīn_náng,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来。我这一对
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须踩踏的
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箍套的那一对脚镣铁圈。我的瘦削坚韧
的双腿和臂膀也足够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可以叫
做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里遭受丈夫打
骂的土著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上盛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可以连续走
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在腊真生活过了四个月!肯定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
晚上军营里边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摇
起来。快来看我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她们中间
还塞挤着那两扇涨鼓鼓,紧绷绷,浅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就睡在学校对面」。
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
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象是能够点得着火。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动用赤脚去
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
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
了。
曼波撑起身体又朝我凑了过来,松软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那两
根小肉肠一样的手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湿润粘滑的yīn_dào前庭。插呀,插进去
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吧?我满怀着希望告诉自己。我紧挨曼波坐在
地板上,一边用劲儿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给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
w妹妹是一个很yín_dàng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
很yín_dàng很yín_dàng的婊子」我喃喃地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
树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流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实在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
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整个大肚
子可怜巴巴的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是过分的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的
时候偶尔抱住路边的树干喘上一口气,看守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揍我了。
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人用车把我接回莫岩,我在人家里生下了我的
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全部兄,一
直在没完没了地干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
大张开的yīn_hù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
没人理睬我高一声低一声,一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兵们把我象条尸体一
样拖到别墅的院门外边扔下,大家好奇地围观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识教育
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再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咬断了连接
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象我这样生静还娇气的姑娘,永远也
不会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
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rǔ_fáng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
咕嘟着的小嘴唇里。在经过了那么多的暴虐摧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
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奶水来,不仅仅是从我的rǔ_jiān,而且是从破碎的奶头的四面
八方。
之四
我女儿出生后的下一件大事是人的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后最终被
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
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的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
v字,yīn_hù里边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蜡烛,当然,点着火。烧完了再换上一
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闪亮了一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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