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
里让贩子们摸yīn_hù,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个样子站在这儿,
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菲腊坐在长办公室里tuō_guāng了鞋袜轻松一下,
他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底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吸吮他
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一件小紫
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
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让贩子们摸yīn_hù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上肩,「明天
再来哦。」
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冲他笑笑,脸上一点也不红。
在我左边的rǔ_tóu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底下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
的硬卡纸,上边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 我卖15m币一次/ 我晚上睡在学
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
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
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
中学里有两个我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住在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
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上边铺着木地板。这里是敞开的一楼,又透风又透光,
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
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有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
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领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糟蹋了一个下午加半个晚上,老实说,
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
「唉,妹妹,洗个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领到楼上去用条长铁链拴住我的脖子,有劲的话就玩
玩我,玩完了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
「嗨,兄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户人家。
镇上有杂货店,有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
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户,家里的
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起牌子来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
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地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
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个人从t国过来在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
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
人,他们拿到工钱以后会挤进一大群来,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
他们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
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好几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
地方zuò_jī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
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
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那几根木头柱子下跪过夜了,当然,
yīn_dào里塞满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味道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
整个晚上连声怪叫,求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了,烧死了啊!
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
经哑得象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
脊死命地叫,皮里的肉里的被火辣辣地呛着,就是得拼命喊点什么出来,我实在
没有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对有些男人可能算有点
好玩,不过也不一定就是决定性优势,我用尽了花招要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
象疯了似的舔曼波的jī_bā。肚子那么挺着他们不是趴不上来嘛,我就抱着我的大
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的指望
他们一定要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满肚子的朝天辣椒强吧?
你今天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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