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娇滴女子,可是见了她的所作所为,才发现什么叫笑里藏刀。往往表面无害的人,其破坏性时常震惊世人。
“皇后怀着身子怎么不好好休息!?”长孙无极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话语里却全是关心之意。毕竟皇后肚子里怀着他的龙儿,他不得不加倍在意。
祁荀见皇后突然跑来凑热闹,一定不怀好意,心里顿时有些不安。到底现在是只身一人,此刻皇后优势站尽。
“臣妾这不是担心皇上您的身体吗?听说祁神医来给您诊脉,臣妾就想着过来看看。”皇后声音柔柔糯糯,听得人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不过长孙无极好似很是享受这种娇滴滴的声音,也难怪后宫妃子多是柔柔弱弱之样,转而道:“皇后的心意朕明白,只不过养胎是大事,以后切记不可这般任性了。”
“臣妾遵命。”皇后抚了抚身子行礼道,眉眼间自带着几分得意。
祁荀见皇后转而将目光投向自己,心知不妙。 果不其然,皇后朝着祁荀说道:“祁神医,不知可否劳您大驾,将本宫扶到座位上去?”,说完,一手插着腰,一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圆鼓鼓的肚子,还不忘面带微笑,看上去倒是和蔼的很,只是那双笑眼里藏着一抹狡猾的光芒。
哼,祁荀,之前的账,本宫今日是该好好跟你算算了,算清这笔账,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祁荀有些踌躇,愣了几秒道:“还是让刘公公扶吧,草民就是一乡野村夫,怕伤着了皇后您。”语气里尽显谦卑,言语之中透出自己的身份低微,不敢搀扶皇后。
不知道皇后今日又是要唱哪出戏?我还是谨慎点好,免得又着了她的道。
“莫不是祁神医还在为那日的事与本宫置气呢?”皇后故意提高了声音,抑扬顿挫地说道,眸子里满是疑问。
祁荀诚惶诚恐,急忙回道:“皇后娘娘怕是误会了,草民怎敢与娘娘您置气,只是真的怕自己笨手笨脚扶不好娘娘罢了。”祁荀清楚皇后扣给自己的这顶帽子有多重,与皇后置气说小了是不明事理,说大了可就是以下犯上了,怎么都得落一个不轻罪名,因此急忙解释道,生怕长孙无极误会了。
皇后见祁荀一脸的惊恐,心中冷笑,面上依然灿烂如花:“祁神医既然没与本宫置气,那扶本宫一回,又有什么可推辞的呢?难道本宫在你心目中就这么可憎,扶都不愿扶一回?”,语气依旧的温和,好似不是在责问反而像极了述说心中委屈。一双明眸的眼瞬间黯淡了下来,脸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望了望祁荀,又转向长孙无极。
祁荀不禁吸了一口凉气,眼里闪过一丝决然,俨然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
皇后已经说得这么直白了,不扶她简直就是犯了滔天大罪一样。而长孙无极就算单看在她是皇后的份上,也定然会命自己扶她,更何况她还有肚子里的胎儿做后盾,更是不会袒护自己。
长孙无极望了一眼祁荀,开口道:“祁荀,今日你搀扶皇后,化解你们之间的矛盾,岂不是好事一件?”
“是,草民遵旨。”祁荀挣不脱这不公平的旨意,只得怏怏应道。
看来今天是不得不搀扶她!难不成她已然急不可耐,想要在今天利用肚子里的死胎陷害我?这皇后还真是可怕,孩子都死了不但不悲伤不担心自己的身子,还有心思来嫁祸别人,心机何等的深啊!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不言而喻,一场阴谋就要上演了。
祁荀缓缓走到皇后身边,格外小心地搀扶着她,深怕一不留神儿让她有空隙作祟。
皇后笑意盈盈地将整个身子往祁荀身旁靠了靠,见祁荀扶得小心翼翼且稳稳当当,心中不觉有些好笑。
看来那天在御花园握住本宫手的人就是你!你以为你今天扶得住本宫吗?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本宫的秘密,那么本宫更是不会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祁荀双手紧紧扶着皇后,额间布满一层细汗,手心里微微发湿,一双眼死死地盯着皇后的脚,生怕她哪一步踩错了地方,给自己量成一场灾难。
一时间,除了殿内的脚步声和清风吹动的幔帐之声,再无其他声响。
离座椅还有两三步台阶之遥,祁荀一刻也不敢放松警惕,谨慎地扶着皇后。
皇后眼看就要到了长孙无极身边,脚下故意一歪,整个身子向祁荀靠了过去,裙摆有意地挪到祁荀脚下,眼里闪过一丝狡诈之色,嘴角微微一扬,而后转眼便换上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
祁荀见皇后整个人朝自己扑了过来,连忙张开手将其抱住,不料脚下不偏不离地刚好踩到了皇后的裙摆,不等挪开步子,皇后又重重地用膝盖顶了顶自己的腿,一瞬间重心不稳,一步踩了了空,身子往后一扬,朝着台阶下倒去。
“啊……”突如其来的尖锐声响划破了殿内的平静,接着“砰”的一声,皇后从台阶上狠狠摔了下来,倒在了地上。顷刻间,身下涌出一滩血迹,温热的血染红了冰冷的纹路流畅的大理石板,好似每一条纹路都是一条经脉一般。
皇后痛苦的躺在地上,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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