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抱着肚子,不停地喊叫着:“哎哟,痛……”
祁荀来不及揉揉自己摔得发晕的脑袋,立即爬到皇后身边,见一地鲜血,心下一紧。
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不过的。皇后,为了对付我,你也算得上是拼尽全力了,连无辜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长孙无极看着这一幕,吓得赶紧站了起来,跑到皇后身边。
“皇上,臣妾……臣妾的孩子……”皇后疼的脸色泛白,朝着长孙无极哽咽地说着,眼泪像喷涌的泉水一样,不停的往外流。仿佛这一刻,她的心是真的疼了。大概每一个女人,无论好坏善恶,天生都藏着一份母爱吧,这份母爱会使得她的心柔软脆弱。
孩儿,是母后对不起你。既然母后保不住你,那就让你的死换祁荀一死,也不枉你来一场。
“混账东西!竟敢谋害皇后!”长孙无极怒目圆睁,朝着祁荀大吼道。用火冒三丈来形容此刻的长孙无极也不为过,这一刻,他心中的怒火若是能喷出来,那么足够烧掉眼前的祁荀与整个养心殿。
祁荀自知逃不过了,小心翼翼地跪在一旁,尽力让自己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保持冷静。依照现在的局势,想来长孙无极是万万不会相信自己是无辜的,更何况他也看见是自己踩到了皇后的裙角才有这副场景的。
千防万防,还是功亏一篑。你硬生生赛给我这么大的罪名,真是瞧的起我。不过,这个罪名结与不接,怕不是你说了算的。
“皇上,祁荀他故意让本宫摔倒。”皇后虚弱地说着,眼里满是委屈与愤怒,隐约间还透出一丝得意来。
“来人,将这胆大妄为的东西给朕押进天牢!”长孙无极几乎未给祁荀任何开口的理由,便朝着侍卫吩咐道。
祁荀也不反抗,她比谁都清楚长孙无极此刻有多恼怒,因此反倒乐意被人押走,免得长孙无极此刻就将气出在自己身上。 祁荀安静地坐在牢房里的草地上,听着老鼠吱吱声,看着蜘蛛在窗户上结着网,一时间,心静如止水。
秋日的阳光清澈明净,欢快地流淌在天地间,洒在蜘蛛网上流光溢彩,透过窗户仿佛在泛黄的杂草中簌簌流动,一抹光束不甘心似的爬到安静的人儿眼角,仿佛要将自己的温度传给那人。
牢房外的狱卒来来回回走着,好似他们每天的日常工作就是在牢房里四处转悠,有时碰到需要美酒美食的囚犯,还能大赚一笔。
“小的参见刘公公。”一狱卒弯腰弓背道,那声音里满是讨好之意,一脸的谄媚,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像极了家犬。
“嗯。”刘公公漫不经心的答道,表情冷漠。
“不知刘公公来这地方作甚?”一副卑躬屈膝地模样,小心翼翼地问着。
“祁荀关押在何处?”刘公公依旧看都不多看一眼,淡淡问道。
狱卒机灵地指了指左手边一牢房,赔笑道:“刘公公,就在那。”
于是,狱卒连忙带着刘公公来到祁荀牢房前,又自己一个人退了出去。
祁荀抬头望了一眼门外的两人便收回目光,一句话也没说。
刘公公见祁荀不卑不亢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屑,扬着嗓子说道:“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害的皇后娘娘流产,就算你治好了皇上的病有功,可是害死了龙胎死罪难逃。”
祁荀慢条斯理地答道:“草民知道,多谢公公提醒了。”。当她听见皇后流产,心里没有任何惊讶,这不过是一场事先安排好的戏,而自己不情愿地入场背锅罢了。
“三殿下让咱家带句话给你,他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但也帮不了你,希望你体谅他的难处。”刘公公本是不想跑这一趟,不料被长孙睿缠住,只得不情不愿地来带这个话。其实在他心里是比较看好三皇子,所以才愿为他做一些小事,免得以后三皇子上位,对自己不满。
“草民知道了。”祁荀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
相信我不是故意的?光相信有什么用?
刘公公甩了甩袖子,道:“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说罢,走了出去。
养心殿内。
长孙策听闻此事匆匆赶到了养心殿。
长孙睿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着自己的母后昏厥在床上,心中不免难受,可是又不觉得祁荀像那样的人。
“哼!好个祁荀!以为治好了朕的病,就可以任性妄为了!竟然害的朕失去一个皇儿,岂有此理!朕非要将他处死不可!”长孙无极愤愤地说着,眼里划过一记狠色,,额头上青筋暴露。
“父皇,祁荀或许并不是有意的。害的皇后流产,与他来说有什么好处呢?何况还是当着父皇您的面,他就算愚钝,也不该如此不长脑子啊!”长孙策见长孙无极说的极为认真,真怕下一秒便下令处死祁荀,于是急忙解释道。
长孙睿虽然赞同,却不敢说什么,毕竟皇后是他的生生母后,他当然是不敢为祁荀开脱,免得落下个不孝的罪名。之前瘟疫一事,长孙无极对他已有看法,这次自是不敢再冒然行事了。于是,转身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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