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手中,难道你与平阳侯有什么私情?”
大巫师对这件事,本就有疑心,但这事被蛇侯压着,他并不多理会,听了锦娘的话,更觉得十一和平阳侯之间形迹可疑。
越加不肯召回小十七,重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十一如果不信,何不自己亲自去看看。”
十一脸色微白,如果能来得及赶去金牛镇,她何必在这里跟他们费这许多口舌?
“大巫师……”
大巫师大袖一拂,打断她的话,“我要休息了,你们退下吧。”
锦娘得意地瞟了十一一眼。
十一知道事情已经没有回转,咬了咬牙,转身大步离去。
离了大巫师的寝宫,唤来马匹向金牛镇急驰而去。
如果这是平阳侯设下的圈套,金牛镇通往蛇国的路,必会被严格监视,只要小十七一露面,就会遭到围堵,他根本没有机会逃得回来。
她只盼小十七察觉情形不对,能寻地方躲藏起来,以她对金牛镇的熟悉,或许可以在暗中寻到他,带他逃过此劫。
061 高家女
到了金牛镇,已是半夜。
镇长小儿子的满月酒,早已经人散席空,街上清风雅静,不见一人。
十一心里象压了块巨铅,重得喘不过气。
她在镇中细细查看,直到天明,才在还没进镇子的必经之路的路边树上见到一处剑痕,以及点点血迹。
那剑痕是十一所熟悉的,正是小十七的窄剑刺划而出。
血迹虽然已干,但能看出是新鲜滴上。
十一脚下一软,只觉得天旋地转,一手扶着树干,胸口撕绞般的痛。
果然是计。
小十七锋芒太盛,燕军不可能容得下他,平阳侯下套除他,是必然的事。
骑着马,把金牛镇大街小巷那个遍,哪里有小十七的踪影。
心底一阵凉过一阵,她晃了晃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既然小十七与平阳侯的人相遇,有三种结果,一逃脱,二被平阳侯所擒,三死。
或许他能逃脱,或许已经逃回蛇国。
十一抱着一线希望,往回急赶。
一早就知道身为死士,随时可能死去。
本以为早已经淡定。
可这时,满脑子都是小十七无赖又无耻,却又孩子气的笑颜。
又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小十七的生死相护之情。
实在无法形容心里是何等心焦,只恨不得把马打得飞起来。
到了小十七所住的小屋门口,没等马停下,急跃下马背,猛地推开木门,迎面而来的只有死气沉沉地孤寂。
十一白着脸,转身向死士营房而去。
与他一起行动的十六名死士,一个也没有回到蛇国。
十一脸色惨白无色,脑子‘嗡嗡’作响。
一颗心直坠冰窖。
既然没能逃脱,就只剩下两个结果。
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她都必须知道。
十一重新翻身上马,出了蛇国,朝着初见平阳侯的深瀑而去。
一连几日,都不曾见到平阳侯,也不见小十七回来。
她对平阳侯本有恨,有怨,还有着其连她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悸。
推开小十七住处的小门,屋里毫无生气的黑寂,让十一的心越加的冷得彻底。
她更恨的仍是大巫师,但大巫师是上位者,以她现在的身份还不足以与他对抗,只能把咬咬牙,把这笔账与大巫师对她的侮辱,一并记上,来日再还。
十五日过去,十一接到锦娘的通知,又有新的任务。
此次的任务,倒没有什么难处,只不过是去制造一些假象,吸引燕国的视线,好让蛇国从外面收购来的美人顺利进入蛇国。
十一手撑着桌缘,似笑非笑地逼视着锦娘,如黑色琉璃般的眸子凝着冰,声音更是冷得没有一丝暖意,“你说,等夜和丹红回来,以后刺杀平阳侯的重任,会不会落到锦娘头上?”
虽然锦娘可以说小十七是因刺杀平阳侯失败亡,明里夜和丹红不能拿她怎么样。
但夜身为死士的最高统领,过去的行动调遣大多是由他布局。
安排什么人前往,他自然有绝对的权利。
谁都知道刺杀平阳侯十去九不返。
如果夜在人员调遣上多安排锦娘一些,锦娘想要活命,就难了。
锦娘脚底升起一股寒意,冷道:“你做好自己的事,至于其他还轮不到你来考虑。”
十一的眼风有意慢慢扫过锦娘微抖的手,笑了笑,扬长而去。
锦娘怒不可堪,抓起桌上笔架重重砸向前方墙壁。
眸子慢慢眯窄,迸着阴毒的光芒。
必须在蛇侯回来前,把这丫头除去。
但一想到蛇侯,底气就不那么足。
这丫头是蛇侯要的人,连大巫师都不敢随便动她,如果她动了十一,一旦被蛇侯知道,她真会生不如死。
自从损了小十七后,蛇国再没有什么大的动作。
凌风一扫前一些日子脸上的戾气,眉飞色舞,“侯爷,蛇国在海外购得的二十几个美人,我们要不要给他们……”他手掌下切,做了个截下来的动作。
平阳侯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琴弦,轻声道:“就算截了这些女子,他们同样会抽取本国奴籍女子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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