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道:“闹什么,摔坏了你们赔吗?”
那奎鲁“哈哈”大笑道:“小公子什么身手我们不清楚,怎么可能摔着这小东西呢?小公子,校场上我俩看着,你快回营帐中热乎去吧。”
李继勉:“……”
李继勉一手托着李五的屁`股,另一手将长鞭扔下:“行了,你俩来,我先离开一会,很快回来。”
奎鲁与哈胡弩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冲着他挥挥手:“小公子,别着急,慢慢来,男人快不是好事。”
李继勉:“……”
李继勉抱着李五一路回到军帐中,李五是真的吓到了,跟无尾熊一样抱着他,到了营帐中都没有松开的意思。
“行了,已经没事了,瞧你这点胆子,你还要以这个姿势在我身上挂到什么时候?”
李五这才注意到自己以什么姿势抱着他,脸皮一紧,赶紧松手跳下来,想到刚才自己的样子肯定更糗,站在那里更尴尬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别站着了,骑马过来吹了一路冷风,肯定冻着了吧,去暖炉边坐着烤会火。”
李五讪讪地坐到暖炉边。
“把你叫来军营没什么事,就是听说玄友廉那小子来河东了,还被父亲安排住在晋王府,那小子对你心怀不轨,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王府里呆着,所以你过来跟我在军营里住几天。”
李五受到的惊吓过去,已经镇定下来,大脑也能思考了,听了李继勉这番话,心道果然是这个原因特地派人把她接了过来。
那个玄友廉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病黏上她,害得她跟着吃苦头,本来可以在王府里舒舒服服地住着,结果沦落到正月里还要跑到简陋的军帐中住。
前一世,李五虽然也带过兵,但屈指可数,因为身份尊贵,军营鲜少进去,大多时候都是在帷幄后出谋划策,结果这一世跟着这李继勉,住军营都成了家常便饭了。
李继勉掀开营帐走出去,片刻后回来,扔了一件衣服给她。
李五疑惑地瞄了一眼那套统一制式的兵服,没明白李继勉的意思。
“换上这兵服,这几天你就当我的传令兵,跟着操场上的士兵一起操练。另外,我打算让奎鲁做你的骑射师傅,他骑射功夫在我沙陀军中排到前十,趁着在军营这几日,你把骑马先学一学。”
李五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李继勉平常操练她也就算了,扎扎马步吊吊树杆跑跑步,那她还能忍受。现在跟着士兵一起操练,这苦她哪吃得下去!还有奎鲁,那个满嘴荤话脏词的粗人,让他当她的骑射师傅?
“小公子,你开玩笑的吧。”
李继勉挑了挑眉:“我的表情像是跟你在开玩笑?”
李五:“……”
“行了,给你半个时辰休息,休息好后把兵服换了就来校场报道。”说着掀开帐帘,身子顿了一下,转身道,“穿了兵服,得有个名姓,这样,你是我的人,就跟我姓李吧,蒙沁灵这个名字太女气,你还是叫小五,干脆就叫……李五吧。”
李五:“……”
半个时辰后,李五换好衣裳到了校场,李继勉让她站到队末,如所有人一样给她配了一把刀。
李五双手握着那把刀,觉得光举起那刀就已经用尽所有力气了,看向正前方,哈胡弩站在用木头搭着的演兵架上正在示范刀功,每摆一个姿势,下面的士兵就跟着学起来并还要大喝一声,李五握着刀,勉强软绵绵地挥了几下就没力气了,握着刀柄撑着地面,大口粗喘气。
李继勉在一旁监督,见到她偷懒,便用那长鞭在她身边地面狠狠地抽一鞭,声音极响,引得校场上的士兵纷纷侧目。
李五红着脸,只能咬牙用力举起刀,动作完全不对地瞎挥起来。
练了一下午,李继勉解散校场的士兵,李五终于得到解放,刚要回去营帐,便听身后传来男人洪亮的声音道:“丫……不对,李五,过来。”
李五转头,就见奎鲁牵着一匹小矮马过来,眼皮一跳。
奎鲁走到她面前道:“小公子吩咐我教你骑马,不是我奎鲁自夸,还没有我教不会的徒弟,小公子让我教你,就是找对人了。不过我还真有点搞不懂,让你这丫头片子学骑马能有什么用,是上得了战场还是下得了牧场?还是小公子好骑、乘式这一口?行了,别傻站着发呆了,上马吧。”
李五:“……”
李五此刻真恨不得自己是个无知纯洁的孩子,这奎鲁满嘴的污言秽语,她一句都不要听懂!
天渐黑时,李五从小矮马背上下来,连站都站不住,两腿直打哆嗦,要不是要脸,她真恨不得爬回军帐中。
走出马场,李继勉正好过来,瞧着李五圈腿走路的别扭模样,忍不住笑道:“瞧你这德行,丑死了。”说着,直接将她扛上了肩。
李五被他扛起来时,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不用自己走路的感觉真好。
两人往回走,走着走着天就黑透了。李五趴在李继勉肩上,觉得身下这具身躯结实宽广,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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