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郑林夕与宇文邕还在别扭着,那边宇文宪倒是先放起了纸鸢,怎么说他们来御花园的初衷就是,玩!
郑林夕到底年龄小,看着宇文宪的纸鸢飞的老高不禁有些眼馋,忙跟宫女要了一个纸鸢,不一会郑林夕的纸鸢就飞的比宇文宪高了。
其实这里虽说郑林夕不是最小的,但心性是最幼稚的。毕竟郑林夕穿到异世也不过半年,而就算是宇文宪,也早早的上了战场,经历过大风大浪。宇文宪之所以放风筝,无非是因为想要带动身边的气氛,周围的低气压太重了!而不是宇文毓先放纸鸢最简单的一个原因是,宇文毓有命令宇文宪放纸鸢的权利!
就这样,宇文宪率先放起了风筝,做了第一个幼稚炮灰。
这边郑林夕玩的正好,唤来宇文毓一起玩。宇文毓当仁不让的宠着了郑林夕加入了郑林夕的队伍里。看着高高的纸鸢腾空起舞,郑林夕的笑犹如铃声一般清脆动听,传荡在御花园里,送进每个人的心里,愁苦忧思少了,御花园里的笑声多了……
不过在御花园里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一直阴沉着脸的宇文邕,饶是气氛再活跃,宇文邕的那一方天地就像罩上了一个保护层,名字就叫:生人勿进!
宇文邕真的要发狂了,她这是什么意思,真的对刚刚的事一点都不在意吗。感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乎?想到这里宇文邕十分的不甘心,气愤终于忍不住喷薄而出了。
“郑林夕!”宇文邕连名带姓的喊出郑林夕的名字,所有人都朝宇文邕这里看去,郑林夕手中的风筝也支撑不住,渐渐的掉在了地上。
本是郑林夕上媛的位份不如鲁国公大,但是郑林夕毕竟是宇文毓的妃子,只叫了这一声,周围的宫人见势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宇文毓率先反应过来,极其威严的对周围的宫人说,“你们先退下,记住,今天的事谁都没有看到,否则,不要怪朕手下不留情。”
“奴婢遵旨。”宫人们一听这话,立刻退下了。
宇文邕就这样看着郑林夕,一步一步的走近,郑林夕就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看着宇文邕痛苦的眸子,郑林夕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傻瓜,不是要像一对熟悉的陌生人一样吗,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傻瓜,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啊。郑林夕回望宇文邕,扯着嘴角苦涩的勾了勾。
“大皇兄,我可以跟夕儿谈谈吗?”宇文邕也不看宇文毓,双眼盯着郑林夕,一字一顿的道。
“四弟……”宇文毓眼神略显挣扎道。
“夕儿她毕竟是从我司空府出来的人!”不等宇文毓说完,宇文邕打断了宇文毓。
宇文毓想说什么,郑林夕与宇文宪不知道,或许,只有宇文邕与宇文毓两个人能够知道。
“也罢,五弟,我们走吧。”宇文毓率先转身离开,留给郑林夕与宇文邕一方天地,宇文宪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郑林夕,继而也转身离开了。
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宇文邕猛地扼制住郑林夕的双肩,狠狠的将郑林夕撞到假山上。
郑林夕一声痛呼,宇文邕应声放轻了手上的力量。
“你、你有没有记得我?”宇文邕沙哑的声音从头顶悠悠传来,带着些微试探。
记得?又不是多少年没见,当然记得啊。不,不是那样,宇文邕说的记得不是文词中的记得。宇文邕——是一个不善于表达心意的人。
“我——我过目不忘。”郑林夕咬了咬下唇,偏过头邕,郑林夕同样不善于表达。也许是不想表达,骨子里的倔强不允许自己向这个嘴巴臭又霸道的人直抒胸臆。
不过,这样就够了。
宇文邕酷酷的勾起了唇角,像是吃到糖的小孩子一般。“宫中的传闻,可是故弄玄虚之作?”虽然下边的话语气仍然不友好,但可以听出其中宇文邕包含的温柔与关心。
“不错。”郑林夕轻轻点头,抬起头看了眼宇文邕的眼睛,继而又低下了头。
看着眼前的人儿,宇文邕心里很开心,这一个月分分钟度日如年,真是舍不得与她分开将她推入别人的怀抱。如果是别人,宇文邕不怕,可偏偏那个别人,是……
从那次云阳宫送诏书一事,宇文邕就已经隐隐觉得大皇兄也是喜欢夕儿的,虽未证实,但是大皇兄看夕儿的眼神,陪夕儿放纸鸢时的开怀之笑,是从明敬皇嫂1离世后一直所未有的。
“夕儿,大皇兄能给你的,我希望你可以由我来给你。”
宇文邕饱含深意的说出了这一句话,继而深深望了一眼只及他下巴的女子转身离开了。
郑林夕昏昏郁郁的回到了崇德殿,老实说,郑林夕心里知晓了些什么,但却是不敢再想。
“夕儿。”
刚迈进崇德殿的门,就见宇文毓坐在榻上。
“参见皇上。”郑林夕盈盈一礼。
“平身。”宇文毓说完了这一客套话,见郑林夕站起身子才朝宫人们说道。“你们都下去。没有朕的吩咐不准入内。”
“奴婢遵旨。”宫人们应声而退,郑林夕有些摸不着头绪了。
“皇上是想问我跟四皇子的事?”郑林夕率先问道。
“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宇文毓棱模两可的说道。
“那……”那是什么?
“夕儿,皇家的争斗将你卷入其中,你怕吗?”
“皇上以为现在说怕就可以全身而退了吗?”郑林夕反问道。
“今天的事一定会被大冢宰知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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