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若月靠的很近,几乎徐暖都能感觉呼吸落在自己脸颊旁忙将自己的脸闷在被褥里说:“我说不过你,不与你狡辩了。”
等被褥外没有声响,徐暖慢慢探出头来,便见尹若月眼眸微亮,两颊微红。
“月儿确实想过不正经的事,公主想知道吗?”尹若月掌心发烫的触碰徐暖的脸颊轻声说道。
“不想知道!”徐暖缩着身子回着。
尹若月意味深长的看着徐暖,指尖轻抚摸着徐暖的眉头低声道:“从前月儿还在想公主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因为无论月儿怎么说,公主都不予回应。”
“可现在公主既然能不会自身安危前来求助月儿,所以月儿想也许公主就一直这般别扭,月儿也不会再放公主离开身旁半步了。”
徐暖听的整个掌心都渗透着汗渍,见尹若月目光温柔,心跳的更是快了些。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徐暖脑袋里想了半天,也只想出这句话来。
尹若月突地笑了声,收回手,侧躺在一旁应着:“我在想公主什么时候才会害羞的扯开话题。”
被拆穿的徐暖趴着也不好动,只得认栽的扯开话题说:“谁说我一定会跟在你身旁乖乖回都城?”
“若是公主不愿,那月儿也可跟着公主。”
尹若月伸手拨开挡住徐暖眼的碎发,浅笑应道。
“不可!”徐暖严谨地说着:“你此次平叛暴/乱,手中又有数万兵马,你要是冒然脱身,没了官职,幼皇徐霖定会想尽办法剥夺你手中的兵马,到时恐怕你的仇家们一窝蜂都能跑上来追着你不放。”
此时尹若月风头正盛,幼皇徐霖本就心怀忌惮,就算要退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眉头忽地被尹若月指尖轻轻抚摸,徐暖回过神茫然看着尹若月,尹若月凑近着亲吻了下徐暖额头,轻声应道:
“权力才是最好的防身武器,公主无需替月儿担忧。”
徐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尹若月,仿若看见书里对于权势无比执着的尹若月,脱口而出的问:“月儿你有想过当女皇吗?”
尹若月同样一愣,指尖细细地摩蹭着徐暖的耳垂,应道:“自然是想过的。”
“公主在周府与月儿第一次争执时就想过,可如若月儿当上女皇,公主就不是公主了。”
徐暖轻眨着眼问:“明明你表哥苏文也在兆州城任知府,那玉佩交于他不是更好吗?”
“自然不一样。”尹若月轻捏着徐暖的耳垂,眼里含笑说:“苏文固然是合适,可我只信公主。”
“公主不也是怕泄露消息,所以最后还是选择自己一人前来了吗?”
徐暖伸手拽住尹若月作乱的手说:“你倒是安心了,可我整日里睡的的都不□□稳。”
“不是有假报消息的将士闯入宅邸,就是有丫鬟夜烧书房,现下我受伤也是因为你那宝贝玉佩。”
尹若月回握住徐暖的手低声道:“公主辛苦了。”
这模样突然这般认真,徐暖本只是想拉开话题,眼下反倒有种罪恶感,只得说着:“也不是很辛苦,不过你下回……不,以后也再不可设这般险计了,吓得我心整日都不踏实。”
“嗯,月儿记住了。”
尹若月指尖握住徐暖微凉的收,微微探起身来说道:“月儿定不会负公主一片苦心。”
徐暖听的脸颊绯红一片,也不知作何反应,门外芙儿忽地汇报:“小姐,徐小姐上门邀小姐去赴花月楼聚会饮酒。”
花月楼?
哪个徐小姐?
难不成尹若月不会又在外头勾搭别的姑娘了?
第五十九章
本来心里还有一丝丝的心软, 眼下徐暖心情一下的不好了。
徐暖掌心紧紧扣着尹若月的手,和蔼可亲地笑着问:“花月楼?哪个徐小姐, 我怎么从未听过?”
徐姓一般都是皇室子弟, 这徐小姐什么来头?
尹若月饶有趣味的看着徐暖, 浅笑道:“公主要是想知道, 不妨一块去?”
明明徐暖已经使了十足的力道,偏偏尹若月没有半点反应, 徐暖都觉得累, 只好松开手。
“不去。”徐暖侧头躺着, 心里莫名觉得气恼, 闭上眼眼说:“反正我也困了。”
“那好,正好也有关于宿原余匪和难民安置问题与徐小姐交接。”
徐暖当做熟睡没有应话, 忽地耳畔传来细微的呼吸, 脸颊落下极轻的一吻。
尹若月附在耳旁轻声说道:“这花月楼酒的梨花酿最为出名,好似有一种酒唤作梨花酒, 虽与梨花酿同名可酒却不烈, 最多只是有些梨花的清香, 采用是兆州城盛开的梨花,平日多是闺中妙龄女子饮用,亦不醉人,也算是药酒, 对身子也是有益的。”
“月儿这就去给公主找一些来尝尝鲜。”
话音渐弱, 徐暖簌的睁开眼,伸手拽住尹若月的衣袖, 像是置气般不去看尹若月,低声说:“你明知我滴酒不沾,而且一沾就醉还扯这般理由,倒不如直白的说你就是要去见那什么徐小姐。”
尹若月回过头,微微惊讶地看着徐暖,伏低着身子说:“那公主为何不直白的说就是不想月儿离开呢?”
“谁不让了?”徐暖两颊簌的红透了,松开拽着尹若月衣裳的手,很是气恼地说:
“我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可眼下我还病在床上,你就要去和什么小姐喝酒,早知这样还不如不救你,省的我白白疼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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