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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再无话,顾青城送了她回徐家,东宫再无消息,徐椀和她娘说了,徐回也不大在意,这件事就放下了。
这两天徐家又热闹起来了,徐妧生辰,赶上徐回在家,说要办一办,也借此乐呵乐呵,整个徐家都有了点乐子,光只陈姨娘屋里乌云密布的,因着她央求问了徐瑾瑜,结果发现徐婼和郑何的婚事,没这回事了。
娘两个成天抹着眼泪,闹腾了一番,弄得大舅舅也不着她边了,才又消停了点。本来也没有订婚,就是一时气极口头应的,这回有了这一出,徐妧也消沉了许多。
到了徐妧生辰这日,她早早起了,叫了琴书来叫徐椀,徐椀洗漱一番,抱了小白去寻她。后院里丫鬟们都来回穿梭,王夫人有心操办操办,也好传出些名声去,以后好给女儿挑婆家,可这姑娘一直低着个脸,也没个乐呵模样,也真叫人担心。
前院搭起了戏台,徐椀当然是要哄她的,到了徐妧屋里,赶紧给人叫了起来:“猴表姐,你的生辰,怎么这么闷闷不乐的啊!”
徐妧抢过她怀里的猫儿,就搂住了:“没有乐呵的事,也笑不出来。”
徐椀撞了她的肩头,和她坐了一起:“没听说吗?郑家还正八经的来说了,都说清了并没有定徐婼,这婚事八字没一撇的事,这不值得高兴的吗?”
徐妧靠了她的肩头,给屋里的琴书和洪柳都撵了出去:“表哥说是舅舅舅母随口应的,可你想想,他什么都听爹娘的,为了我也不敢说一句话,我怎不伤心,真心也好,假意也好,我伤的是这个心,不为别的。”
徐椀怔住,说的也是。
不过,郑何对表姐的心应该不差,凡事都有定数,只要表姐能过得舒坦,也不求变也不求不变。
伸手揽住她的肩头:“表姐,咱们去前面看看吧,走一走。”
徐妧瞪了她一眼:“怎么这么殷勤,不会是有诈吧?”
有什么诈,徐椀笑,赶紧把人给拽起来了,姐妹们因个订婚的事闹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没有叫别人,两个人走过长廊,往前院去了。
戏台已经搭好了,徐椀挽着表姐的手,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来:“表姐,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看大戏,拉着我上山上墙的。”
徐妧也是笑,抱着猫儿揉着小白的脸:“记得,那时候也没烦恼,满院子乱跑。”
丫鬟们远远地跟着,徐椀突然站住了。
徐妧被她胳膊一扯,抬头一看,郑何不知什么时候进的门,此时手里拿着一个锦盒,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像是才来的样子。
徐椀碰着表姐的胳膊:“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别这样,好歹也是你表哥,总得打个招呼才好吧。”
徐妧点头,当真把猫儿放了她的怀里,正八经给他福了一福,算是招呼过了,拉着徐椀快步从他身边走过去了。
徐椀也没办法,只能看着郑何叹气。
少年轻轻颔首,似不太在意,带着小厮去寻王夫人送礼去了。
戏台比往年又高了许多,徐椀抱着小白在下面扬着脸,徐妧直要上去吹吹风,她给叫住了,下面几个小厮还在捆绑着什么,只怕危险。
徐妧气闷,直捶着胸口:“阿蛮,知道我娘在庙上求的姻缘签说的什么吗?”
徐椀自然不知,跟着她在戏台旁边转悠:“什么?”
徐妧叹了口气,凑近了些:“说我命中有一煞,挡了我的姻缘,此煞不除,姻缘不顺,你说命数这个东西,能改变吗?”
徐椀被她逗笑,拉了她的手牵住了:“都说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凡事尽力而为,命数若是不能改变,也许有好事在后面等着咱们。”
话是这么说,想到上辈子她自己得的果,也是唏嘘。
日头爬上来了,徐妧伸手遮着眼:“其实自从你走了以后,我一个人在家里也真的跑不起来了,我娘日日教诲着,得有姑娘样,只我一个,真是想你。”
徐椀挨着她,鼻尖微酸:“我也是想你,表姐对我最好了。”
姐两个站在戏台下面,徐妧红了眼:“一晃长大了,可越来越觉得好没意思,不如小时候自在,昨晚上我说不想找人家,我娘气极还打了我,我真是不想找了,好像,真的也找不到合心意的呢!”
爱笑的表姐,现在只剩烦恼。
人长大了,或许都是这样的,徐椀连忙安慰着她。
她也只伤心:“过了这个生辰,就满十五了,不知道我娘把我许给谁,一辈子就这么过,还不如死了……”
好好的生辰,说什么死不死的,徐椀呸了一口,赶紧拉了她:“怎么了?”
徐妧叹了口气,勉强笑笑,不说话了。
昨晚上爹娘又因为她的婚事吵嘴,她都听见了,进门说自己不找婆家,一辈子嫁不出去才好,气得她娘真的动了怒了,平生第一次打了她。
虽然只这么一下,但是她哭了半宿。
丫鬟们过来了,徐椀把猫儿给了花桂,才要拉住徐妧,再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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