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英莲,你说话啊?
英莲囔着鼻子说:娘整天都很高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流泪呢。
娘身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么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么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么!
英莲嘟着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起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出来,衣服都没系。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么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莲惊得目瞪口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小弟弟,你以为他们只是睡觉吗?
白雪莲厉声道:你给我住口!
薛霜灵挑起眉梢,你娘做得,我难道说不得?那老闆娘就是你娘吧,果然是风s入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r店?
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着脸,瞪大眼睛,半晌道:你会缩骨功?
枷d只有手腕粗细,白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出半截,连关节都软得彷彿没有骨头。 薛霜灵恍然道:我说你两手扣着,怎么能把衣服的pò_chù掩好,还能把p股擦那么净……真是好心计……
闭嘴!白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狱时,她第一次脱开双手,但颈部总不可能缩过去,只能想办法拔掉销子,才能脱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么好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们给你kāi_bāo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婊子也不错?难道你还跟你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你们申冤么?
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见得却比你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宫里不见臣民。天下水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鞑靼、苗人,眼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只顾着党争。这个不入流的县狱都如此胆大妄为,何况上面的j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只凤凰还难……
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头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的福,各部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 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封了,叙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了。
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在等他。他管着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见得就能看到这一桩。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亲来覆核。倒是你,没有多少时间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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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莲……
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白雪莲心头一阵恶寒。英莲却高兴地扑到栅栏上,叫了声,伯伯!
刘辩机喜不自胜,隔着铁栅摸了摸英莲的小脸,一边咳嗽一声,老何。
哎,刘爷。何求国颠颠地跑过来开了锁,笑道:上面正烧着水,小的去看看,您先忙。
刘辩机也不理睬旁人,进了铁笼就一把搂住英莲,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一般。
白雪莲和薛霜灵愕然望着两人,刘辩机对英莲的喜爱像是不假,可情态却十二分的畸异,让人寒毛直竖……
说话间刘辩机已经放开英莲,他从袖中掏出一页纸晃了晃,状子我又写了一张,再有半月就能写完。他揉了揉腕子,写得我手都麻了……小莲莲,你该怎么谢我啊?
英莲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数r,早把这个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当成天下第一等的好人,平r里肌肤相接,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他笑嘻嘻抱着大叔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他这亲吻与平常不同,小嘴贴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刘辩机眉开眼笑,半晌合不拢嘴。
薛霜灵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弟弟与令尊可大不一样,倒有几分令堂的风致……
白雪莲恨恨瞪着她。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嫌我被人g过,看不起我——白捕头,你以为自己还能乾净多久?她瞥了白雪莲一眼,语带嘲讽地说:你以为自己还是乾净的吗?
白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你什么意思?
薛霜灵冷笑着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裤子,两指夹着那根白白的小yj,像把玩一条玉蚕般在指间挑逗着。不时还拿着两只细小的g丸轻轻揉捏。英莲坐在刘辩机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小jj,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yj,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缝里探去,那副s迷迷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你在做什么!
英莲全身一颤,本来就不大的yj迅速缩小,j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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