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你还是人吗?
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衣袖掩好,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么?嚷这么大声,莫吓着我的小莲莲……
白雪莲腾的起身,举枷朝栅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栅被砸得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脸上变s。
白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腕上鲜血淋漓。薛霜灵暗自诧异,白雪莲入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衣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不停哆嗦。刘辩机只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白雪莲用力砸着铁栅,直到两腕都磕出鲜血,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边顿时一静。 刘辩机抹了把冷汗,稳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莲煞白的小脸才渐渐转过颜s。
他为着英莲费了不少心思,最要紧的还未得手,就被阎罗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趁着此刻牢内无人,他千哄万劝,让英莲趴在墙角的床上,撅起p股。
被姐姐一喝,英莲心里还有些忐忑,此时趴在床上,身子却紧绷着。他的p股还未发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圆润可爱,细看来还有一层极细的汗毛。他后t的伤势已经癒合,不同的是,与年龄相比,他的p眼儿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y具在稚嫩的臀间磨擦了片刻,慢慢进入男孩体内。只有成人一半大的小p股使y具显得分外粗壮,同样稚嫩的p眼儿和肠道使y具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刘辩机r棒被那只小p股紧紧箍着,身体却如在云端。
比起索然无味的女人,一个妖媚的娈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这个童子,无论是小嘴还是嫩嫩的后t花,都令人销魂。
英莲只觉p股被一撅硬物撑得紧紧的,他咬住唇边的小痣,连气也不敢喘,生怕一用力p眼儿就会裂开。 r棒慢慢进入直肠,略一停顿,便开始抽送起来。
p眼儿渐渐发热,犹如一个软中带韧的r箍套在y具上来回拖动。这一次英莲并没有多少不适,反而还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使他下面的小r棒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大叔……好怪……
刘辩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没有听到。
英莲不再吭声,他怎么也不知道,数r前,娘亲同样是在这里失身。
白雪莲跪坐在地上,面前铁栅被砸得弯曲,却没有一根脱落,显然两端在石中埋得极深。她并不清楚那个男人要对弟弟做什么,但心底隐约的恐惧却越来越浓重。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个什么长短,白家就绝后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莲爱逾x命的娘亲为何会让他来告状。难道娘真的被孙天羽骗了?
白雪莲闭上眼,肩头微微战抖,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娘亲真的会是那么……下贱吗?
没多久,英莲就回来了。他被人抱着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玻r搜巯胨觉,脸上倒没有痛苦的表情0籽┝略略放下心事,想问弟弟在外面5了什么事,终究没有张口?br /
看到弯曲的栅栏,何求国也变了脸s。亏得白雪莲带着大号的铁枷,否则这铁笼也困她不住。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弯铁桿,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死一个人那么简单了。
狱卒匆忙离开,地牢安静下来。这地牢地方狭小,两只铁笼相距不过三尺,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莲犹豫一会儿,低声问道:英莲,你走的时候娘是怎么说的?
英莲睁开眼想着说道:娘说孙天羽带我去告状,让我路上听话,还给了他好多银钱。
玉莲呢?她说了什么?
玉莲姐给我拿了吃的,说路上远,到了那边好好住着,不要着急,过些r子她会来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来?
杏花村与豺狼坡只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带银钱食物?白雪莲隐约察觉出里面的异状,听到英莲这样问,忙道:别胡说。 玉莲怎么会来这里。
再问时,弟弟却是懵懂。他只听说去京师敲登闻鼓就能告御状,却不知道京师跟这里有什么不同。
白雪莲问了一会儿,只好罢休,说道:穿了裤子吧,小心别着了凉。
英莲指了指她下面,小声说:姐,你裤子破了。
白雪莲脸上一红,忙去合腿,但足械未除,无法并紧。 她吸了口气,右手骨骼发出一串清脆的低响,居然从枷d中一点点脱出。
薛霜灵眼中透出一丝热切,只要她帮白雪莲除掉枷尾的销子,白雪莲就能脱开重枷,拧弯栅栏逃出生天。她上次只是运气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吴大彪,才会失手被擒。
可惜这个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脑子却是朽木,竟然还指望官府给她洗脱罪名。这段r子薛霜灵冷眼旁观,早已看得明白,这般狱卒是贪图白雪莲的美s,才假自己之手给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剥去,从刑部捕快、罗霄弟子沦为一个无名女犯,只剩下这具身子,迟早都是狱卒们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白雪莲的无辜,薛霜灵也未曾后悔,假如白雪莲仍是捕快,教里兄弟的x命会更危险。 反正她是朝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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